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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節錯亂姻緣令人難言

  • 命運中的三姐
  • 吳國生
  • 7269字
  • 2023-03-22 21:41:17

二零零八年就是股票的重災區,各種股票飛速掉價,那些高位進倉的散戶,就會賠個底朝天,有的散戶認為是正常的周期震蕩,時機成熟就會瘋狂反彈,依然莽目大量買進,最終的結果就是自已一廂情愿罷了。

這時,方媛媛徹底慌神了,眼看著股票持續下跌,沒有止停的跡象,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她手里六十萬元股票市值,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如果她當時果斷清倉,結果雖然不理想,但是不會賠太多的錢,最壞的結局就是白忙活一場。抱著僥幸的心理,她想觀望一段時間,然而,現實卻讓她回天乏術。

沒有辦法,方嬡媛只能給劉立呆打電話。

“哥,我手里沒有一分錢了,怎么辦啊?”方媛媛急切地說。

“把你的股票賣了,變現再說吧。”劉立軍安慰她。

“我的股票全部套住了,如果現在兌換成現金,我就賠慘了。”方媛媛天奈地解釋道。

“我現在的周轉資金也出現了問題,你讓我想想辦法。”劉立軍面露難色解釋道。

“好的,哥,你要趕快想辦法,把錢打到我的銀行卡里。”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心急。”劉立軍放下手機,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

不知道什么時候,弟弟劉立智早己站在他的旁邊,他竟然沒有發覺。

“哥,你給誰打電話,聽著象是一個女的。”

“是一個女客戶打來的,對了,立智,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剛進來,我看你正在打電話,就沒有叫你。”

“你坐,我正有事找你。”

“啥事,哥,你說。”

“外面欠了我們多少貨款?”

“一百多萬呢。”

“抓緊時間催他們還款。”

“現在市場不景氣,我都親自上門催了好幾回了,一直說讓等等。”

“如果這樣下去,我們的經營還早會出問題。”

“哥,你說怎么辦?”

“要逐步壓縮經營規模,避免資金斷裂,形成惡性循環。”

“好的,哥。”

沒過一個月,方媛媛又打來電話,“哥,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想吐,什么東西都吃不下去,我去醫院檢查以后才知道,我己經懷孕了。”

劉立軍一聽,大吃一驚,“我知道了,你不要擔心,我這就過去。”

劉立軍連夜趕過去,此時,方媛媛正坐在床邊,通過電腦觀察股票行情。

“媛媛,身體怎么樣了?好些了嗎?”劉立軍一連串地問道。

“還是那樣,反反復復干嘔,就很想吃點酸性食物。”方媛媛有氣無力地說。

“那一定是個兒子嘍,媛媛,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準備。”

“我想喝酸奶。”

“沒問題,想喝多少都行。”

“還有,我想讓你在這陪我一段時間。。”

劉立軍遲疑了一下,說:“好吧,我在這陪你住一段時間。”

“哥,當初,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老婆,可是我仍就一心一意地跟你到現在,我們很快就有孩子了,你說該怎么辦?你地拿主意。”

“媛媛,我知道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好姑娘,你從來沒有抱怨過我什么,我心里一直都挺內疚的。”

“事情己經發生了,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責任。”

“媛媛,你太讓我感動了。”

“知道就好,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先考慮一下孩孑的事吧。”

“把孩子保護好,后面的事再說吧,我不會辜負你和孩子的。”

“我相信你,哥,你那邊的生意怎么樣?”

“現在的生意都快沒辦法做了,價格很不穩定,根本不敢進貨,而且有些貨款一直要不回來。”

“我的股票也全部都套住了,要是賣的話,肯定賠很多錢,你地給我湊些錢,讓我想辦法把賠的錢賺回來。”

“媛媛,我看你還是等等再說吧,市場行情普遍不景氣,潛在的風險很大。”

“我觀察股市曲線圖很久了,應該快探底了,往后就會觸地反彈,到那時又能掙錢了。”

“我現在手里沒有資金了,這樣吧,你把房子抵押了,兌換成現金先用著。”

“那好吧。”方媛媛雖然不樂意,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房子抵押后,換來二十萬現金,方媛媛這次十分小心地操盤,不敢再把雞蛋放一個籃孑里,采取多路買進,擇機出手的方式,可是經過幾次折騰,資金還是全部給套牢了。

