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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5美人皮

對比謝孤寒和易安安那邊的寂靜,葉十春此處倒是顯得十分熱鬧。

“樓主親自接待...小女子實在惶恐”

裝飾雅致又不失華麗的屋子里,只剩下這百花樓的人,和被眾人簇擁著被稱作“百花樓主”的男人。

一道白紗遮掩住了屋內光景,兩側的房客見到美人被藏在了白紗之后紛紛不滿的吵鬧了起來,而屋子里的樓主卻顯得十分淡然。

“十娘言重了,我家老爺子想請您一敘,您看可方便?”

雖說是邀請,但兩側的人已經紛紛圍向葉十春,并將她簇擁起來。

葉十春并未抗拒,只是施施然的起身,隨著百花樓主一道走向了別處。

其余兩側的房客看向白紗后的身影紛紛開始不滿起來,卻又很快被二層中新出現的美人吸引走了視線,大聲喝采,手里的花朵也紛紛砸向二層。

祁止的視線隨著葉十春身影消失而收回,手中的飛訊牌仍是發不出一條消息。

這破東西又不好使了。

祁止的心里恨恨想到,扭頭卻發現那個才調戲了自己的小姑娘也一同站在三層處,看了他一眼,便也隨著葉十娘那處去了。

人群還在吵鬧,祁止腳步一滯,隨手扯了一柄掛在墻上的裝飾劍跟了上去。

......

“都下去吧,讓我和姑娘單獨待一會”

眼前的老者看上去行將就木,癱坐在一張輪椅上,看向葉十娘的眼神卻能放光,仿佛她是一件絕世精美的物件兒。

葉十娘作出一幅慌張的表情來,老者的輪椅逐漸向前逼近,而她則一下子撲向門口,賣力的捶著門“放我出去,你們這是做什么!”。

“別跑了...你也跑不掉的”

老者顫顫巍巍的掏出一個布兜,展開后里面是一套齊全的剝皮工具“你真漂亮...是我所有作品里最漂亮的一個”

“這張皮,剝下來該多美啊”

“人是會老的,這漂亮的樣子轉瞬即逝,我想幫你”

“幫你永遠留下來,永遠...”

“這樣漂亮!”

隨著老者瘋狂顫栗的聲音,葉十春也摸清了,門外根本沒有人,這是另外一個被封存的空間。

這里與外界隔絕,老者身懷異術,正打算剝了她的皮做收藏。

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好藏的了,葉十娘反而放松下來,扭頭看著對面眼冒精光的老者。

“剝皮?我第一次聽說”

“這是什么術法啊?”

脫下了外面輕薄漂亮的外衫,從腦袋上拔下幾根金釵,朝著老者走去。

揮手間,三根金釵沒入老者身體,卻不見半份血跡,只有四周的墻壁逐漸扭動,如同布袋子般逐漸收緊,迅速地逼近了葉十春,試圖裹住她。

“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還有幾分手段”

老者的笑聲不停,逐漸向著后面的墻壁退卻,那張枯老的面孔展開成了一張皮,順著掛畫的縫隙鉆去。

“可惜你入了我的地盤,任你天大的本領也使不出來!”

葉十春試著催動自己身體里的靈氣,卻發現自己此時如同普通人,半點術法施展不出,于是又是幾根金釵甩向老者,可老者的皮膚并未被釘住,仍然隨著墻壁緩緩劃走。

隨著老者的皮膚鉆入縫隙,屋內所有物品都變得軟滑起來,摸起來的觸感仿佛人皮。

粗糙的、帶著傷疤的、嬌嫩如新生嬰兒的、還有生著毛發的,指尖撫過,就能感受到無數不同的肌膚觸感,惡心的葉十春一陣雞皮疙瘩,尤其是那些皮膚蹭過她裸露的肌膚,就好像被無數赤著的人們擁抱般,引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頭上的釵子扎入這些皮膚后留下不見血色的孔洞,又迅速合上,正感到一陣反胃時,那副掛畫突然“啵”的一聲被撬開了。

露出謝孤寒和易安安兩張茫然的臉來。

......

