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抱頭痛哭,悲傷不斷蔓延。
“打擾一下!”
“叔叔的病或許我可以幫忙?!?
這時候,秦烈忍不住插嘴了。
閆桂花淚眼朦朧抬起頭:“真,真的嗎?”
秦烈鄭重點頭:“別太擔心了,叔叔的病一定會有辦法,至于那筆錢……”
秦烈皺起眉頭,緩緩說道:“只要能找到人,肯定能幫你們要回來!”
聞言,閆桂花欣喜若狂,沒有一點懷疑。
“他,他說的都是真的?”
閆母還是不太敢相信,且不說閆桂花父親的病,早年間就在醫院治療過。
做完手術,也沒能痊愈,回家這么多年忍受折磨。
那神棍也不是好惹的??!
雖說第一次來村里,但他們有四五個人,事情敗露后態度十分囂張,平頭小百姓根本惹不起。
“肯定是真的,秦總是我們公司總裁,他說能辦到就一定能辦到!”
有女兒為秦烈解釋,閆母便不再懷疑。
母女倆又是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分開后,閆母急道:“ 他爹就在那邊屋子里,這次出來報警我帶過來了,留他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要不……現在過去看看?”
閆母希冀的目光望向秦烈,老頭子的病折磨了他幾十年,這位年輕人看著就不簡單,說不定真的有辦法!
“可以嗎秦總?”閆桂花小心翼翼問道。
秦烈哈哈一笑:“當然可以,我先給叔叔瞧一眼!”
說完,三人朝旁邊的靜室走去。
拉開門,一個面容慘白,氣息虛弱的老頭坐在椅子上。
正是閆桂花的父親,閆老三。
見到父親狀況如此凄慘,閆桂花心尖一顫,喊道:“爸!你怎么變成這幅樣子了!”
她心里愧疚無比。
若不是當初自己決心一了百了,主動將父母送回鄉下,也不會讓父親落得這樣下場。
聽到喊聲,閆老三雙眼一亮,氣若游絲道:“丫頭啊,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緊接著,他看向閆母,一臉不悅:“跟你媽說了好幾次,不讓她告訴你,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丫頭要忙工作,我們盡量別給她添麻煩!”
“您怎么能怪我媽,若不是今天被我遇到了,你們還要瞞我多久!”
閆桂花撲在閆老三身上,嬌軀微顫道。
“沒事沒事,我就這老毛病,過段時日就好了。”
閆老三慈愛的撫摸著女兒的秀發,眼中有心疼,也有寬慰。
都說養兒防老,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早早便脫離了家。
這個家,多半都是靠女兒撐起來的啊!
閆老三內心無比愧疚的看著女兒,如果這次自己挺不過去也好,省的給孩子添麻煩。
“秦總,秦總!你快給我爸看看!”
突然,閆桂花反應過來,猛地站起來望向秦烈。
“好,我看看?!?
秦烈鄭重來到閆老三身邊,手指搭在他手腕處。
“唉,別費這些心思了,我這病啊,我自己知道。”
閆老三生怕女兒亂花錢,急忙說道:“沒啥大事,過個兩天就好了?!?
“爸!”
閆桂花面帶寒霜,“你別亂動,讓秦總好好給你看看!”
說完,閆老三頓時規規矩矩。
幾分鐘過去,秦烈才將手收回來。
笑道:“沒關系,叔叔這個病可以治,不過需要一把刀,我要給叔叔做個小手術?!?
閆老三挎著臉,忍不住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身體其實挺好……”
言語中,充斥著不信任。
哪有人用一把刀做手術的。
怎么聽都覺得很草率。
“叔叔這是不信任我?”秦烈笑著問道。
心思被人戳破,閆老三臉色尷尬道:“別誤會,我這病就連醫院都束手無策,如果沒有把握,就還是算了吧?!?
“爸!你怎么說話呢!秦總說他可以,他就一定可以!”
“我去找一把刀過來!”
閆桂花狠狠瞪了父親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說,便轉身離開了。
沒想到向來乖巧聽話的女兒,也有反駁自己的一天。
閆老三不禁多看了秦烈兩眼,心中感覺女兒對秦烈的態度好像不一樣。
隨即暗暗苦笑,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說再多也沒用。
……
署長辦公室。
吳輝敲門走了進去,一臉媚笑望向辦公室的主人。
“報告署長,這趟出警抓到兩個涉嫌敲詐勒索的嫌疑人,已經帶回來了,請您指示!”
辦公桌后方,寬大的老板椅上露出一個威嚴面孔。
正是署長張濤。
“嗯!干的不錯!”
張濤挑了挑眉,他深知吳輝是個什么貨色,才出去溜達了多長時間,就抓回來敲詐勒索的犯人、
還是兩個!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抓到的!
“怎么回事,你給我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