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還未入懷,公子眼角瞥見寒芒一閃,一柄匕首就直直朝喉間飛射而來!
公子卻只是吊兒郎當地一笑,刀光劍影之間,少女看不清對方的動作,那匕首卻突然自己轉了個彎兒,朝她自己爆射而來。她向后一仰身子,那身軀仿佛柔軟無骨,硬生生彎出一條曼妙玲瓏的曲線,匕首與她險險擦面而過,而那驚鴻一現的姣好身姿,卻看得公子眼里一絲驚艷閃過——
躲在衣櫥里的黛雅只覺得外頭乒乒乓乓的聲音響成一片,“砰”的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碎了,又“嗤拉”地響,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撕開了,接著噼里啪啦一陣雜亂無章的雜聲響起,然后……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黛雅是好奇得要死,外面到底發生神馬情況了,但又害怕被發現而不敢開櫥門看看。只好躲在里頭畫圈圈,忍受內心的煎熬!
而房內那種巨大的軟榻上,一男一女一上一下很是曖昧地滾在了一起。
不,確切的說,是云初被公子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壓在了身下。
云初瞪大眼睛看著與他鼻尖對鼻尖的男子——
邪氣。
這是云初對男子的第一印象。白玉鼻梁弧度完美,桃花眼醉人心脾。
丫的,這貨一看就很騷包的樣子。
美男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一個禮拜來,一下子給她碰仨,看來她狗屎運已經走到了盡頭,迎接她的是無比曼妙的春天!啊,春天!啊~春天!云初在心中吟誦著。
而這風流公子,赫然便是前日初到滄州的楚裴。
楚裴,皇極國第一風流皇子,來了滄瀾國,第一站怎么也得到青樓來看看不是?見識見識這滄瀾國的女子,是不是也像皇極國的那般銷魂繞骨。
不過,他也倒是見識到了。
楚裴打量著面色蠟黃,頭發粗糙的云初,相貌:五分。但礙于身下柔軟的嬌軀,嗯,可以再加兩分。還有那敏捷而出其不意的身手,若是用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時,豈不妙哉?十分十分!
楚裴滿臉的淫蕩:“長得差強人意,但身材不錯。重要的是……”他咧嘴一笑,“夠辣。”
“……”
云初一翻白眼,欲哭無淚。
好了好了,俠女當不成,還偷雞不成蝕把米。栽了栽了,看對方這幅模樣,八成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她對不起老爹和廣大人民群眾對她的期望啊。
這人武功比她高了太多,跟她掐架跟逗小狗似的,最后玩過癮了才把她點穴壓身下。好生無恥!
這時,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允為在外頭緊張兮兮地道:“公子,你還好嗎?”想必是剛才兩人造成的過大聲響,將門外守著的人給引了過來。
云初面下一慌,只要身上的男子將人叫進來,那她就徹底沒戲了。
楚裴饒有興趣地觀賞著云初臉上的惶恐,動了動唇角,正想說些什么,云初卻猛地開口,嬌滴滴地喊道:“這位爺你不要那么激動嘛,你討厭死了弄得奴家好疼呀……”
“啊~好疼啊~”
“啊~爺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