祁止跟在那小姑娘身后,隨著她一起進了三層隔間,轉過一個角卻不見了她的人影。

卻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拉進了屋子。

柳青青玩味的看向祁止,看著面前男人姣好的面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怎么?你真就這樣喜歡我?”

隨著柳青青的身子越湊越近,祁止反而有些束手束腳,直到柳青青踮起腳尖來,鼻尖頂到了祁止的下巴“不然,你為什么要跟著我呢?”

“你真好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子,比我大哥哥還好看...你要不要陪我回南疆啊?”

祁止想說話,卻發現自己身上被這小姑娘下了某種禁制,整個人動彈不得,任由她把自己抱在懷里。

“你是男子,身上怎么也能這么香呢?”

“可惜放了你后,你又要...又要那樣”

似是想到了剛剛被祁止調笑到落荒而逃的事情,柳青青又有些羞惱。

“算了...阿大...唔!”

祁止聽了一會這姑娘的自言自語,直到她開口想要叫人,祁止才在一瞬間解開了身上的術法,一把捂住小姑娘的嘴,把她撈在了懷里。

“小姑娘,你家里沒有教過你,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摟陌生人嗎?”

祁止彎起了他好看的眼睛,一個法決就迷暈了懷里的小女孩。

等到小姑娘的守衛折返回來,只看到祁止把女孩抱在懷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帶我去見那個紅衣裳、剛剛被帶走的姑娘”

剛剛在三層里,祁止就知道這姑娘雖然并非百花樓的主人家,但也絕對是一個貴賓,不然那邊的管事不可能任由她闖卻不敢阻攔。

而這個被稱作“阿大”的男人...

祁止撩開女孩手腕處的衣衫,又看向守衛脖子上的花紋,推測與這女孩似乎是主仆關系。

南疆的人蠱,非仙非魔非妖,以蠱蟲修道,向來被正統仙門排除在外。

他們亦正亦邪,游走在這片大陸的邊緣,神秘而不可探測,祁止之所以知曉一些人蠱的事情,也是因為他們師尊曾前往南疆給大師兄求藥罷了。

南疆蠱門向來行蹤不定,偶爾出現在這里也不奇怪,但是蠱門在仙魔大戰中也曾出過不少力氣,按道理來講與魔宗牽扯簡直天方夜譚。

就是蠱門有點壞,但是沒有完全壞的意思。

飛訊錄的消息是否發給了他們師尊,祁止也不知道,只看著前面被稱為阿大的侍衛讓出了一條路,他懷里還摟著那個青衣小女孩,一路沉默的跟了上去。

走進這間房子后,懷里的姑娘隱隱轉醒,柳青青看到是祁止摟著自己,一張小臉迅速漲紅了起來,扭動著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并未被放開,而男人也毫無傷害她的意圖,便不再亂動,老老實實的受制于人,嘟著嘴對前方身著青色衣衫的男子喊道:“大哥哥...”

男子并未理會,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妹,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這位公子,我聽聞你們修仙者講求男女大防,我這妹妹雖然人傻了些,但是你這樣一直抱著是怎么回事呢?”

祁止聞言卻也并未放開,一只手甚至還很閑適的給懷里的姑娘按摩了一下后脖頸。

“這位...大哥言重了,你妹妹說要帶我回南疆,你們又帶著我姐姐離開不知去向,我不過想向您討我家人回來罷了。”

男子終于把茶盞放在了桌子上,翹起一只二郎腿,不復方才的儒雅。

“若是你問剛剛的姑娘,我未曾見過,我們來此也不過受人之托”

“還請你放了我妹妹,否則不要怪柳某手下無情”

隨著男子的聲音逐漸變冷,他腳下同時涌現了密密麻麻的蠱蟲,一股腦繞住了祁止身旁,卻恰好的留著一個圈,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沖上去將祁止吞噬殆盡。

柳青青看著自家大哥哥的動作,反而有些急了起來:“大哥哥,別把他弄壞了呀!我想帶回去呢!”

