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夏心想,活著也總比死了好,終于嘆氣點頭:“好,我答應你。”反正活著總比死了好!
秦墨臨得到她的肯定后,轉過身子抬起她胖手道:“這位蘇皇后,在本王登基后,會成為本王的皇后,殉葬之事不許再提。”
話音一出,全場的人都愣住,可臨安王決定的事情哪里有人敢反對?尤其是被蘇瑾夏拽到地上的司馬昂,瞪著蘇瑾夏的眼睛都要冒出血來,他再一次失策了!
這件事情在皇宮內開始瘋傳,給先帝辦了隆重的喪事大典之后,蘇瑾夏這段時間都被關在臨安王的另一間宮殿內,連珠兒她都看不到。
這個臨安王竟然自作主張的把她帶到這里,說什么幾日后便可冊封皇后,可這都幾天了,除了那幾個送飯的宮女,她都看不到其他人。
終于,有不少的宮女端著很多東西推開門,給她送來了東西,可蘇瑾夏提不起興致任誰在這里經受了變成寡婦、殉葬、改嫁的事情后,也不會有什么好心情,她就想趕緊找到方法穿越回去,在古代總有小命不保的危機感啊!
“娘娘,這是我們王爺送過來的皇后桂冠和特地定制的皇后服,您快來試試。”一個領頭的宮女笑著說道,不過最該強調的是,她把“特意定制”幾個字咬的極重。
不就是說她胖嗎?蘇瑾夏瞪了那宮女一眼,由于她的那些霸道的事跡,那宮女竟然害怕的退了一步,算了,蘇瑾夏這幾日也想明白,現在她是皇后,就要做好皇后該做的事情。
她站起身子:“給我拿過來吧。”
幾個宮女便拎起鳳袍,七上八下的穿上去,邊穿邊說道:“娘娘,明日就是王爺即位的日子,您要穿著得體的和王爺一起走上大殿。”
“什么?”還要去大殿,那地方和她八字不合,每次去都有生命危險!
蘇瑾夏突然出聲,由于一個猛勁讓后面給她系帶子的宮女不小心用指甲杵到了她的背部,嚇得一個哆嗦,趕緊跪下去:“娘娘,是奴婢不好,望娘娘恕罪!”
拜托,這是真把她當做壞女人了?蘇瑾夏嘆了口氣:“起來吧,下次注意。”
就這樣,不爽的被當做玩偶穿上金色的衣袍,別說,她低頭看去,這件鳳袍真是做工精致,尤其是這邊緣金線肯定是貴重的!她有些郁悶的看著她們:“這個帶子不能再松一點嗎?我感覺好緊。”
幾個宮女面面相覷,搖搖頭道:“娘娘,已經系到最后的位置了……”
也罷,什么定制?不專業!
蘇瑾夏看著她們,接著問道:“珠兒呢?什么時候會來找我?”
“王爺即位后,就會由珠兒姑娘親自來照顧娘娘,娘娘這些都是王爺送過來的,明早會有專門的梳妝宮女來給娘娘梳妝,還請娘娘明日起個早。”
幾個宮女說完,看蘇瑾夏沒有什么意見,也就退下了,可惜的是蘇瑾夏在她們走后,有些郁悶的去照銅鏡,銅鏡內的自己體態肥胖,雖說眼睛很漂亮,可是臉上的肉卻很多,怎么看都不算是個美人……
第二早果然有另一批宮女走進她的房間,而這個時候,蘇瑾夏也看到了珠兒,親切的感情油然而生,拉著珠兒看了半晌,也就聽話的任由她們開始作弄自己的頭發,等到她們全部退到一旁時,一個打扮雍容華貴的娘娘形象就這么出來了。
不過蘇瑾夏認為她們絕對是想報復她,不然頭上怎么戴了那么多的金釵!沉的要命!
隨著領路宮女的腳步,蘇瑾夏來到了前面議事的大殿,而殿上的位置有一個身穿金黃色衣袍的高大身影,走到他的面前,這位就是要和自己成婚的臨安王,不對,今日起就是皇上了。
他深邃的眸子盯著她,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唇瓣越發的誘人,此時的陽光垂過來,映在他的側臉,頭上戴著的王冠垂著很多條珠玉的簾子,蘇瑾夏想到看的電視劇上皇上也不乏很多年輕英俊的男子,可面前的這個……實在是帥的有些人神共憤啊!
“本王哪里禁得住你這么看。”秦墨臨不合時宜的開口說道,轉身就把她落在后面。
對于這個體態肥胖的女人,要不是有自己的目的,怎么會屈尊迎娶她?
蘇瑾夏癟著嘴巴瞪著他,是他要她嫁的好不好?她一個大踏步跟上他的腳步,這時候才發現殿內已經站滿了人,隨著前面那男人走進去,這些人們開始跪地行禮。
“恭迎皇上和皇后娘娘!全體跪迎!”尖銳的嗓音在大殿內循環的放著,蘇瑾夏的呼吸都變得緊張,對,這是登基大典,她怎么可以馬虎?
端著架子小心筆直的走在他的身后,堂下的蘇佑安現在滿足極了,本來以為這次是真的會完蛋,這個臨安王竟然會收了瑾夏為皇后,這可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偏著頭去看司馬昂,唇角勾起,腹誹道,你這個小人,叫你還賣乖。
司馬昂很快收到他的目光,冷哼了一聲,繼續跪著迎接。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先帝薨逝留下遺詔,臨安王秦墨臨剛正不阿,受到百姓的愛戴,即日繼承大統。從今起國號為益陽,太師蘇佑安之女蘇瑾夏受先帝的庇護,端莊賢惠,今日起封為蘇皇后,入住未央宮,欽此!”
宣召的太監總管張福順高聲念完后,蘇瑾夏的皇后身份就一錘定音,成為了新帝的老婆了。
直到傍晚,整個登基大典才結束,累了一天的蘇瑾夏剛進未央宮就趕緊把首飾禮服解下,抱著被子窩到床上。
心里感嘆著:終于可以過安生日子了。
可事情哪里有這么簡單,自這登基大典之后,蘇瑾夏不僅沒有受到皇后該有的榮耀,反而招了一身的麻煩。
這不,登記大典的第二天,宮里就開始有些風言風語傳到她的耳朵,還有一窩蜂的女人上門來找挑事,真是的,她好歹也是未央宮之主、當朝皇后,怎可由得她們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