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豆米遍身烏黑，側面有一彎白牙，猶如雛鳥的嘴，隨時有張開的可能。頭天晚上把它們浸在溫水里，第二天看，渾身虛胖。撈起，濕淋淋地埋在棄用的臉盆里。盆里有土，紛紛細細，非常肥沃，埋入后，把土掩起，抹平，最后略鋪一小層稻草——每天要過水，有了稻草的阻隔，泥土不至于板結。

幾天工夫，有芽破土了，白里泛碧，像一個個問號，從土里鉆出，穿過稻草的阻攔，每一天去看，都是新姿勢。慢慢地，問號舒展開，成了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