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娘子給我看病
- 當(dāng)洪荒被入侵
- 大衍瞪小衍
- 2097字
- 2022-12-24 07:00:00
『杭州錢塘縣人士許仙,路過西湖遇見大雨,與白素貞在船上經(jīng)歷了一場邂逅。
白素貞、許仙互生愛慕,許仙將雨傘借給白素貞,作為訂期往訪,二人成婚。
成婚后許仙和白素貞開了一家藥鋪——就是譽滿杭州的保和堂,夫妻二人齊心協(xié)力,濟世救人。
法海暗地里向許仙透露白素貞是蛇妖所變,唆使許仙在端陽節(jié)那天勸白素貞喝雄黃酒。
白素貞現(xiàn)出原形,把許仙活活嚇死。
她為了救許仙潛入昆侖山,盜取靈芝仙草,與鶴、鹿二童格斗。
幸得南極仙翁見憐,贈以靈芝,救活許仙。
許仙上金山進香,多日不還,已是在金山寺做了和尚。白素貞偕小青到金山寺,懇請法海放回許仙,法海不允。
白素貞乃白素貞乃聚集水族,水漫金山,法海也召來天兵...最終白素貞被鎮(zhèn)壓在了雷鋒塔下。』
“這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啊。”
江流坐在城內(nèi)的一間酒館內(nèi),面前擺著一碟茴香豆一碗清酒。
他剛從隔壁拆字先生攤位借了些許筆墨,憑借著對電視劇情的回憶,用他熟悉的現(xiàn)代文字把原劇情記錄了下來。
“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還是需要跟許仙和白素貞接觸接觸才好。”
“小二!”江流先是敲了敲木桌,又對站在門口的小廝招了招手。
“唉,這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你可知道保和堂啊?不瞞你說,我聽聞保和堂醫(yī)術(shù)高明,特地來此處求醫(yī)的。”
“保和堂?那可是很有名啊。”
“您出了這巷子,沿著大路往里走,穿過三條街就能看到地兒了。不過聽說今個看診的人可不少,怕是要多備些銀兩。”
“銀兩?對啊,這系統(tǒng)也沒有給我錢,我剛剛點的茴香豆和酒怎么付?”
“咳咳,你這里...能不能賒賬?”江流神色有些尷尬。
“賒賬?”
店小二先是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江流抄起一把茴香豆塞進灰色僧袍,拔腿就跑。
木桌上留下了一張泛黃的紙面和一支狼毫毛筆...
“唉,有人偷豆子吃了!喝酒不付賬啊!”
店小二慌忙跑出門外喊道,卻只能看到江流遠去的背影...
江流此時敏捷已經(jīng)加滿,嗯,應(yīng)該是沒有白挨打。
“讀書人做的事那能叫偷嗎?”
......
......
“唔,作為新時代的好青年,終究還是為生活所迫...”
江流一臉頹喪之色,站在保和堂外,小聲的嘀咕著。
保和堂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皆是前來問診的病人,三教九流之輩混雜其中,約莫二三十余人。
江流觀察著人流。
只見一個謝頂?shù)母粦B(tài)大叔一臉陰郁的進去,春光滿面的出來,手里提著一捆捆黃紙包裹的中藥。
“唉,大叔請留步!”
江流一個閃身站到了大叔面前。
那富態(tài)男子見江流擋住去路,不由得有些煩躁,眉頭微皺。
“這位大叔,敢問今天問診的可是白娘子啊?”
“是。”
那大叔或許是見江流還像個孩子,神色更有些陰沉,不悅的道。
“大叔,我也是來問診的,不知診金幾何啊?”
“問診無需診金,取藥才需。”
江流聞言大喜,對著這男子行了一禮:“多謝大叔。”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句道謝像是點了炸藥桶,這位富態(tài)大叔瞬間大怒,咆哮出聲。
“大叔?!我才剛剛加冠六年,今年二十有六,真有這么老嗎?”
......
江流沉默了片刻,一點一點從牙尖擠出一句話。
“大哥,你做什么工作的?”
......
眼前的病號們一個個憂心忡忡地走進保和堂,又一個個神色平靜地出來。
很快就輪到了江流。
江流快步走進保和堂,徑直坐在了問診的椅子上。面前是一方黑色漆面案桌,上面放著一個玉質(zhì)手枕,應(yīng)該是號脈用的。
手枕旁邊放著半個橘子。
白素貞就坐在他的正對面,面上罩著一籠輕紗,讓人看不真切。
“小師傅是因何前來問診啊?”
清脆悅耳的聲音從白色輕紗下傳來,仿佛使人看見了那驚世的妝容。
“Emmmm......小僧最近時常夜間盜汗,手足發(fā)冷,四肢酸軟無力......”
他報上了前世最常聽的一些廣告里的病癥,嗯,是那些賣各種藥丸的廣告。
“還請小師傅把手放上來,妾身問你診脈之后才可下判斷。”
江流從案桌下抽出右手,放到了玉枕之上,白娘子伸出柔荑,搭在了江流的脈搏上。
過了一會兒,白娘子收回了手。
“小師傅身體并無大礙——只是確實有些虛——但也無需用藥,食補即可。”
“???”
“本座乃是八百年純陽真人,竟能診斷出此等癥狀,庸醫(yī)也!庸醫(yī)!”
他腦中出現(xiàn)了一幕場景:
江流大吼一聲,砸了保和堂的招牌!
他發(fā)癲了,別理他!
他稍稍回神,有些羞恥地問道:“不知白娘子,該如何食補?”
“生蠔?”
“枸杞?”
“都不是。”白娘子搖頭。
“難不成是——牛X?”
“小師傅無需擔(dān)憂,你只是身子骨有些弱,而且你年紀這么小,尚在發(fā)育。”
江流也沒有再糾結(jié)自己是不是真虛,詢問起了正事:“白娘子,今日怎么沒見你相公?”
“相公今日上山采藥去了,說是酉時才會回來。”
“哦,那多謝白娘子為我診病。”
江流不知從哪里掏出一物放在了診桌上,起身向著保和堂外走去。
眾人看著那物什都有些傻眼。
那竟是一把茴香豆……
“既然酉時才會回來,那么我酉時在保和堂門口堵他就行了。”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下一步的計劃,江流就開始在這有江南水鄉(xiāng)之稱的杭州逛了起來。
他行過一座座跨河的拱橋,穿過一片片古色古香的街巷。
街上行人川流不息,道路兩側(cè)皆是各類小販,正賣力的吆喝著。
很快一個人便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人形貌昳麗,面容清秀,著一身白色長衫,從一座檐角飛揚的閣樓中走出。
濁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
他快步走進一片鬧市區(qū),出來時手里提著一袋橘子。
“橘子?”
“他是——許仙?”
“那之前那閣樓...”
江流轉(zhuǎn)過身重新打量了一下那座閣樓,牌匾上的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驚掉了江流的下巴。
“教....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