跪著的德妃頓時嚎啕大哭起來:“睿親王啊睿親王,您只是失蹤了而已,您的王妃已經想著另嫁他人了呀。你個妖女就是你克死了睿親王。”
頓時,跪著的眾妃們嘰嘰喳喳開了鍋,跟著哭嚎。
“克死?”任寧安挑眉,蹲在德妃面前,衣袖中的匕首滑出,鋒利的刀尖挑起德妃的下巴,成功的止住所有哭鬧,成功的讓眾妃瞪圓了眼睛:天啊,千萬別失手,千萬要殺人啊,哈哈哈哈。
她們,是挑釁沒錯,沒有想到睿親王妃這么愚蠢的配合她們的挑釁不止要見血,還要死人這還能收場么?
這個任寧安啊,膽大妄為,攜帶兵器入宮,這可是大罪。
“本妃是要告訴你,克死,這個過程太慢了,本妃沒有那個耐心,懶得等,本妃若想讓誰死,最好最快的方式就是,”
任寧安勾唇邪笑,手起刀快,德妃滿頭青絲帶著珠翠散落在地。
眾人發出一聲驚呼,攥緊了手中的錦帕放在胸前,玩真的!
德妃不敢哭,不敢動,哪里還顧得上頭發,刀尖刺痛了她嬌嫩的下巴,有傷口了,在流血,雙手撐在地上,努力的仰著頭,渾身顫抖著,目不轉睛的盯著任寧安手中的匕首,就怕對方一個不小心劃了自己的脖子。
“我……我錯了……我……別殺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就聽任寧安冰冷的聲音自語:“這么個蠢貨,圣上是怎么下的去嘴的,也不嫌惡心。跟頭豬有什么區別!唉,堂堂大唐帝,居然挑了一頭豬做枕邊人,切,臟了本妃的匕首。”
聲音雖輕,但該聽到的人都聽到了。
德妃是豬她們與豬為伍,也是豬,那統領這一群豬的大唐帝不也是豬么?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這個睿親王妃到底是個什么人啊,粗鄙不堪。
張筆領著三位身穿官服的人匆匆而來,任寧安只認識自己的兄長新的左相大人古陵安,至于其他兩位,是按她吩咐尋來的御史臺和德妃之父。
“下官見過大神官。”
馬大人在愣神之后惶恐下跪行禮:“下官見過大神官,望大神官息怒。”
任寧安每次進宮都穿官服,從不便裝。
“本官是大神官?”
馬大人點頭。
“那可有大神官做大唐中宮皇后的先例?”
馬大人跪趴著:“請大神官恕罪。”
“左相,本官不甚清楚大唐律法,請教一二。”
“大神官請問。”
任寧安指著被掌了嘴的兩位太妃道:“這兩位太妃鼓動后宮眾妃御書房門外以死相逼圣上娶本官為新的中宮皇后,奪他人之妻,實屬枉顧人倫,大逆不道,該當何罪?
德妃言睿親王已死,本官認為應該好好查一查德妃,查一查馬府,馬大人,你說對不對?”
“下官……下官……”
“左相,這些人,論罪當誅吧。”任寧安指著眾人,不論是站著的還是跪著的眾妃們問道。
“是。”
什么?死!她們不想死啊,她們就是,就是……
跪了半天,尿急,沒有忍住濕了羅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