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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入宮

看到白瑜屋內(nèi)的擺設(shè),李白爍是大大的吃了一驚。

沒想到這幾間普通的茅舍里是內(nèi)有乾坤,屋內(nèi)的布置如果要形容的話,那只能是怎一個精貴了得。

屋內(nèi)正中央放著一套正宗的黃花梨桌凳,靠后點是一架月下蓮花圖案的琉璃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依稀見得雕花的檀香木大床,上掛著雪色鮫綃床帳,屏風(fēng)的一邊放著一張大紅木書桌,上面放著上好的文房四寶,邊上還有一個汝窯大花瓶,里面插著幾朵粉荷,書桌邊則立著一個大書架,也是密密麻麻的放著許多書籍。此時此刻的李白爍,只能深深地慨嘆,什么未央宮,什么阿房宮,那都是浮云;什么石崇,什么王愷,那都是草泥馬;只有這稻草里面藏珍珠,破布內(nèi)包寶石,那才是真牛啊!有木有!

白瑜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么,十年前她生了場大病,大病處愈后,便有許多事都不記得了,失憶也并沒有那么痛苦,反而她內(nèi)心深處還有一絲慶幸。

對于以前的事,她一概不感興趣,只要過好,現(xiàn)在便可,只需要知道他的父親是富甲一方的商人白展唐,母親是個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

只是這人著實有些不要臉!

白瑜的身子自從大病初愈之后便柔弱異常,這不才醒著沒一會便又暈了過去。

城里最好的郎中被請來時,大莽在李少爺?shù)难凵袷疽庀侣榱锏臐L了,出門就看見一群侍衛(wèi)在門口站著,還有個問他屋里的美人到底有多好看的。

大莽覺得自己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人,當(dāng)然他也沒想藏,于是就嘆口氣,把這事給大伙說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侍衛(wèi)們聽到少爺撿回來的是個嬌滴滴的美人的時候,都很雀躍,想見一見是個什么樣的美人把少爺迷成這樣。

與此同時,房門內(nèi)的李白爍正緊緊盯著床上的人。

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郎中把好脈收拾收拾藥箱,向正走神的李少爺作個揖,蒼老的嗓音把李白爍的神喚了回來:“李少爺,此人曾受了嚴重的傷,不過不打緊,只是…此人頭部好像曾受過嚴重的內(nèi)傷,導(dǎo)致失憶,這一入秋再帶上近日的奔波便復(fù)發(fā)了,需好好調(diào)養(yǎng),否則像今天這樣昏迷的情況還有可能發(fā)生。”

“那勞煩您給開幾副調(diào)養(yǎng)的藥,我讓小廝到您那兒去取。”李白爍恭恭敬敬的回了個禮,引著郎中出去,又吩咐個屋外侯著的下人跟著郎中去取藥。

禮數(shù)周全,搞得郎中有點懷疑這個李少爺是不是城中傳言的那個敗家子弟。

再說李白爍,送走了郎中后急匆匆的回到屋里,蹲在床邊,又開始盯著人看。

怎么會有人這么好看呢~

李少爺?shù)目∧樣譂u漸浮上了紅暈。

怎么辦,我好像喜歡她~

李少爺捂住了自己的大紅臉,還舍不得全捂上,留點縫偷摸摸的繼續(xù)盯著人看。

平日里嬌生慣養(yǎng)的李少爺,今天的晚飯是坐在床邊的木凳上吃的。

餓了一天的李少爺端著碗狼吞虎咽——

“噗!”下一秒李少爺嘴里的飯就被噴了出來。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李白爍費力的想扒開那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我我我…姑娘你先放開…嘔…”被沒噴干凈的米飯卡住,脖子又被緊緊抓住,李少爺吐了。

今晚的飯都白吃了。

李少爺欲哭無淚,眼睛巴巴的瞅著面前的人。

好在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也松開了,李白爍把這歸功于一不小心吐那人身上的晚飯。

“你衣服臟了,我讓丫鬟拿去洗了,你現(xiàn)在身上的衣服是新的,我給你穿的,是從來沒穿過的新衣服…”李白爍低著頭小聲的說,感受到自床上投來的目光,李白爍以為是好看的天仙要說謝謝,連忙抬起頭來擺擺手:“不用謝我……”手還沒擺完,李白爍看見了床上人好像要殺人的眼光,順著那一雙漂亮的眸子往下看,李少爺終于想起了他的杰作。

