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新的牛車
- 分家后,帶崽種田的我逆襲了
- 落花99
- 2027字
- 2022-11-03 20:00:12
第19章 :新的牛車
一行人往集市走去,鎮子上不少人認得衙門主官和任學林,看著他們一群人出動,都好奇地打量。
有些清閑的,甚至跟上來圍觀了。
周圍商販也一邊做生意,一邊留心往這邊看。
“主官,這里就是案發現場。”衙役指著集市小巷子的一處地方。
一堆木頭散亂倒在地上,零七八亂。
任學林坐在木輪椅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堆木頭,激動地說道:
“就是這里,那個賤人故意推倒這些木板,砸了我,就逃了。”
“這木板這么重,就算是兩個男子都抬不動,我要是想害你,干嘛要用這種工具。”
柳蘭蓀蹲下來,雙手抓起木板的一端,說道:
“再說了,這小巷子黑燈瞎火,任少爺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這里,還乖乖站著,讓我用木板砸你。”
“你,去把木板搬起來,靠著墻放著。”主官隨手指揮著衙役。
木板被重新堆起來,但是它們并不整齊,用心地堆在一起都很晃蕩。
這時,遠遠傳來一道帶著哭腔、稚嫩的聲音。
“娘——我們來救你了。”
兩個瘦瘦小小的身軀向柳蘭蓀跑來,齊淮君手里還拉著一個男人,跌跌撞撞跟著他們跑過來。
正是昨晚那個車夫。
他們被帶著刀的衙役擋在包圍圈外,雙胞胎只能紅著眼睛,大聲喊著:
“娘,白姐姐讓我們把他帶過來當證人。”
他們黑漆漆的大眼睛閃著淚花,格外惹人心疼。
看得柳蘭蓀心一緊,連忙說道:
“主官,這兩個是我孩子,還有那個車夫,昨夜也看到了任學林和那群家丁圍堵我,可以為我作證。”
主官大手一揮,放三人過來。
柳蘭蓀趕緊雙手把孩子擁在懷中,心疼不已地說道:“你們兩個孩子,待在景福樓就好了,跑過來做什么。”
“我們.怕娘被冤枉了。”
柳蘭蓀抱著兩個小家伙,說不出來話。
主官看看相擁在一起的母子三人,又目光銳利地掃過任學林。
他細細想了想,又結合衙役在周圍的調查。
最后厲聲斷言道:“任學林,經本官判斷,此事系你先挑起,而柳蘭蓀正當防衛,所以依照大燕律,柳蘭蓀不僅無罪,而且你要賠償她十兩銀子。”
“主官,這,她滿口胡言,你不能信她!”任學林瞪圓了眼,試圖掙扎。
“立刻交與賠款,不然,本官就讓你在牢里待上幾天。”
任學林傻眼了,抬起手捂住上下起伏胸口,顫抖地指著主官,半天都說不出了一句話。
柳蘭蓀眼中閃過驚喜,難怪清水鎮可以成為州府最富裕的鎮子,衙門這么清廉又明事理。
任學林眼神陰騭,許久,才從壓力擠出一句,對著旁邊的任家家丁說道:“十兩就十兩,本少爺就當打發叫花子了,我們走。”
柳蘭蓀接過錢袋,打開清點,越數臉上的笑容越大。
原來這任家少爺是來給她送錢的。
雖然昨晚驚險了一點,但也就鬧了一通,最后她也沒什么危險。
“走,娘給你們買好吃的。”
柳蘭蓀牽著雙胞胎的手,走到那家熟悉的面鋪。
“小哥,三碗湯面,都加雞蛋,再各來一勺臊子肉。”
花著別人白送來的錢,她一點都不心疼,奢侈地點了三份濃香肥美的臊子肉。
“柳夫人,你沒事吧。”
白景慧匆匆從樓里走了出來,她擔心了好半天,幸好他們都平安歸來了。
“白姑娘。”柳蘭蓀吃飽喝足,想起了那張草圖,說道:“那些官兵來的匆忙,我怕被關起來,才將那張草圖送給你的。”
“只是一張草圖?”白景慧驚呼,“這圖不僅我看了覺得特稀罕,老劉看了,也說沒見過還能這么設計首飾的。”
這一夸,柳蘭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不過是凝結了現代的智慧,開創性地用了浮雕當首飾。
白景慧拉起柳蘭蓀的手,說道:“這一次是我連累的夫人,所以你一定要收下我的送禮。”
柳蘭蓀反手握住白景慧的手,大大咧咧地說道:“任小少爺已經給我賠過禮了,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不,你一定要收下。”白景慧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柳蘭蓀往景福樓后面走去。
柳蘭蓀還想婉拒,但是看到那一份送禮,頓時說不出話了。
那是一輛嶄新的牛車,健壯結實的青年公牛,拉著精鐵打造的車,用的材料都是上好的,整輛車結結實實,無比可靠。
“哇,是牛車,哥,真的是牛車。”
“別大驚小怪,我們村不也有一輛。”
“可是我們整個村就齊四叔家有一輛,還沒有這一輛好。”
柳蘭蓀走上前,摸摸了打著鼻環的牛頭,愛不釋手。
如果有了這輛車,雙胞胎就可以坐車去上學了,閑暇時還可以把牛遷去犁地。
但是這一輛車至少要個百八十兩銀子,她也不好平白拿走。
“柳夫人,這牛車的錢就從景福樓的分成里扣吧。”
“分成?”柳蘭蓀疑惑,她可沒給景福樓投資。
“你幫我設計的銀步搖和這套浮雕首飾,出售它們的利潤,我打算分給你一半。”
一半?
這銀飾有多暴利她還是知道的,尤其是那些貴婦,若是喜歡的首飾,完全不在乎價格。
柳蘭蓀咽了一口口水,連連道謝:“白姑娘真是太抬舉我了。”
兩人又商量敲定了首飾的細節,約好三日后出成品。
然后柳蘭蓀又拉著雙胞胎,買了不少農具,牛力鐵犁,鋤頭,柴刀等等。
家里這些要不就是生銹了,要不就是幾乎壞了,換上一批新的,干活也更便捷了。
三人樂呵呵坐著牛車,一路有說有笑,回到了村子了。
一進村子,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大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終于,有人上前問了一句。
“齊昭家的,這牛車是誰的啊,怎么讓你給牽回來了。”
還有人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酸溜溜地說道:
“就是啊,這車子漂亮的喲,怕不是從哪里順回來的。”
“齊昭媳婦,你去哪里偷了這牛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