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司禮監督主的身份,夠不夠
- 病嬌廠公在我懷里哭戚戚
- 西廠督公的狗腿子
- 2063字
- 2022-11-03 15:00:27
第15章:司禮監督主的身份,夠不夠
“是啊師傅,這位姑娘不像是普通人。”
胖太監惱羞成怒,一人頭上狠敲了一把,轉過身,惡狠狠對虞芷道:“我管你是什么身份,阻攔了咱家的好事,你好大的狗膽!”
一天之內在寧嬪和宜妃二人處憋了一肚子火,眼前這個胖太監又往槍口上撞!
虞芷看了一眼四周,見宜妃并未派追兵。
很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冷笑一聲:“今天這事我還就管定了。”
“想管閑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胖太監冷笑,大大喇喇坐在滾在地上的小太監身上,壓得身下的小太監幾乎喘不過氣。
“哦?”虞芷轉過身輕拍瘦弱孩子的腦袋,轉過身,一把扯下腰間的印信晃到胖太監的眼前“司禮監督主的身份,夠不夠?”
“司禮監!”
胖太監不敢托大,趕忙從徒弟背上站起身,揉了揉眼睛,死命盯著虞芷手中的印信。
溫潤的羊脂白玉上刻了碩大的元字。
這是司禮監督主的私人印信,見之如見真人。
“司禮監執掌二廠一衛,先斬后奏,皇權特許,這身份,夠不夠?”虞芷收回印信,一邊護住身后愣神的孩子,一面望向胖太監“識相的就快滾。”
“你……你真是司禮監督主的人?”
胖太監想到近日宮中的一個傳聞,聽說寧嬪娘娘給司禮監的督主賜婚了,指婚的對象還是一門官家千金,難不成就是眼前這位姑娘?
連私人印信都給了,這位小姐在督主那兒是頗受寵愛啊。
司禮監,那是常年服侍后妃們的太監,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胖太監是個識時務的人,眼珠一轉,變臉似的,滿臉橫肉的胖臉上擠出一個油膩的笑。
“原來是司禮監的大人,是奴婢得罪了。”
胖太監一服軟,他身邊兩個徒弟也慌忙跪在地上。
跟在虞芷身后孩子看得眼圈泛紅,死死盯住虞芷的腰間,眼睛幾乎能冒出火來。
原來這是司禮監督主的印信,難怪能鎮住這群刁奴。
虞芷并未察覺孩子的異樣,驅趕了欺軟怕硬的胖太監后,朝身后的孩子溫柔的招了招手:“告訴姐姐,你是哪一宮的人?”
孩子瘦弱的臉上仿佛受了奇恥大辱,一把甩開虞芷拍在他肩上的手。
“你敢侮辱本殿下是太監!”
本殿下?
他不是太監,是皇子?
虞芷并未生氣,她一向對小孩很寬容。
她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孩子,穿的破破爛爛,餓的面黃肌瘦,根本就不像是天家貴胄。
“是臣女愚鈍,未能察覺殿下龍裔的真身,臣女請問,殿下是何等人物?”虞芷哄孩子一樣湊近了,一邊替他摘去頭上的雜草葉,一邊問。
“本殿下行九,單名一個渠字。”賀蘭渠別扭的躲開虞芷,眼神卻不曾離開虞芷的腰間,只要拿到那枚印信,那他就能掌控服侍他的人!
虞芷毫無察覺,甚至走神的在腦中回想關于這位九皇子的事。
前世,也只是聽過一星半點的消息。
似乎是有這么一位九皇子,只不過他并不受重視,甚至在她入宮不久后就病死了,死相極慘,一口薄棺草草掩埋,甚至都沒葬入皇陵。
難不成,九皇子賀蘭渠就是眼前這個半大小子?
虞芷疑惑的看去,一個不查,整個人被賀蘭渠推到在地。
“有了!”
賀蘭渠攥緊了手里的印信,正要走時,一柄繡春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九殿下,不屬于您的東西,您該放回去。”
虞芷循著聲音望去。
那把繡春刀的主人有一張靦腆的臉,若忽略他一身飛魚服,看上去就只是白面書生。
“奉劍?”虞芷詫異的捂住嘴“你怎么不跟在元瑯身邊?他現在被宜妃對付,身邊正缺人手,你不跟著他,跟著我做什么?”
奉劍聽到虞芷第一反應是關心元瑯,心里忍不住替元瑯感動了一把。
督主的印信沒有白送啊,這位大小姐還真把督主放心上了。
奉劍咳了一聲,靦腆的臉上做不出陰狠的表情,“督主派屬下暗中跟緊夫人,免得夫人被為難。”
虞芷自動忽略了奉劍口中的‘夫人’二字,好心提醒道:“你把刀挪開,這是九皇子,若你損傷龍裔的事被傳出去,當心被人抓住把柄,小題大做。”
“屬下知道他的身份。”奉劍一臉的淡定“宮里沒人不認識九殿下。”
“知道你還這么放肆?”
“夫人,九殿下身份尷尬。”奉劍取回印信放回虞芷的手上,耐心的解釋道“九殿下圣母是掖庭的浣衣奴,圣上醉酒后意外臨幸她才有了九殿下,至死那位浣衣奴都沒有擺脫浣衣奴的身份,因而九殿下被她的身份拖累,也被圣上所不喜。”
“若不是太后在世時知道了九殿下的存在,圣上說不定還要把九殿下趕出皇宮,如今圣上也不管九殿下的死活,所以他在宮中是人人可欺。”
奉劍瞪了賀蘭渠一眼,反被他一把撲上來死死咬住虎口。
奉劍跟著元瑯學過內家功夫,也是個中好手,賀蘭渠不僅沒傷到奉劍,還險些崩掉了自己的牙。
等奉劍內勁一震,賀蘭渠整個人被震飛,若不是虞芷眼疾手快接住賀蘭渠,他整個人都會撞到柱子上。
“九殿下,別白費功夫,奴婢學的是內家功夫。”奉劍淡定的擦去手上的口水,收刀坐到一旁。
賀蘭渠咬牙把頭偏向身側的虞芷,不自在的問:“你是司禮監督主的未婚妻?”
虞芷點點頭。
賀蘭渠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要嫁給太監?”說完他便察覺到失言,趕忙找補道:“我的意思是,你是自愿的?”
眼見他越描越黑,奉劍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虞芷拍拍他的頭,示意他安心:“若非我愿意,天下無人敢逼我。”
賀蘭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是不是很受寵?就像那些宮女說的,會吹枕頭風。”
虞芷面色怪異,在他頭上一敲:“渾說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別學壞了,今日一見我們也算是有緣,你住哪一宮,我送你回去。”
賀蘭渠身體一抖,如蒙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