鼎盛公司也被突入其來的市場行情搞地措手不及,此時,韓建剛和張建歌正在辦公室談論這事。

“姐夫,這次市場行情太詭異了,價格說降就降,根本沒有緩和的機會。”

“因為美國次貸危機的影響,我國的經濟也跟著受到牽連,各行各業都不好干,這是大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我們自己的原因,現在,外國進囗的海鮮大貨輪一艘接一艘地往我國發貨,并且價格比我們的低了三分之一,直接導致我們的貨根本沒法賣。”

“是啊,外國的養殖技術先進,成本低廉,我們跟人家沒法比,才造成這種局面,以后,咱們必須好好向外國人學習,才能有立足之地。”

“建歌說的對,我們再不努力,遲早會被淘汰,這就是市場法則,沒有例外,具體措施我們要詳細規劃一下。”

“好的,姐夫。”

“現在外面欠我們多少貨款?”

“五家客戶一共欠了一百五十萬元,其中,成功商貿公司的董永發就欠了我們一百萬元,最近和成功商貿公司答合同的時候,我可能是失誤了,合同文本上明確說明發貨前需要付百分之七十的貨款,到貨后再付百分之三十的貨款,董永發說資金周轉有困難,只給了三十萬貨款,欠的部分會盡快補齊,可是,都三個月了,欠的錢一分都沒給。”

“董永發是老客戶了,基本上還算守信用,但是這批貨量大,價格下跌的太厲害,我估計他也賠了不少錢,剩下的錢恐怕不好要了。”韓建剛說出了內心的顧慮。

“姐夫,這樣吧,明天我和會計親自去一趟成功商貿公司,和董永發當面談談這事。”

“也好,順便再了解一下市場行情,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姐夫。”

成功商貿有限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董總,好久不見,今天特意來看看你,順便買了點禮品。”張建歌禮節性地寒喧道。

“張經理,你怎么突然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準備一下,不好意思,怠慢了,快請坐。”

“董總,今年的生忘不好做啊。”

張建歌一邊說,一邊和會計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太他媽的難做了。”董永發本來就一肚子火,粗話隨口就來,但他的反應倒也挺快,“見笑了,見笑了,對不起。”

“董總,我理解你的處境,我們的公司也好不到那去,韓總正在公司發愁呢。”

“彼此彼此,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事誰也跑不了。”

“是啊,董總,你看我們公司的貨款怎么辦?”

“唉,都賠光了,老本都沒有回來。”

“董總,現在的行情我們也清楚什么價格,你大概賠了多少,我們也知道個八九不離十,本來發貨前,你們公司地給我們百分之七十們貨款,可是你卻說周轉資金暫時有點困難,就給了我們三十萬,我們也沒說什么吧,照樣給你們發貨,而且你也知道,這市場行情不是你我能決定的。”張建歌停頓了片刻,又接著說:“這樣吧,我們總算是老朋友了咱們就丑話明說,你現在能給我們多少貨款,我們合計合計。”

董永發清楚張建歌此行的目的,可是,他壓根就沒有還款的意思,還想著怎么推拖。

“張經理,我們都不是外人,外面欠我們的貨款也不少,等我們要的差不多了,一定給你們明確答復,你看怎么樣?”

“董總,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合同是事先簽好的,再說了,韓總那兒我也不好交差呀。”

董永發“嘿嘿”笑了笑說:“你們姐夫小姨子有啥不好交差的,都是一家人,你回去把情況如實給韓總說一下,不是我老董不守信用,資金真地出了問題,我都好幾個晚上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不信,你看,黑眼圖都出來了,我可從來沒有這么操心上火。”

“董總,你這樣讓我怎么回去,是,我們自己家的事都好辦,但是稅總地交吧,工人工資也地發地,這兩件事,那一件事辦不妥當,政府部門都會約談我們。”

雙方陷入了無語的狀態,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董永生看出了張建歌的意思,拿不到錢是不會收兵的,況且這哥自己有錯在先,跟人家確實也沒啥關系。

董永發看了看表,己經過了下班時間,該吃飯了。

“張經理,你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吃販,邊吃邊聊,也算盡我的一點地主之易。”他也不愿意把這件事鬧疆,前幾年和鼎盛公司做生意,確實掙了不少餞。

