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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這信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信你打算怎么處理。”燙金標(biāo)注的信紙,怕是來人非富即貴,若不是朝中重臣就是手握權(quán)柄的重要之人,這樣一封信倘若落到了玉朝玨手上,恐怕絕不會(huì)被忽視吧。

傅秋容不由得為靳北深捏起汗來,她只怕他……

“就算我將這封信藏起來,有心之人要遞給玉朝玨依舊會(huì)遞給玉朝玨。秋容,我們擋不住的。”

如寒風(fēng)般蕭瑟,靳北深拉緊傅秋容的雙手。

他們此刻正如風(fēng)中兩只飄零的紙鳶,任憑任何人都能將他們輕易玩弄于鼓掌中,又有什么是他們能夠逃過的。

“既是避不開倒不如不避。”靳北深伸手拉住傅秋容,“聽說新來的花匠在屋子里頭修了個(gè)秋千,我?guī)闳タ纯矗俊?

“秋千?新來的花匠?”一下被靳北深所說吸引了注意,“什么花匠?”

靳北深握住傅秋容的雙手。

正是靳北深的書房。

也不知何時(shí)倒擺上些許盆花,又多了幾個(gè)沒見過的銅制鐵盒,秋千疏疏落落的落在墻上,竟顯得十分古樸。

“這倒不像是個(gè)秋千,反倒像是個(gè)吊著的座椅。”

秋千上爬滿了些許鮮花,看著倒是十分鮮艷。嬌嫩欲滴,可就不知怎的,竟能中和一些靳北深的書房,使得他古樸的書房鮮活起來。

“你向來不喜花粉,怎就能讓人在你書房建上這些?”

遠(yuǎn)遠(yuǎn)望去,傅秋容先是驚嘆,可又忍不得回頭。正見著靳北深徜徉著望她的模樣。

說是在古樸的書房中涂抹一層亮色,原傅秋容就是他生命中的亮色。

穿上這秋千,也是一早吩咐好的,只期待回來時(shí)能見著傅秋容歡欣鼓舞的模樣。

墻上也不知何時(shí)竟掛了一副秋楓圖,那楓葉颯颯竟格外凌厲,雖顯秋意,卻莫名凌厲了些,與周邊的交瓦白墻相切,倒顯得尤為雅致。

這秋楓落于白墻之上時(shí)又莫名有了些瑟瑟之意。

楓葉瀟瀟,倒讓傅秋容聯(lián)想到此情此景,如今他們也正同這楓葉一般,就落在這白墻之上。

傅秋容目光雖著這紅了的楓葉緊了又緊,竟一時(shí)之間恍了神,還伸出手去摸了摸這楓葉,看樣子是真就喜這楓葉喜的緊。

“什么時(shí)候倒京郊城外的秋明湖去看看楓葉。”楓葉高高打在白墻之上,靳北深的話還在繼續(xù)。

“因著我的身份,玉朝玨再難為靳、傅兩家翻案了,你不氣嗎?”

傅秋容溫言軟語(yǔ),似是尋常。只眼中含淚,看著偏偏令人更難過了幾分。那白墻好歹還附著紅葉,可他們此情此景,卻再無人愿牢牢托著。

此時(shí)他們二人正立于危墻之下,雖以情相逼攝政王,可他不一定就會(huì)買這筆賬。

匆匆二十年,他未曾保住母親的母家,更未曾保護(hù)過母親,連她的丈夫和兒女都未曾護(hù)住,又何曾有理由說自己愛母親至深。

靳北深緊緊拉住傅秋容,似是也是看明白傅秋容的難言、窘迫。緩緩拉住傅秋容雙手,又安排她坐在秋千上。

原是心煩不愿理會(huì),可傅秋容終究還是見著了秋千上的雕花,忍不得再觸摸這雕花一番,竟察覺這雕花上竟刻了小像,近看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伸手觸摸小像,只抿了抿唇,深感靳北深的用心。只是又將目光向上,不再是女子的小像,倒像是個(gè)男子。這男子也顯而易見絕不是靳北深。

只他這件衣服,就十成十像另一個(gè)人——

這衣服刻的繁復(fù),靳北深絕不愿穿這樣麻煩的衣裳。

如此華麗的服飾怕是只有一人趨之若鶩,正是被攝政王囚禁起來的那人。

靳北深也隨之伸手。

細(xì)長(zhǎng)的指節(jié)就這么沿著雕刻印子伸了上去,他輕輕摩挲一下這木雕的秋千上方,偏偏就看見了上頭的剪影。

匆匆穿過弄堂,又急忙轉(zhuǎn)了個(gè)彎,傅秋容沒跟上,靳北深便轉(zhuǎn)頭回去拉起傅秋容來。

駕了馬車到了從前查封的傅府去。

自玉朝玨上位徹底執(zhí)政之后,傅府已不再封鎖,只是始終沒人能住進(jìn)這兒來。

他將鑰匙交之傅秋容,只是傅秋容一直怕回傷心地,就從未回到傅府一次。如今秋千上顯現(xiàn)出的一切,倒讓她迫不及待想要回來看看。

于傅府門前時(shí)倒不似想象中那般凋零,竟還比如今的廠公府多了些許人氣兒。

僅門口就種滿了不少鮮花,又圍了人來。傅秋容拿了鑰匙,正琢磨著無從下手,門口的家丁卻在見著傅秋容面時(shí),忙一股腦的全圍了過來。

在一堆家丁的簇?fù)硐拢登锶菥拱踩贿M(jìn)去,反倒是靳北深被攔在了門外。

只打手勢(shì)示意靳北深在門外等候。

怕是玉朝玨有意讓靳北深進(jìn)去。

打傅秋容一入門起,里頭的丫鬟仆人竟全是從前廠公府的仆人。玉朝玨這是要做什么?是以此來示威嗎?是做給靳北深看的?

傅秋容繞著院子靜靜瞟了一圈,園子又被重新修建了一通,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還有各種堆在一起的古玩亂石,都不免讓傅秋容燃起不少好奇心來。

這些……是什么時(shí)候被放在這里的?是玉朝玨放到這兒來的嗎?

傅秋容低頭瞧見周圍斑駁的石桌上一塵不染,兒時(shí)的蹤跡一應(yīng)具現(xiàn)。桌上還放著個(gè)小小的茶杯,茶杯中的水還未飲盡,似有人來。

她初初環(huán)顧一圈,終于開口,“方才有人來過。”

雖是圍了一圈的仆人,卻均是紛紛搖頭。

看來并不是玉朝玨來過。

知曉恐有自己不明的人于暗處,傅秋容行事便更加謹(jǐn)慎了些。

“也為我倒上一杯茶吧。”遣人去拿了杯子,傅秋容坐在桌前,又看了眼桌上的紋路,竟莫名有幾分眼熟。

從前只覺著這紋路奇異,如今在經(jīng)歷這許多事情之后,更覺這紋路非比尋常,就像是被什么浸潤(rùn)過了一樣。

傅秋容只輕輕撫了撫跟前的石桌,隨即站起瞧了一眼附近。

等不得茶來,她又進(jìn)了屋去,帷幔輕推,屋里的陳設(shè)倒顯得更加華貴了些。從前查封的那些瓷瓶珍稀又被重新擺在了屋內(nèi),于此同時(shí),還多了不少珠寶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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