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的人,知道任寧安兇悍,知道金墨然一直伏低做小刷新了他們的認知,畢竟嘛這二人第一次見面,金墨然就惹任寧安怒甩他耳光,但是,
任寧安一直都這么兇悍,還直呼其名,不給金墨然面子,任氏幾兄弟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
誰不知金墨然心黑,幾兄弟沒有少吃虧,可仗著任寧安的名頭他們敢叫板。
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們?yōu)榱巳螌幇玻麄円哺医邪濉?
這世間,能喚男子名諱的怕也只有他們的妹妹了,幾人裝著看風景,金墨然都不介意在哄妹妹,他們就不要瞎插手。
“推牌九如何?”
“擲骰子吧,快。”
“馬吊,妹妹教的血戰(zhàn)那種,上不封頂。”
讓金墨然身無分文,讓他忙著掙銀子還債。
“睿親王殿下,任氏家風是一夫一妻,不過祖母說過安安例外,隨她心意,高興即可。”
任長樹坦蕩的直言,他還等著的,他輸在安安要的是哥哥。
金墨然挑眉,不知從哪里搜出一摞公文,扔在每個人面前,包括看戲的古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別人的喜好,與我何干。
:不過幾位舅兄們想的很周到,最近手頭確實緊,要不現(xiàn)在就玩幾把。
“玩就玩,誰怕誰!”任長青與金墨然接觸少,他不信五兄弟齊心,還弄不翻一個金墨然。
劉顯默默把衣袖里的金票塞在金墨然屁股下面,興高采烈的與古大一起看戲,買馬,有錢大家掙。
金墨然嫌馬吊也慢,干脆,一起玩熱鬧,盯著任長柏手里的紙牌,玩還不太順手的“炸金花”。
大唐,當世四大帝國之一,新帝登基,這樣的盛事,而且是代表大唐出戰(zhàn)陰陽山大勝而歸的前提下,乾京,空前的熱鬧,生意人如何能夠錯失賺錢機會。
各行各業(yè),大商戶,小攤販,甚至普通的老百姓,都攢著勁,半年前就開始乘上這東風賺銀子了。
路邊隨意一鍋茶水,都能賣個好價錢,更不用細說攤個煎餅卷個大蔥什么的了一天能賺多少了。
反正是笑開顏,樂開花。
沒有手藝的,嘴巴勤快點,雙腳勤快點,帶個路什么的,一天收入也不少。
運氣好的帶著周邊逛幾圈,幾個月不用擔心家里的肉錢。
禮部,最忙,從翰林院抽調人手不說,還從國子監(jiān)等各大書院抽調精英協(xié)助一些瑣碎事物務。
出使他國的規(guī)矩是一切費用自理,他國只為其準備驛館,提供廚灶等,其它生活用品,仆婦采買等等由各國自行負責,這是為了避免飲食習慣差異造成與東道主發(fā)生不愉快,或者下毒等等影響邦交。
住在驛館,東道主提供安全保護,但要遵守驛館規(guī)則,否則,一切后果自負。
不愿住驛館的,自行找地方居住,但是不受東道主的驛館保護,生命問題自行負責。
無論來自哪里,無論是強國還是番邦,只要到了大唐,就要受大唐律法的管制和約束,只要觸犯大唐的律法,就按照大唐的律法懲治,這是諸國都知道的規(guī)矩,也是諸國中唯一擁有這個規(guī)矩話語權的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