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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走火入魔

  • 情深念遠
  • 明維以姍
  • 2447字
  • 2022-12-11 15:54:49

陸之遠知道秦念之在看他,但他什么都沒說,裝作不知道,低著頭繼續做自己的事。隱隱約約中,他好像看到秦念之淺淺的酒窩,看到斜陽下的梧桐樹。

發呆這件事,是秦念之特別喜歡做的事。她看著窗外的石榴樹,映在地上的斜影,讓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在拍古裝片的場景。

天空中總是會有一群飛鳥劃過,因為距離的關系,秦念之聽不到它們的叫聲。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想起晏殊的一首詞: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明明是這么炎熱的天氣,為什么會想起這首詞?而她嘴里不由得念出聲:“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她似乎想象到這句話的該有的情緒,輕輕地搖搖頭,心想,肯定是這兩天看林子銘的書造成的。

雖然聲音很小,陸之遠還是清楚地聽到這句話。他扭頭看了一眼秦念之,清晰的側臉,心里好像有了什么想法,但很快地回過頭,心里默念道:“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中午吃飯的時候,向征、念之和玉揚沒有去食堂,在學校外看到一家新開業的過橋米線,便進去了,要了一碗三人份的麻辣米線和三瓶酸梅湯。

吃飯的時候,秦念之把早上的事完完全全地講給了玉揚。玉揚的反應很大,驚異地問道:“不會吧?他居然為了你去應別人的挑戰。”

“什么叫為了我?你會不會說話。”秦念之明顯不接受玉揚這樣的陳述。

“不是為了你是為誰啊?你跟他就坐了兩天同桌,居然這么熟絡了。你不是有社交恐懼癥嗎,治好了?”

“哪里熟絡了,我跟他說的話都沒有超過十句。人家說不定只是覺得我是他同桌,幫幫我而已。還有你給我說的那些事是真的嗎?我看他挺愛學習的呀。”

“他成績是不錯,我沒有說他成績不好啊?年級前二十,冷酷無情的學霸。”

秦念之撇撇嘴,低頭喝酸梅湯。

向征看著秦念之對陸之遠如此好奇,心里百般的不放心,很想讓念之遠離陸之遠,可是每次這樣叮囑,反倒讓念之對陸之遠越靠越近。

老板把做好的米線端上來,秦念之看著滾滾的紅油,皺了皺眉。

“這么辣,早知道我就單點了。”

玉揚夾了一片生菜,對秦念之說:“你不是能吃辣嗎?”

秦念之撅著嘴,垂下眼眸,妒忌又埋怨地說:“親愛的,我不是你,我吃辣的長痘。”

向征給她夾了一塊她喜歡的魚豆腐,一邊吃一邊叮囑:“念之,陸之遠這次確實幫了你,但你還是少和他接觸。”

秦念之不耐煩地說:“你又來了,吃飯都不安生,和我媽一樣,真嘮叨。”

向征彈了一下念之的額頭,念之還手打了他兩下,正巧被進店的兩個女同學看到。他們看到向征,激動地露出花癡的表情。秦念之和玉揚對視了一下,然后看著向征,露出鄙夷的笑容。向征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撇撇嘴說:“你倆笑得好瘆人。”

突然刮起了一陣風,向征調侃說:“看到沒,陰風陣陣。”

兩個姑娘擼起袖子,開始對向征施加暴力。三個人正打打鬧鬧,突然的一個身影,讓他們停了下來。

秦念之看著眼前的陸之遠,立馬收斂起來,尷尬地笑笑,招呼陸之遠坐到自己旁邊。

玉揚沖念之使眼色,但還是沒能攔住念之讓陸之遠坐下來的決定。陸之遠看著擠眉弄眼的秦念之,心中暗笑。

他不知道怎么了,朝著秦念之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秦念之嘴角微微一笑,向向征和玉揚介紹著陸之遠。

老板在過來問陸之遠點菜,陸之遠看著墻上的菜單,對老板說:“一人份的過橋米線。”

陸之遠剛說完,秦念之立馬補充到,“不要辣,三鮮的。”

玉揚和向征全都鄙夷地看著她,她裝作沒看到,低下頭繼續吃東西。也不知道怎么了,喝湯的時候嗆住了,她咳得眼淚都出來了,但是咳嗽并沒有停。她覺得太影響形象,便出去蹲在小吃店門口咳嗽。

陸之遠淡淡一笑,問老板要了一杯白開水給念之。秦念之感覺好一些,接過水,一口氣喝了一大半。

陸之遠扶著秦念之站起來,轉身回去的時候,念之沒注意腳下的臺階,在身體和地面快要和地面接觸的時候,她用力抓住陸之遠的胳膊。

“啊……”陸之遠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秦念之聽到他的呻吟,意識到她觸碰的地方是陸之遠胳膊的傷口。

她趕忙松了手,抱歉地看著陸之遠,慌亂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陸之遠揮了揮手,咬著牙,忍者疼說:“沒事。”

他們回到位置上,秦念之還是很關心地看著陸之遠。這弄的一旁的向征和王玉揚有些不悅,王玉揚看著她在泥潭里越陷越深,放下手里的筷子,認真地說:“念之,你跟我來一下。”

秦念之茫然地回答道:“干嘛?”

玉揚硬把秦念之拽了出去,陸之遠心中明白其中的原因, 他并沒有多說什么,無所謂地拿起筷子,低頭吃飯。

“秦念之,你是不是瘋了?”

念之委屈巴巴地看著玉揚,“我又怎么了?”

“你在玩火你知道嗎?你知道陸之遠什么人嗎,你對他這么好,你就不怕引火燒身啊?”

“他幫了我,而且剛才也是我把他弄疼了,我關心一下也是正常的啊。”

玉揚音調上揚,“可我看你對向征也沒這么關心。我再提醒你一下,離陸之遠遠一些,他不是好人。”

念之還是覺得玉揚道聽途說的那些事和她接觸到的陸之遠是兩個人,她義憤填膺地反駁道:“你又沒和他接觸過,怎么能憑借那些流言蜚語斷定一個人的好壞。”

玉揚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說:“我看你就是走火入魔了,你跟誰交朋友關我什么事。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啊,愛咋咋地。”

兩個人回到小吃店的時候陸之遠已經走了,向征看著兩個姑娘氣得漲紅的臉,好心好意地勸解說:“你們倆別為外人生氣啊,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至于為了外人傷和氣嗎?”

王玉揚翻了一個白眼,氣沖沖地喊道:“誰跟她和氣。向征你也別管她了,她自己作死關咱們什么事。”

念之也不示弱,“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和你說的不一樣。”

“不一樣?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覺得我說的是騙你不成?以后你的事我們再也不管,你就自生自滅吧。”

秦念之生氣地哼了一聲,起身就走。

向征喊了她兩聲,但沒收到回應,嘴唇微微呢喃,對玉揚說:“你也是,她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越不讓她做,她就非要做。她從小就跟人對著干,你何必跟她較這個真兒。”

“我是較真兒嗎,我是為她好。好心沒好報,狼心狗肺,白眼狼!”

向征聽著玉揚這些氣話,輕輕地搖了搖頭。他了解玉揚,生氣的時候就喜歡吃酸的。于是他給玉揚要來兩瓶酸梅湯,陪著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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