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國對大唐在虎視眈眈。”
“所以啊,朕并沒有要任寧安的性命,朕只是將她做成傀儡木偶而已。朕要讓她憤怒,憎恨北漠,南淵,西臨,讓她去為朕開辟疆土,背負罵名。哈哈…………”
御書房內張筆見任寧安和院正出來,忙迎上去:“大神官,外面。”
“外面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院正接話問道。
任寧安卻猜到了,抬手看指甲若隱若現的一根黑線,找了借口讓張筆帶著院正從側門離開。
御書房門外,倒是沒有后宮佳麗三千,卻有劉顯現在的宮妃數十人,以賢德二妃為首。
不同的是陪著她們而來的是太上皇的太妃們,端著十足的氣派,不理睬當今皇后的勸阻,要讓農家女知道皇宮是什么地方。
金貴妃,不,是金太后伴著太上皇隱居無相寺紫竹林,所以這些個沒有子女的太妃們太閑了,任寧安腹誹著。
斑篁見任寧安出來,現身告訴她代桃傳來的睿親王府大門外的平妻紛爭。
眾妃見到在后宮之地居然出現了陌生的帶劍男子,即使知道是任寧安的護衛,又怎樣?睿親王妃的侍衛也是沒有資格進入后宮的。
花枝亂顫的驚呼,好不熱鬧,讓暴脾氣的任寧安頭頂跑過幾群駿馬。
“你放肆!睿親王府的門風都被你敗壞了。”某位氣得站起身的太妃指著任寧安訓斥,漲紅著臉。
“本妃敗壞的是睿親王府的家風,關你屁事。太上皇不在皇宮,咋的,太妃們就想掌后宮之權,想再嫁一個皇帝當妃子養兒育女做主后宮么?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大唐皇宮是有后宮之主的。”
“你……你說的什么,胡言亂語。”
“任寧安,本妃是太妃,太妃!”
“太妃奶糖啊。你知道你是太妃啊,那就應該待在太妃的地方。
皇帝的事情,是你們能過問的嗎?大唐政務,是你們能過問的嗎?你們配過問嗎?本妃的名諱,是你一個區區太妃能喚的么?斑篁,掌其嘴三十。”
“本太妃是太上皇的人,你敢。”
說起來都丟人,那么有本事,你怎么沒有蹦個一兒半女的依靠呢?
任寧安腹誹,輕笑,右手豎起食指擋在嘴唇上輕“噓”:“不要問年輕人敢不敢,年少氣盛啊,有啥不敢的。”
有斑篁,就沒有不能打的人。
比罵架,任寧安從不遜色,她不止有權還有人。
既然爾等看不清偏要挑釁她,她愿意教她們規矩。
“生得一張利嘴如何狡辯也掩蓋不了你任寧安狐媚禍主攀龍附鳳的心。怕是你想做這皇宮的中宮之主吧。”
“這位是?”任寧安上下打量。
褚皇后忙低聲說道:“錢氏。”
“這位錢太妃,你的提議很不錯,你不說,本妃都不知道本妃還能夠有這個機會。圣上在午睡,要不你在這兒等著,親自諫言,本妃將來的榮華富貴全靠你了,不要讓本妃失望哦。”
“你……寡廉鮮恥,你?”錢太妃不信任寧安沒有聽過帝都錢家的名頭,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