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靳司禮也跟著靳榮在大院里待了幾年，對這種場景早就見怪不怪。就算在商場上，招到對手不正當的打擊報復，偶爾也會受點傷。

比起暗地里使的手段，這些放在明面上的要顯得好的多了。何況靳榮也不是有意想讓自己孫子受傷，他也就是砸著做做樣子想著解氣，沒想到靳司禮后面連躲也不躲。

鄭湘收回撫在他眉骨上的手，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值得嗎？靳司禮。”

靳司禮像是沒聽到似的，沒做回應，繼續給鄭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