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就和離吧
- 分家后,帶崽種田的我逆襲了
- 落花99
- 2042字
- 2022-11-03 20:00:12
第8章:那就和離吧
齊王氏去找村長的時(shí)候,村長一家還在吃早飯,他一看到齊王氏,只覺得頭疼,他一句話不說,便跟著齊王氏去柳蘭蓀家。
一路上,村長也終于弄明白事情的起因源頭,他皺眉捋著胡子奇道:“這么說,這齊昭媳婦兒還真是去做暗門子了?”
“村長叔,我不曉得,這是我娘說的。”
齊王氏慌慌張張搖搖頭,似乎是被嚇到一樣,接下來竟是一句話也不說。
村長本想教育齊王氏一番,可是想想齊王氏的性子,又嘆一口氣,示意齊王氏走快一些。
村長到柳蘭蓀家的時(shí)候,齊陳氏還坐在地上,嘴里罵罵咧咧,污言穢語,讓人一聽就忍不住皺眉頭。
柳蘭蓀面不改色,她將買回來的麥芽糖分給雙胞胎,哄著雙胞胎出去找朋友玩,她自己則是在此應(yīng)付齊陳氏。
“娘,我不走,我要保護(hù)你。”
“我也是,娘,我們現(xiàn)在力氣可大了。”
雙胞胎說話雖然還有些幼稚,可是這話卻是讓柳蘭蓀心里暖呼呼的,她笑著摸摸雙胞胎的頭,道:“行啦,你們?nèi)ネ姘桑銈兡唐圬?fù)不到我,瞧,我剛才不就把她推倒了嗎?去吧,玩去吧,有娘在呢。”
雙胞胎一步一回頭,他們倒是想留下來,只是柳蘭蓀不允許。
“小娼婦,你又想讓他們兩個(gè)去哪兒搬救兵?”
齊陳氏一看雙胞胎走了,登時(shí)便急起來,她又一次對(duì)著柳蘭蓀破口大罵起來,一會(huì)兒罵娼婦,一會(huì)兒說柳蘭蓀下賤,言語之惡毒,便是周圍的村民都聽不下去。
“我勸娘還是省點(diǎn)力氣,留著等村長叔過來吧,你這樣,沒得讓鄰里看笑話。”
柳蘭蓀面色淡淡,甚至還有心情吃飯,她這一副悠閑模樣,更加讓齊陳氏憤怒。
齊陳氏想要去薅柳蘭蓀的頭發(fā),可是她偏偏又不敢,只敢大聲叫著,倒是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閉嘴!閉嘴!瞧瞧你們這都是個(gè)什么樣子!”
村長過來的時(shí)候,正好聽到齊陳氏在罵柳蘭蓀偷男人,他登時(shí)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齊大山!你還管不管你媳婦了?你就叫她在這里鬧是不是?你竟然也不嫌丟人!”
“村長叔,您過來了。”
柳蘭蓀慢慢放下碗筷,又沖著悄悄轉(zhuǎn)悠回來的雙胞胎招招手,示意他們?nèi)ナ埑裕骸按彘L叔,您瞧瞧,大早上的就在我家門口鬧騰,倒是平白讓人看笑話。”
村長沉著臉,對(duì)著柳蘭蓀也不客氣:“柳氏,不是我說你,她好歹是你婆母,你就這么推她?”
“村長叔,這個(gè)怪在我身上,怕是有些不太對(duì)吧?罵我是娼婦的是她,上來要打我的也是她,我總不見得人家要打我,我一點(diǎn)也不反抗吧?”
柳蘭蓀笑語晏晏,不卑不亢,她見村長沉默不語,又道:“我知曉爹娘都在怪我分家,也對(duì)我有諸多不滿,既然這樣,那不如和離算了。”
此語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就這一句話,就讓鄰居們瘋狂議論起來。
柳蘭蓀也不在乎,她確實(shí)想要和離,根據(jù)她收集到的原主的記憶來看,她和齊昭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原主是逼著齊昭娶自己的,就連生孩子也是運(yùn)氣好,一發(fā)入魂。
柳蘭蓀自認(rèn)為自己還沒那個(gè)魅力能讓齊昭喜歡上自己,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在這里走喪偶式育兒,公公不喜,婆婆厭惡的地獄模式呢?她還不如和離以后掙點(diǎn)錢,自立女戶呢。
柳蘭蓀的話驚到齊陳氏,竟讓齊陳氏半晌沒說話,齊大山跟在后面,吧嗒吧嗒抽著旱煙,村長也看著柳蘭蓀,半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齊陳氏終于回過神,她嗷的一聲沖上去就想抓撓柳蘭蓀:“好你個(gè)下作的娼婦,你果然是去勾搭男人去了!你還想和昭兒和離?快快和離,老娘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陳小花!你給我住口!”
不等柳蘭蓀說話,村長倒是先生氣了,他恨恨罵一句,低聲和齊大山掰扯明白,又讓齊大山把齊陳氏拽回去,他自己則是盡量平和問道:“昭兒媳婦,你這是怎么說?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和離了?你這兩個(gè)孩子也不要了?”
“我倒是想要,你們能讓我?guī)ё邌幔俊?
柳蘭蓀直白的有些噎人,村長臉上的笑容一滯,他又笑道:“你看你這話說的?你只要不和離,這孩子不還在你身邊么?”
這話也就只能騙騙原主那個(gè)怨種了,想要騙她?門都沒有!
柳蘭蓀指揮著雙胞胎拿著碗給自己倒水,她嗤笑道:“村長叔,不是我一定要和離,你瞧瞧,我不過是出去一天,她就罵我是娼婦,非要說我勾搭男人,換誰,都要和離吧?”
“你婆婆這不也是關(guān)心你么?”
柳蘭蓀聽著這話,簡直要笑掉大牙,她忍著沒笑出來,只淡淡道:“村長叔,說話得憑良心,關(guān)心我所以大早上的就站在我門口罵我,壞我名聲,還想來打我?但凡我身子弱些,恐怕今天被打死的人就是我了。”
“沒那么嚴(yán)重,你婆婆這人也就是性子急些,再說了,你要是沒有做過這些事,又何必跟他們吵呢?你說是不是?”
說到底,村長也懷疑柳蘭蓀是出去偷男人,因此這說話上,就帶著些暗指。
柳蘭蓀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能把受害者有罪論說的這么清新脫俗,她并未說話,只是笑笑,轉(zhuǎn)臉便對(duì)著雙胞胎吩咐道:“淮君,帶著你弟弟收拾東西,咱們回姥爺家住。”
村長一聽柳蘭蓀這話,登時(shí)大驚,他想要再勸,可是柳蘭蓀壓根就不聽他的,一行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互相僵持不下。
就在這氣氛凝滯之時(shí),一輛馬車朝著臨山村走過來。
那馬車上傳出來說話聲音,細(xì)聽便知是兩個(gè)女子。
“小姐,這人有這么好嗎?竟是值得你親自來跑一趟,這鄉(xiāng)下有什么好來的,臟死了。”
“舞墨。”
那淡淡的聲音讓舞墨不敢再多說,她低著頭,不情不愿道:“小姐,奴婢知道錯(cu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