而未等柳青青怎樣,祁止的手上反而是掐了一道備著的符箓出來,指尖無火自燃,圍在一起的蠱蟲齊刷刷的停止了振動,那陣蟲子爬行的磕磕聲也隨之停止。

男子的眼神終于認真了起來。

“凌崖峰的人?”

“在下凌崖峰峰主門下三弟子,祁止”

“失禮了,南疆蠱門,柳常青”

二人也算交代過背景了,祁止終于放下了懷里的青衣女孩道:“多有得罪,還望姑娘海涵”

“哼...大哥哥,還能帶他走嗎?”

柳青青撲向柳常青,趴在自己哥哥膝蓋上可勁兒搖晃。

柳常青按下了自己妹妹的腦袋瓜子,一個腦瓜崩彈了過去:

“說什么傻話呢?你不是喜歡中原話本里的劍尊嗎?他師尊就是凌崖峰峰主,你倒好,要拐人徒兒回去。”

說罷,柳常青也不再隱瞞什么:

“我來此是受人之托,這百花樓前人曾對我蠱門有恩,此行前來是為了替這任百花樓主的父親續壽,至于你說的那位姑娘...”

柳常青思考了一下:“我未曾見過,或者說,我至今仍未見到過她,只不過看到了背影,我們并不同路”

“而我們此行前來,也并無與凌崖峰主作對之意。”

祁止聽聞對方并無敵意,心下放松警惕:“柳先生,我聽聞你蠱門并無意摻和進中原的事情里來”

“或許你們蠱門對氣息并不敏感,可這百花樓中有魔氣,這也定然與百花樓主脫不開關系”

柳青青最更快一步:“你是說,我們來了百花樓就與魔族纏上了關系?”

“不錯,若是蠱門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這與魔族的關系則不言自破”

祁止看向柳常青與柳青青兄妹倆。

柳常青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祁止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清楚得很,于是順坡下驢。

“我蠱門與魔族勢不兩立,這百花樓欺我宗門,挾恩圖報,罪無可恕”

祁止咧嘴一笑。

是了,打擊魔道,人人有責。

......

易安安擠在畫框后,看到自己師姐滿臉惡心的看著身邊的物件,扭頭看到身后的墻壁也好似有生命一般迅速朝她二人擠來,當機立斷,一手拖住她師兄的屁股,把她師兄可勁兒的往師姐那邊塞。

一天之內,經歷了顏值焦慮、改名換姓、花樓賣笑的謝孤寒,又感受到了一雙屬于他師妹的手正托在他屁股上的觸感,不可謂是不震撼。

什么名門謝家?待他出去了就改名跟師尊姓張!

偏生葉十春的動作也迅速,一只手薅住了謝孤寒的衣領,死命的把他往里扯。

葉十春的力氣比易安安大的多,在她們師姐妹二人齊心協力將謝孤寒拔了出來后,她接拉住易安安的手臂,將易安安也接了過來。

“謝孤寒,你為什么把師妹栓在你褲腰帶上”

葉十春已經顧不上別的了,拎起運動過量正在咳嗦的師兄,抱著懷里的師妹,隨著房間的擠動變換位置。

“師姐,這兩個房間的空間似乎此消彼長,看來有人想用這種方式把我們擠死在里面”

易安安隨著自己師姐移動位子,在這個仿佛胃囊的空間里游走。

“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有著人皮膚的觸感,似乎是人皮做成的,這個空間很奇怪...”