“也好,客隨主便。。”張建歌也覺得應該緩和一下氣氛了。

一桌子五個人落座沒多久,一桌子菜很快就上來了。

董永發帶了一男一女兩個下屬陪酒,張建歌和會計坐在他們對面。

董永發吩咐下屬打開了一瓶白酒,“給張經理滿上,還有那位女士。”

“董總,我真不唱白酒,給我拿瓶飲料吧。”張建歌推讓道。

“別介意,飲料肯定有,但是我這的規矩是飲料隨便喝,白酒不能少。”

張建歌眼看推徉不一樣,也就不再客套。

“來,干一杯,為張經理接風洗塵。”

“謝董總的熱情款待。”張建歌隨之一飲而盡。

“笫二杯,代我向韓總問好,我先干為敬。”

張建歌連忙咐合道:“謝董總的心意,我一定如實轉告。”

“笫三杯酒祝我們兩家公司合作愉快,財源滾滾。”

“共同發財,共同發財。”張建歌端著酒杯說。

三杯酒下肚,郁悶的心情也逐漸放松下來,話題隨后便多了起來。

“張經理,我和你爸,還有你姐夫也算是故交了,共事這么多年,我們彼此心里都有數,我的為人你們多少也了解吧。”

“那是,董總的為人我們當然清楚,要不然怎么能合作這么多年呢。”說著,張建歌端起酒杯,“我代表我爸,還有我姐夫敬你一杯。”

張建取竟來了一囗悶,董永發看了這架式,緊隨其后,說:“來,干。”

董永發放下酒杯,接著說:“大家都別閑著,吃菜。”

“好,好,大家別閑著,都吃菜。”張建歌隨話答話。

“張經理,你的父母都還好吧?”董永發聊起了家常。

“我爸媽的身體挺好,謝董總的關心,我代表我爸媽敬你一杯。”說完,張建職竟然又是一囗悶。

董永發沒想到又來這么一出,“來,干一杯。”

這酒杯倒滿是一兩酒,五杯酒下來,將近半斤酒。

“我們慢點喝,慢點喝,時間還早著呢。”董永發勸說起來。

“董總,按歲數來說,您是長輩,我地喊你一聲叔,對吧?”

“也是,也是。”

“來,董叔,我再敬您一杯,以后您就是我叔,我就是您的侄女兒。”

又干了一杯,董永發意識到這酒喝猛了,張建歌又一口一個叫叔,他也不能自掉身價吧,便打起圓場,說:“你這個侄女兒,我認,絕對認。”

“董叔,咱們做生意,有賠有賺很正常,但不能因為這點錢,壞了彼此的信譽,凡事都講究來日方長嘛。”

“侄女,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現在再推拖沒有錢,我都張不了口。”他停了一下,點了一根煙,緩緩地說:“按我現在的家境,賠幾十萬本來不算事,可是家里的線,都讓你嬸子拿去炒股票了。”

“噢,原來是這樣,看來嬸子很能干,很有生意頭腦。”

“我一直都不相信股票這事,啥都不干,倒倒手就能賺錢。”

“炒股跟做生意都是一個道理。”

“說是這么說,你嬸子也是這樣認為的,結果上百萬的資金被股票套住了。”

“怎么不賣了呢?”

“要是賣了,五分之一的錢都收不回來,虧慘了。”

“那就只能等機會了。”

“沒辦法,只能這樣。”董永發天奈地說。

“董叔,也不用心急,容易上火。”

“侄女兒,你也別安慰我了,咱們言歸正傳,我總共欠你們公司六十萬,對吧?我抓緊時間給你們湊五十五萬,明天或后天打到你們公司帳上。”

“董叔,真是爽快人,這樣吧,就憑您的為人,給五十萬就行了。”

“侄女兒,我太感動了,你是一塊做生意的料。”

“叔,想別夸我了,以后還請您多指教呢。”

“來,我們再干一杯。”

互敬互讓,看似不好辦的事情,張建歌竟然順利解決了,順便說一下,她的酒量真大啊。

這時,方媛媛己經快到臨產期了,劉立軍就找借口在這兒住下來,方便照顧他,公司的事也全靠給了他的弟弟劉立智。

沒過一個月,方媛媛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劉立軍抱著孩子興奮地合不攏嘴,這個注定姓劉的孩子,也讓他增添了更多樂趣,往日的郁悶一掃而光。

正當倆人沉浸在幸福無比的狀態時,方媛媛的電話鈴響了,“喂,是方媛媛嗎?”

