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洛輕輕刮了刮花若魚的鼻子。
他滿臉寵溺神色,讓她的心中一震,隨后后退兩步,警惕看著他。
“你又想做什么壞事?”
“沒想做什么。”
蕭祁洛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
他只是感謝她罷了。
如果不是她,做事柔婉懂的回避,他或許早就讓何杉離開蕭氏集團,并且不再錄用。
更別提給何杉什么幾乎,讓他再繼續給自己做事。
犯了錯的人,就是不能再用,這是他的一貫準則。
“不對勁啊。”
花若魚狐疑的看著蕭祁洛。
他向來以狡詐出名,突然變得這樣柔情脈脈地,她都有些不適應。
“好了,別多想。”
蕭祁洛將她抱進懷中,一起抬頭看著星空。
有她在,真的很好。
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不必有后顧之憂。
就連之前讓他擔心的電腦防護系統,都不會再成為拖累。
甚至可以帶著她,在萬國商會上隨便折磨對手!
“還記得你給我拿下的那個項目嗎。”
蕭祁洛在花若魚耳邊低聲說道:“你當時跟我說,那項目雖然看上去是倒數的,但是掌控了科技核心。”
“我當然知道。”
花若魚滿是自豪的看了眼他。
如果不是她咬死了那項目有用,蕭祁洛也不敢孤注一擲。
“那本來是彼岸組織的項目。”
花若魚的話,讓蕭祁洛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們故意風控項目,讓那個項目的集團所有人看不到希望,只能低價將項目打包出手,然后他們再拿下,爭取最大利益。”
聽到這話,花若魚皺皺眉頭。
這也太惡心了點。
但沒辦法,這是整個商界公認的事實。
用最低的成本來買入項目,然后用最好的價格賣出去,從中獲取最大的利潤。
要掙錢,就得黑心,這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好在,那項目到了我們的手中。”
蕭祁洛點點花若魚的額頭,對她說道:“因為有你的代碼,我的投資已經開始盈利,而且未來可期。”
其實他說的也是謙虛了。
他甚至可以用很低的成本,將這科技推廣出去。
只要推廣成功,他的集團就會跟著大賺特賺,并且直接打壓到彼岸組織的商業公司。
別看他們是組織,但也要掙錢的,沒錢,那幾乎是寸步難行。
“原來是這樣啊。”
花若魚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蕭祁洛。
難怪他會堅持投資那個項目,也是看到了有利可圖。
“我想蕭易樓突然攻擊我們,還有彼岸組織的人也動手,就是因為這個。”
蕭祁洛對花若魚解釋了句。
“我們占據了他們最想要的東西。”
“那就難怪了。”
花若魚輕輕的舒了口氣。
“總之不管怎樣,我們都是占據上風的,讓他們來攻擊吧,我直接給你集團上七級防御系統,看他們怎么攻破。”
說起電腦,她是當仁不讓的世界第一。
就連米國的那個黑客,萬年老二都想當她的徒弟,她和蕭易樓的差距可想而知。
看著突然豪情萬丈的花若魚,蕭祁洛有些癡迷。
這就是她,這才是她。
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陡然升空,有無盡的璀璨明亮。
也是他的女神。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熾熱,花若魚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你這樣盯著我做什么?”
“喜歡,愛。”
蕭祁洛改了口,花若魚不依不饒的拉住他的手。
“到底是喜歡還是愛,你說清楚。”
“都一樣啊。”
蕭祁洛無奈的聳聳肩膀。
這個動作是跟她學習的,是她在無奈時候的招牌動作,突然看到他做,有種說不出口的滑稽和有趣。
花若魚噗哧一笑,輕輕的拍拍他的手背。
“別轉移話題。”
見她不吃這一套,蕭祁洛只得認命的搖頭,將她重新撈回到自己的懷中。
“在我看來真的都一樣。”
“不一樣的!”
花若魚固執道:“喜歡是淡淡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這兩個程度不同,怎么可以拿來相提并論。”
蕭祁洛:……
好吧,他的錯。
他就不該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在我眼里真的完全相同。”
他看著她,一字一句的接著說道:“不管是愛,還是喜歡,我只對你一個人有這種情感,別人都沒有。”
她是獨一無二的。
他的話像是銳利的刀子般,一字字直扎心底。
花若魚的心底傳來一陣悸動,忍不住松開了他的手,抬起眼看著他。
“那我也愛你。”
話音落地,她的唇突然被他的覆蓋住。
蕭祁洛深深的吻著她,霸道的汲取著她的氧氣,她幾乎要窒息,拼命的想要掙扎,但卻不能掙脫。
他似乎在她的身體中點燃了一把火。
直到她再也無法呼吸,蕭祁洛這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之間仿佛有甜蜜的氣泡慢慢上升。
沒過多久,蕭祁洛看向花若魚。
“丫頭,我已經想好你賭輸了之后,讓你做什么了。”
“什么?”
“我要將你的名字加到族譜里。”
蕭祁洛說完,看到花若魚的眸光閃爍,仿佛有所猶豫的模樣,立刻按住她的唇。
“噓。”
他靜靜的看著她,不容她說一句拒絕的話。
“你是我的,只是無法改變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會輸定了呢?”
花若魚笑瞇瞇的盯著他。
“別忘了,百靈和洛安可是現在還沒在一起,他們若是分開超過三個月,我就贏了,你得愿賭服輸。”
“好。”
蕭祁洛答應的很快,花若魚狐疑的看了眼他,終歸聳聳肩。
沒關系,她等著就是了。
第二天上午。
花若魚在給邢彥森用過藥物后,收起扎在他身上的銀針。
“好了。”
她冷冷的看向邢彥森,接著說道:“我會盡我最大努力治療你,但是你被毒素侵蝕的時間太長了,我只能幫你將傷害降低到最低。”
說到這里,花若魚遲疑了下,看向邢彥森。
“你的壽命也受到了影響,應該……不會超過二十年。”
“那也足夠了。”
邢彥森自嘲一笑,抬眼看向花若魚。
他曾經找過很多次小神醫,想要求她救治下自己的老母親。
“真沒想到,你就是小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