“很難被人探查,隱隱約約還有一絲魔氣,但是這魔氣卻并不純正”

葉十春接著易安安的話下來,同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剛剛有人引我來,想剝掉我的皮”

“這東西有些耳熟”

謝孤寒也隨著接話,肺部的空氣跟著劇烈的運動被擠壓的如同風箱:“我知道魔族有將人皮播下制法器的咒術,類似剛剛我們在走廊見過的人皮”

“想來這個空間原理也類似,不過是將展開的皮合攏在一起”

隨著謝孤寒的話音落下,易安安也迅速地領會到了他師兄的意思。

“就跟剛剛那老頭要剝我的皮一樣,找到縫隙,把這個空間剝開就好了?”

“只差一樣利器”謝孤寒嘆道。

“咳咳咳...我身上的佩劍并不鋒利,方才又用來卷了那張皮”

易安安拎著被他師兄卷的嚴實的劍,揮舞著懟走擠來擠去的皮囊。

“這里似乎被什么高人下了禁制,我的半分靈力也使不出來”

“那就找那個被合攏的口子吧”葉十春道。

“等等...師姐,你方才說,有人要剝你的皮?”

易安安看向葉十春的腰肢。

“若是被剝了皮...那肚臍不就是...”

謝孤寒也看向葉十春的肚子。

“分開,去摸這些皮!”

葉十娘發誓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憋屈的時候。

她們凌崖峰是什么地方?是用劍、用刀說話的地方,講究的是一個不服就干,從來都是正面對敵,但凡背后留個疤都要被教育不能逃跑的地方。

可這次呢?新來的小師妹在她和謝孤寒兩個人的身邊,被這惡心的皮囊包圍著,她一身的本領仿佛是假的,靈力用不出半分,武力也沒占到什么便宜,小師妹連功都沒練上,就被困在這里跟他們一起狼狽逃竄。

還是自己不夠強,若是到了和師尊一般,一劍劈開、什么奇技淫巧都是花招,什么妖魔鬼怪都要在絕對的實力下面跪著消散,那還用怕這些惡心的皮囊嗎?

帶著這股怨氣,葉十春在摸到頭頂上一個圓潤的坑洼處時,一簪子扎了出去。

雖然只是很小的一絲空隙,可也足夠她將靈力泄出去了。

以氣化刃,一氣長虹,靈氣凝結成一柄鋒利的刀氣,瞬間在皮膚準備合攏時劈開了一道口子。

謝孤寒已經開始缺氧了,一只手把易安安丟了出去,靈力也隨著口子打開而能夠使用,瞬間把這詭異的空間絞了個粉碎。

可詭異的是,這些肌膚碎片,隨著散開又自行凝聚,在三人身后形成了一張完整的皮,鋪在地上,不再動彈。

對面的百花樓主推著輪椅上的老者,面露驚訝。

“你們究竟是誰?”

老者的聲音陰惻惻的,在此時終于不再是一幅面露精光的神色。

“這劍意,倒是有點仙門中人的意思”

百花樓主倒是很快沉靜下來:“不可能,十娘的身份我查過,凌崖村里一個普通村姑罷了...怎么可能是仙門中人”

“圍起來,那個紅衣服的別傷了她!”

隨著百花樓主的聲音出現,房間上掛著的各類皮膚逐漸動了起來,軟踏踏的走向易安安三人,手臂展的如此長,怕不是準備勒死他們幾個。

謝孤寒與葉十春倒是默契,兩個人圍住了易安安,雖然手中無劍,可仍是以靈力凝劍,在皮人絞殺來時瞬間暴起,兩道劍意交織成一道細密的網,滴水不漏的防住了那些延展的皮膚。

在皮人的絞殺沖向易安安時,葉十春的劍意擋在了中間,自己的脖子上卻被皮人勒住,任由謝孤寒劈砍開,那段皮膚卻如同融合進了葉十春的肌膚一樣,有意識的自行收緊。

百花樓主看向三人,也知道弱點在中間被護著的易安安身上,身影一動,在皮人的掩護之下沖向易安安,手上一道峨眉刺挑向易安安身側。

易安安手上確實沒有什么保命的東西,正在死命撕扯師姐脖子上的皮膚的易安安,只能從腦袋上摘下來春江給她的青杏簪子,躲過峨眉刺又扎向百花樓主的手臂,可對方冷笑一聲,便有一張人皮蓋在他手臂上。