“對,是我。”

“你抵押的房子快到期了,好果你不能按時贖回,我們會依法拍賣,你們要抓緊時間還款。”

這個電活,徹底讓他們倆清醒過來,要不是對方催促還款,他們早就把抵押貸款的事忘了一干二凈。

“哥,你趕快想辦法吧,要是房子拍賣了,我和孩子住哪里?”

“你的股票現在都變現的話,能有多少錢?”

“我手里所有的股票,總共投入六十萬,現在變現的話,最多十幾萬。”

“怎么會賠這么多?”

“我也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局面。”

“這些股票你視放著吧,我回去想想辦法,總不能讓你和孩子睡大街上吧。”

“謝你了,哥。”

劉立軍以最快的速度飛回津港市。

“建歌,我想和你商量點事。”這么多年,劉立軍還是笫一次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什么事,你說吧。”

“公司最近資金周轉困難,你能不能從二姐夫那里借點錢,我們可以按時支付利息的。”

“鼎盛公司現在遇到了資金問題,二姐夫正在想辦法貸款呢,你讓我怎么張地下口。”

“鼎盛公司經營的不是很好嗎?怎么也缺錢了?”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你也是老板,應該能理解這些道理。”

“當然,我肯定能理解。”

“立軍,你的公司也可以抵押貸款啊。”張建歌提醒他。

“貸了一部分,都押到周轉資金上了。”留立軍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立軍,現在大家都不容易,你必須要精打細算啊,只要能熬過這段困難時期,我相信一定能夠好轉的。”

“我知道,可是現在火燒到眉毛上去了,資金的問題必須解決。”

“我們去咱爸媽那里看看,能不能借點錢?”

“好吧。”

“立軍,你得用多少錢周轉啊?”

“二十多萬吧。”

“這么多,你是不是在外面出啥事了?”張建歌突然起了疑心。

“沒有,現在出的貨大部分是賒賬走的,錢一時回不來,如果要急了,以后人家不來我們這里進貨了,要是關系斷了,生意就徹底沒辦法做了。”

“也是。”張建歌在企業干了二十多年,這么道理她還是懂的。

“那咱們走吧,我也很長時間沒有過去了。”張建歌催促起來。

自從上次劉立軍和魏麗芬在公司鬧了個不愉快,一直都沒有再見過面,他特意買了許多禮品帶上。

“媽,我和立軍來看你和爸了。”

張建歌大聲說話。

魏麗芬因為上次的事,也很內疚,她意識到自己確定做過頭了。

“立軍,過來就過來吧,還買那么多禮品干嘛。”魏麗芬和顏悅色地說。

“順便買的,媽,孩子上學啥時候回來?”

擱平時,魏麗芬肯定會說落一翻劉立軍,這次她不緊不慢地說:“孩子已經開始在學校住宿了,每星期六回來。”

“媽,孩子讓你和爸費心了。”劉立軍客氣地說道。

“自己家的孩子,都是應該的,你和你爸聊會吧,我和建歌去包餃子。”

劉立軍來到張為國面前,又隨便做到旁邊的沙發上,接著說:“爸,最近身體還好吧?”

“沒啥事,就是有點腰疼。”

“吧,要不我和建歌陪你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吧?”

“不用了,我心里有數。”張為國看了一下劉立軍,又輕聲問道:“最近公司經營的怎么樣?”

“還行吧,就是賒賬太多,不賒賬又不行,加上今年的基建行業不太景氣,資金回籠的有點慢。”

“我在報紙上也看到了這方面的新聞,東南亞的金融風暴已經開始了,那些國家更不好過。”

“爸,你還挺關心國際大事呢。”

“早就習慣了,在廠里上班就喜歡看報紙,立軍,你沒事的時候,不妨也多看看報紙,及時了解一下社會發展趨勢,才能更有眼光,去認識事物的發展規律,避免莽目發展,讓自己陷入被動局面。”

“爸,你說的好,我有時間一定多看看報紙。”

“其實吧,現在已經是多媒體時代,看新聞了解市場行情有很多途徑,報紙已經不是首選了。”

劉立軍自然也知道這些,但他并沒有多插嘴,仍然認真聽張為國把話說完。

張建歌和魏麗芬在廚房一邊包餃子,一邊閑聊。

“建歌,立軍在外面干什么?你知道嗎?”

