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的觀眾永遠不可能影響到一個自己干涉不到利益的游戲者。“他們也只是一群可憐人吧了”,我的心里突然浮現出這么一句話。我搖了搖頭,將無關的思緒清空,在腦海中幻化成的地圖中看了一下其他的隊友,各自找好位置,之前的刺激已經成了過眼云煙。
暗影暴君處的龍坑,時不時會有感嘆號在腦海中警醒我們,蘭陵王就在不遠處,在腦海中拉了拉地圖,主宰坑中一切如常,也許,蘭陵王的對有就在不遠處。感嘆號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由于各自缺少其中一路外塔兩邊發育路和對抗路的兵線都向著不好的趨勢發展,但是卻無人清理。對面的蘭陵王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我家射手似乎暴露于對方的視野之中,一到飛鏢傳來,被強化危機感的讓公孫離霜葉舞在瞬間使出,飛鏢被擊落,同時一道致命的扇子也消失在那段舞中。但是隨之而來的蘭陵王的大招
卻躲無可躲,半管血瞬間消失,我大招立馬開啟。對面的火舞見最好的機會已經失去了,又不甘心直接閃現向前,但狂暴全開的公孫離在末世的加持下血量快速回滿,陷入集火的兩人被上天的婉兒瞬間秒殺。對面的三人卻在河道被猴子和呂布所阻,并且在我大招以及蒼穹的加持下,被動在呂布疊滿的馬克始終不敢上前轉大,劉備的大招和夏侯惇的護盾此時十分的單薄。
火舞和蘭陵王既沒,我們三個可以抽出手來,之前的一二技能就是為馬克而留。被一二技能套中馬克猶如陷入了沼澤,此時的呂布猶如天神下凡,大招卻如同萬魔出淵,極度的不協調,雖然上官婉兒已經無力參戰,但中心的呂布和邊緣消耗的馬克加上反復橫跳的猴子對面已經全面潰敗。此時的馬克似乎想起了大招但只能原地打轉,眩暈只是給河道激起了一絲漣漪。被猴子一棍砸下瞬間血條清空倒下。眼見大勢已去,夏侯惇找準時機,大招撤去,只是留下了劉備的嘶吼。
夏侯惇缺少清兵的能力并且血量已殘,只能回城,我們順著兵線直拔對面中上三座外塔。并且拿下主宰,此時,我方上路外塔全破,中下塔全在,對面僅剩上路二塔,其余外塔都被清除,失去外塔的的加持,對面中下兩路高地在兵線的劣勢下岌岌可危。
此時的對面好像已經喪失了正面對抗的勇氣,只能龜縮在塔下,外圍的一切資源全部放棄,試圖茍延殘喘,將局勢拖之風暴龍王,但是我們并不想給任何機會,清理完上路兵線利用大龍直壓對面中路高地。失去閃現的火舞只能用二技能不斷清兵,馬克也只能遠程消耗,上官婉兒一直用一二技能刷新著被動,隨時起飛,。下路高地的兵線也隨之而來,暴君霸服的加持,閃電效果不停地壓制著對面的血量,由于分兵把守,此時的中路高地僅有馬克和火舞把守。大龍進塔,呂布靠前,馬克見清兵困難,準備大招清兵,在馬克站位靠前之際,一二技能直接向馬克落去,公孫離見機一技能上前消耗,對面火舞瞅準時機大招上前,卻被輕松躲過,反被上官婉兒踏板上天秒掉,對面其余三個見機不妙,放棄下路高地,卻直接撞在了呂布的大招離,瞬間擊飛,猴子見機,跳棍起飛,兩個關鍵群控,馬克被秒,蘭陵王血量直接見底,在我大招的加持下對面傷害低的可憐,中路下路高地隨即被破,對面只剩劉備,夏侯兩人,水晶岌岌可危。
大龍的血量并未見底,我方的技能卻基本上都已出于真空期,上官婉兒走位靠前在劉備和水晶的集火下死去,但公孫離卻不管其他,一心點塔,猴子在夏侯惇與劉備之間反復橫跳。我也只能盡力用普攻點塔,最終對面的水晶破碎。我們心中的枷鎖好像也隨著對面水晶的破碎被擊碎。
在一道光線的牽引下,我們慢慢的如同來時那樣,化作數據流離開這個地方,終于回家了!
當我再次化作自己的時候,卻發現眼前還是那做巍峨的神廟以及蔥郁的果園,以及在懸崖下不斷翻滾的云海,一切似乎并未結束,家到底何時能回。我這一次沒有上次那樣令人徹底疲倦,但只覺的自己此時的靈魂和肉體好像有點分家,思緒和步伐總差一點,在蹣跚中我鬼使神差的推開神廟的大門,一股金光從縫隙中射出,我不出意外的意外暈倒了。
當我再次醒來,全身的骨頭酸痛,猶如被肢解過一般,讓我痛不欲生,看著床頭柜的那瓶藥,我集起自己最后的意志,讓手去觸碰他,腦海中,有東西閃過,我們這些人應該是最拍死的吧。我拉回了自己伸出的手,哭笑了一身,夜依舊很深,打開手機站在才凌晨兩點,在痛苦中我強忍睡下。
太陽的光照在床上,不適的眼睛緩緩真開,身體的酸痛已經盡然去了,看了看手機,突然發現一則消息:你回家了嗎?我們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