易安安感到一陣奇怪,在自己的簪子扎向皮人后,皮人開始有了一陣詭異的震動。

停滯了。

皮人的絞殺停滯了,仿佛觸碰到什么機關一樣,皮人的絞殺反向百花樓主走去,那張縫合了許多膚感的皮,朝著百花樓主和老者包裹而去。

謝孤寒與葉十春皆是一愣,看向那兩個逐漸被皮人展開、裹入肌膚的男人。

易安安呆愣的看向前方,兩個人連慘叫都逐漸模糊了起來,那張薄薄的皮就這樣長在了他們身上,甚至還能看清他們的發絲...

像是兩個膠皮裹住的玩偶一樣。

......

祁止帶著柳常青二人請走了三層看客后,便開始聯系他們師尊,等到張君安拎著白夜趕來時,只見到百花樓外被一層肌膚包裹。

“人皮偶,想不到現在還有人能做出來”

張君安一劍剝開了百花樓外的皮,隨著皮膚掉下,百花樓內的人聲鼎沸忽然不再模糊不清,街邊的行人似乎也才發現一般,驚聲尖叫了起來。

“迷惑他人心智,直到將樓內的人吞噬殆盡,百年之后能做到如此,有點東西。”

張君安提劍走入樓內,尋到最近一位管事的人道。

“凌崖峰張君安叨擾了”。

看到張君安身旁的劍,管事的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

“不敢不敢,大人大駕光臨,樓內蓬蓽生輝,小人這就去請樓主來,請您這邊走”

凌崖峰劍尊光臨百花樓,可算得上新鮮事。

一邊聽清這話的世家大族的子弟都在樓中探頭探腦,試圖一睹當世第一劍尊的風采。

聽說這位劍尊行跡不定、哪怕是仙宗掌門上門都很難見到一面,聽說這位劍尊收徒不看出身只憑緣分、哪怕是一個街邊被賣掉的孩子他都會收...今日這位劍尊又為什么來到百花樓中。

按道理來講,這種仙宗的修仙者不會對人世間的事情感興趣吧。

在張君安隨著管事的走開時,一道身影擠過人群,攔住了他的去路。

“舅舅!我是王必簡!您還記得我嗎!”

一身金色織錦,頭戴冠玉,生的倒是風流雅致,可是說話間卻雀躍的緊的少年沖向張君安身前。

“必簡?”張君安了然,發現這位是他家中姐姐的小兒子,按道理自然叫他一聲舅舅,只是多年未見,上次見到他時還不過是個爬樹抓鳥的小孩罷了。

“我來尋我徒兒”

“劍尊的徒弟來百花會做什么?”

“怕是要抓回去罰的吧?聽說劍尊很嚴厲的”

四周又有不少有討論聲出現,也有人興致沖沖的想來與當時第一劍尊結交一番:“劍尊,您徒弟長什么樣子啊?我們幫您找找”

“是呀!是男還是女?長什么樣子?”

“也是來這里擲花結親的嗎?”

張君安聽著這熱絡的話語,平靜的表情終于被打破了。

“有男有女...是”

話還未落,就聽遠處祁止的聲音傳來:

“師尊!快來!二師姐帶著大師兄把人家樓砸了!”

葉十春一腳踹向了祁止,這時候砸不砸樓的還重要嗎?

于是換了葉十春招手:“師尊!這里有人練魔器!”

易安安架著已經昏迷的大師兄,這時候魔不魔的還重要嗎?

于是也朝著張君安招手:“師尊!大師兄他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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