哦,他的晚飯此刻正在某人的袖子上,化作液體的晚飯一滴一滴往下淌。

“嘔……”李少爺一個干嘔,又趕緊忍住嘔吐感去扒那人身上的衣服,當(dāng)然是受到了那人的抵抗,可是力氣明顯沒有剛才掐他脖子時大,可能是剛才那一掐耗光了力,此刻李白爍感受到那人的推阻都是軟綿綿的。

“放開我。”

“不行啊姑娘,你總不能穿著這個吧,嘔……”李白爍決定不再開口否則他又想吐,手上的動作沒停下,三下五除二的將那人身上沾滿嘔吐物的衣服脫了下來,感受到那人一剎那間的戰(zhàn)栗,以為對方怕冷的李少爺立馬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不顧阻撓的用外套緊緊裹住那人。

“呼……姑娘你先等會兒,我去把衣服拿出去讓人洗…”李白爍把外套給那人系好后起身,拿起地上的臟衣服,回頭又看見床上的人正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己身上被李白爍系好的外套。

“那個什么…雖然不是新衣服不過我很干凈的啊!姑娘你等一下,我馬上找新衣服!”手忙腳亂的把臟衣服扔到房門外面,李白爍把門關(guān)好,又趕緊打開自己的衣柜開始扒衣服。

整個人都要鉆進去了。

白瑜看著這幅景象,竟然覺得有幾分好笑。

于是當(dāng)李白爍拿著剛找好的里衣轉(zhuǎn)頭時,看見的就是白瑜嘴邊含笑的樣子。

姣姣兮似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回風(fēng)之流雪。

李白爍走過去把手中衣服放下,然后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下一秒他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紅腫的巴掌印,仔細看去,巴掌印五指纖細,小巧玲瓏。

李白爍正委屈著,下一秒小廝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看人的眼神似乎能噴出火來。

……

大明國

宮里新來了位琴師,名叫白瑜,聽說長得極為美艷,剛年滿十七歲,但琴技堪稱出神入化,比如今宮里的第一琴師伯雅還要略勝一籌。

每有新人要進司樂坊,消息總是比人先到,這位白瑜自然也不例外,還沒露面,就被傳了個神乎其神。

伯雅翻看著新樂譜,輕輕撥動琴弦,絲毫不為所動,似乎那位被拿來和自己比較的人壓根不存在一般。

“雅兒姐,都說那白瑜琴彈得比你還好,你就不生氣么?”

“有何可氣的,人還沒來,大家不過道聽途說罷了,若她真比我厲害,我倒是愿意與她討教一下琴技。”

沒過半個時辰,司樂坊里就更熱鬧了起來,因為有人咋咋呼呼地說,伯雅要和那位新來的切磋琴技,給她個下馬威。

伯雅聞言,只是無奈地搖搖頭,繼續(xù)做自己的事。顛倒黑白,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她還是少說的好。

天已近黑,那名為白瑜的琴師才到了司樂坊。

伯雅暗暗地打量著她,五官很是美艷,笑起來時美顏彎彎,只是不長笑,在美人如云的司樂坊也算得一等一。

況且,她身上還帶有一種獨特的清冷的氣質(zhì),即便不認識,也會給人一種憐惜感。

“新來的!我們大琴師要和你比琴技嘞!”

不知是誰開的頭,吼了這么一句,司樂坊霎時就喊聲一片,樂師們紛紛撂下手中活計,跟著一道起哄。

白瑜看上去有些不悅,站在那里。

“伯雅,你別坐著了,還要大家請你起來不成?”

躲是躲不過了,伯雅認命地起了身,整理好衣衫,朝白瑜走去,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小女子伯雅,聽聞您琴技高超,想向您討教一曲。”

白瑜與她對視一眼,淺淺地點頭應(yīng)了,“討教不敢當(dāng),切磋就是了。”

“宮中新譜了首曲子,叫《春江謠》,正好是新曲,你我都未曾彈過,不妨就以此曲來切磋吧。”

“如此也好。”

《春江謠》是譜曲師傅一個時辰前才送來的,司樂坊還無一人看過,這無疑是一場新鮮又充滿未知的比試。

白瑜和伯雅均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來熟悉曲子,一炷香燃盡,比試便正式開始。

“伯雅姑娘,你先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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