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等你成親看個夠
- 鬼醫毒妃:腹黑攝政王他真香了
- 半根辣條
- 2226字
- 2022-11-08 13:55:25
第18章 等你成親看個夠
唐寶兒正在家中閑坐,就聽院門開了,寧蓉興沖沖地跑進來道:“娘!快跟我走!街上有人在扔錢!”
唐寶兒嗤笑,“你個憨貨,誰沒事往街上扔錢?”
“你看!”寧蓉攤開手,手上赫然擺著個銀稞子,“快走吧!那人不知道等會兒還扔不,這會兒已經圍了好多人了!”
唐寶兒登時瞪圓了眼睛,忽的站了起來,“快走!”
一個銀稞子可是有六七錢呢,相當于六七百個銅錢!
母女倆急匆匆便往街上跑,還沒等看見正主,就聽銅板掉在地上叮當響的聲音,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撿銅錢。
她匆忙拉著寧蓉往中心擠進去,遠遠的就看見一輛馬車上站著個穿緋色長袍的男子。他年約三四十,斜倚在車身上,漫不經心地抓起一把銅板一揚,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若論姿容,他不過是個普通人,但那鑲金點翠的抹額,和他手上戴著的翠玉扳指,以及腰間鎏金玉扣的皮革蹀躞帶,以及上面的掛件,無一不彰顯著他的富貴。
唐寶兒心頭一動,擠上前去。
倚在車上的趙五見她,也是眼睛一亮,然后從荷包里摸了個東西出來,朝著她懷里扔了過來。
唐寶兒只覺心口被砸了一下,忙的掩住,卻驚喜地發現,趙五扔給她的是一個銀錠子。
看上去得有二三兩呢吧!
這位爺怕是對自己有什么想法吧,不然扔給旁人的都是銅板。
她抿唇竊笑。
就聽趙五懶洋洋道;“不玩了不玩了,爺累了,去江南素水飲茶去!”
然后,他鉆進了馬車,車夫將人趕開,馬車緩緩駛離。
唐寶兒捏著那錠銀子,心里打起了小算盤。
這人不知是誰,不過比起寧三爺來,可真是闊綽了百倍不止呢,要是每天都能從他這里搞點銀子出來,她心肝寶貝的裘皮大氅可就有著落了。
這么想著,她把寧蓉支開,只身往江南素水而去。
她走進店中,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壺茶,裝作在聽書,漫不經心四處打量著。
那位爺出手闊綽,自然不會跟眾人坐在一處,定在樓上雅間。該怎么才能跟他搭上話,并且引起他的注意呢?
剛才來時,唐寶兒特地換了一身新衣,還將寧樂心不肯收的蜀錦大氅也穿上了,這會兒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的。
還沒等她想好計策,就聽二樓傳來人聲:“說得好,賞!”
唐寶兒轉頭,就見樓上憑欄站著的,正是她要找的那位爺!而對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正沖著自己微微頷首呢!
好在她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當即就起身往樓上走去,沖著趙五便是一福,“奴家孤兒寡母正不知如何度過這漫漫寒冬,恰逢爺當街行善,特來感謝。”
“唉,你也是個可憐人吶!”趙五做出一副憐香惜玉之勢,伸手去扶她。
唐寶兒也不是羞赧之人,當下便將一雙素手遞在了他手中。
兩人便攜著手,往雅間里去了。
只是唐寶兒并不知,雅間里,兩個姑娘正躲在屏風后,偷偷地看著呢。
“奴家遇到爺真是此生大幸,爺不知,奴家夫君前兩年病故,奴家辛苦帶著兩個孩兒,這日子過得……唉!”
“我去年也喪了妻,這日子過得,除了銀錢便什么都不剩了……”
屏風后,寧樂芙對著寧樂心咬耳朵,“你爹幾時病故的?”
寧樂心撇嘴,順著屏風縫隙偷偷看了過去,就見兩人越靠越近,然后抱住了,然后親上了,然后手開始亂放了……
她趕忙捂上了寧樂芙的眼。
“我說你……”寧樂芙下意識出聲。
唐寶兒聽到動靜,趕忙推了趙五一把,“有人!”
趙五朝屏風處掃了一眼,裝腔作勢道:“下去!需要人伺候的時候爺自會喊你們!”
屏風后還有道門,寧樂心趕忙拽著寧樂芙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細著嗓子應,“是!”
唐寶兒覺得不對勁兒,可架不住趙五將手上一個白玉扳指擼了下來,然后塞進了她手中,“爺好久沒見著這么對胃口的小娘子了,切莫讓那些下人掃了興!”
沉甸甸的白玉扳指掃清了唐寶兒心中一切顧慮,她伸手勾住了趙五的脖頸。
而寧樂芙從雅間退出去之后,一臉埋怨地看著寧樂心,抱怨道:“怎么你就看得我就看不得?”
寧樂心抿唇輕笑,伸手點了下她的腦門,“你想什么呢?那齷齪事有什么好看的,回頭等你成了親,隨你看個夠!”
“成親?我才不要呢!你可千萬別跟我爹娘提這事,我才不想整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呢!”寧樂芙撇嘴。
是茶不好喝,還是飯不好吃,又或者園子不好逛?作甚要去給不認識的人晨昏定省?
就像她娘親,一天到晚忙的都是家里那點事,連出去玩的功夫都沒有!
不過,她轉頭看向寧樂心,嘴角浮上壞笑,“我說寶丫,你可是定了親的人,該不會早就看個夠了吧?”
“嘁!他?堂姐要是喜歡,我讓祖母換你跟他定親呀!”
“我才不要,從咱家糧庫拿了糧,打著陸家的旗號施粥,也就是祖母為了讓他將來對你好,要不誰家會干這種事!”
“算了算了,咱們走吧!”寧樂心暗自撇嘴,是得找個由頭退親了,可陸家顯然就是沖著她嫁妝來的,怎么可能輕易退婚呢?
這事,有點棘手啊。還好婚期定在明年冬天她及笄之后,還有好些時日呢。
下午,她照例入了攝政王府,肖霽寒已經吃了三日的苦藥湯,精神好了許多。
只是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老虎要吃人似的。
哼!讓你亂說亂猜!看我收拾你不!
藥湯一端進來,肖霽寒便又蹙緊了眉頭,“這藥怎么比前些日子的更苦?”
“隨著毒素的排出,藥每日都是不同的,王爺只好忍一忍咯。”寧樂心一本正經道。
可肖霽寒怎么就覺得她那雙鳳眸之中,藏著些狡黠呢?
“這幾日沐浴已經不再排出毒素了。”而且他明顯感覺自己好像有了從前很少出現的那種感覺,孤床冷枕,只身一人,熱。
他大膽推測,莫非這丫頭只是幾天功夫就把他陳年的毒給解了?
可寧樂心卻道:“常年中毒,王爺已經傷了根本,此時就如繡花枕頭,外強中干。”
若是眼神能殺人,肖霽寒真想現在捅她一百刀。誰外強中干了?他明明就龍精虎猛!
他偷偷捻起手邊一粒果脯,趁著寧樂心站在一旁的時候,偷偷彈了出去。
果脯,正中寧樂心身后的青玉花瓶。
砰!碎了。
“六小姐!本王的花瓶!”肖霽寒沖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