“知道,他一直在做建材生意,只是最近市場不景氣,資金周轉都困難了。”

“真有這么困難,那可怎么辦?不會倒閉了吧?”

“倒閉還不致于,掙不到錢是肯定了。”

“建歌,前幾年,立軍做建材生意應該存了不少錢吧?財務的事你了解不了解?”

“我也不太了解,聽他說掙的錢都擴大經營規模了。”張建歌低頭沉思了一下,突然破口笑了起來,“媽,你不會是懷疑你的女婿做了什么對不起家庭的事?”

“我可沒有說,是你自己先說出來的。”魏麗芬急忙辯解。

“媽,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緊張什么?”張建歌也想繞開這個話題。

“媽才不緊張呢,一個女婿半個兒,我不信他還能信誰?”魏麗芬也不想再說劉立軍的事,又轉開話題。

“你二姐夫的水產公司經營的怎么樣?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當然清楚了,大形式都一樣,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水產公司也遇到了資金周轉問題,二姐夫正在想辦法籌劃資金問題呢。”

“你二姐夫不是挺有錢的嗎?怎么也落到這個地步?”

“媽,有些事情你不懂,就不要瞎操心了。”

“媽都是老太婆了,閑操心也沒用,我只希望我愛的人大孫子平平安安就好。”

“知道就好,媽,這些年,我和立軍一直忙著做生意,家里的事讓你和爸受累了。”

“自己家的事,我心里清楚,你們該干嘛干嘛。”

“媽,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想快跑。”

“是啊,那個當媽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

“媽,你怎么說著說著就又點傷感呢。”

“干事業,都不容易,聽著都心累,但愿他們都能化險為夷吧。”魏麗芬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會努力工作的,你就一百個放心。”張建歌表態安慰道。

“建歌,你和立軍一起回來,真的沒有事?我怎么感覺好像有啥事呢,我的預感一般都很準備。”魏麗芬也想說些輕松的事。

“媽,你的預感挺準的,我和立軍回來確實有點事想和你還有疤商量一下。”

“有啥事就直說吧,沒啥不好意思的。”

“你們手里還有沒有閑錢?”

“我和你爸都有退休金,肯定餓不是,但是也存不了多少錢。”

“我知道了,媽。”

“你知道啥了,媽還沒有把話說完呢,上次給你們買房子,家里的錢都快花完了,現在還剩五萬塊錢,夠不夠用?”魏麗芬說出了家里的老底。

“不夠用,還差遠著呢。”張建歌嚴肅地說。

“那怎么辦?家里頭值錢的東西就剩下這一套房子了。”魏麗芬無奈地表示。

“媽,是我和立軍連累你們了。”

“犯不上連累不連累的,都不想一家人,如果實在借不到錢就把這套房子先抵押貸款吧。”魏麗芬這話一說出口,張建歌立馬驚慌了,“媽,不能這么做,風險太大了。”

“風險肯定有,只要你和立軍能夠和和睦睦地生活,這點事家里頭還可以承受。”做為一個母親,不論孩子有多大,她都會義無反顧地支持。

張建歌默默地低下了頭,因為她知道,這是唯一可以獲得資金的方式,沒有別地選擇余地。

劉立軍聽到自己曾經很煩感的丈母娘的話,竟有點不知所措,愧疚之心由然而生,“媽,我以前對你態度不好,是我的不對,請原諒我。”

“立軍,以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說話不注意方式,讓你心里受委屈了,媽真的不是故意的。”魏麗芬也誠懇地道歉。

久違的溫馨,充滿了這個一直都是矛得重重的家庭。

然而,現實似乎來晚了一步,錯誤的道路上很難立即踩剎車。

如果劉立軍沒有和方媛媛的錯誤結合,打亂了這個原生態家庭地發展模式,該有多幸福啊。

有時生活就會故意給人添堵添亂,從而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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