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銀樓間的比試
- 分家后,帶崽種田的我逆襲了
- 落花99
- 2057字
- 2022-11-03 20:00:12
第14章:銀樓間的比試
第二天天還沒亮,柳蘭蓀匆匆吃完早餐,就帶著雙胞胎出門。
今天出門早,趕上了村子的牛車,鎮上的時候,才不過才日出不久。
但是今日清水鎮格外熱鬧,才不過大清晨,街上的人就不少了。
他們來到上次景福樓旁邊的小面攤,里面竟然已經坐滿了。
旁邊的景福樓和寶成銀樓門口,擺滿了大紅的布禮花,樓上的窗臺上,也擺滿了裝飾品,一副熱熱鬧鬧,喜氣洋洋,看起來像是在慶祝什么。
“娘,今日是不是什么節日,怎么這么熱鬧呀?”齊淮民看得眼花繚亂。
“就是啊,怎么這么多人。”齊淮君也跟著說道。
柳蘭蓀看著兩間銀樓進進出出的客人比上次看到的多好幾倍,不免也好奇起來。
“客官有所不知,今日是景福樓和寶成銀樓之間舉辦首飾品鑒大會的日子。”面鋪的小哥對他們解釋道。
“首飾品鑒大會?”
柳蘭蓀心想“這是什么品鑒大會,進出的人那么多,帶著兩娃都被人淹沒在人群中了”。
“是啊,今天晚上,兩座銀樓會共同設宴,宴請了我們清水鎮的鎮長,還有好幾家大門大戶的公子小姐,都要過來當評委,這些客人都是過來湊熱鬧。”
聽小哥這么一說,柳蘭蓀突然明白了那天白景慧讓她辦的那件事,是用做何用途的。
但是心理適中是泛著嘀咕,畢竟兩個小孩子一個女人不容易。
白景慧想讓她設計一個用來展示那支銀步搖的東西。
那一天她去找木匠打門的時候,就已經讓木匠按照他的想法打造出了這個木質的展示托盤。
這個托盤上面的花紋,跟銀步搖的花紋相互呼應,更佳地展示出銀步搖的特色。
看來白景慧是想憑借這支銀步搖,扭轉景福樓的口碑。
柳蘭蓀走進景福樓,小二對她客氣不少,讓兩個孩子在桌子上隨便吃些點心,然后將她請到白景慧的屋內。
她將自己的想法說出,果不其然,白景慧就是這個想法。
難得有這等設計精妙的銀步搖,肯定要大肆宣傳一下,這樣也能為接下來柳蘭蓀設計的銀飾,打造出好的名聲。
“柳夫人,我果然沒看錯人。”白景慧將銀步搖擺在托盤上,后退幾步,摸著下巴,欣賞了一會,有些激動地說道。
柳蘭蓀謙虛地說道:“白姑娘親自來我家拜托我,我哪能不用心一點。”
不看在白景慧幫她解決了污蔑她的婆婆份上,也要對得起白景慧給的十兩銀子。
畢竟她是學設計出生的,設計一個搭配在一起的托盤,也不是什么難事。
“好了,有了這個,我晚上的品鑒大會就不用擔心了,對了,柳夫人,你晚上要不要參加品鑒的宴會?”
柳蘭蓀搖了搖頭,說道:“村里的車只有一趟,我要帶我的兩個孩子按時趕回去,不然,就只能走路回去了。”
雙胞胎才八歲,上次走過來鎮上是不得以,這次她才不放心走夜路回去。
“這你不用擔心,我到時候讓馬車送你們回去,或者在鎮上的酒樓住上一晚也無妨。”白景慧極力地勸道。
柳蘭蓀有些猶豫,畢竟人生地不熟。
但是想想宴會上定然不少好吃的,雙胞胎平常吃不到那么多好吃的,讓他們去見識見識也好,畢竟日后她也想搬到鎮子上的。
“那就麻煩白姑娘了。”柳蘭蓀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地問道:“對了,我的兩個孩子也到了讀書的年紀,白姑娘可知道鎮子上哪位教書先生可靠?”
山興懷那里,她可不打算送雙胞胎去了,只能在清水鎮上找一位了。
“很多啊,教我的孟夫子,就是十幾年前的探花郎,可有學問了。”
“那位孟夫子在鎮上教學?他怎么收學費的?”柳蘭蓀問了她最關心的。
白景慧思考了一下,這些都是她娘給她安排好的,她也不知道詳情,只能說道:“這個我真不清楚,但是好像他收人不看出身,學費也不不多,就是要求學生上進。”
說起這個,白景慧打了一個顫抖,想當年那位孟夫子鐵面無私,不管學生是何身份,做錯了題,就是一頓抄寫懲罰,她到現在,還怕夫子怕得很。
“那可能還得麻煩白姑娘引薦了。”
白景慧一口答應下來,離晚上的宴會還有幾個時辰,她留下來指揮布置,讓身旁的侍女舞墨帶著母子三人,去鎮子旁的孟氏學府大院。
舞墨不情不愿,坐在馬車里,看著三人。
柳蘭蓀氣定神閑,看著窗外的景色,雙胞胎手里拿著點心,一口一個地吃著。
她不免想著,這柳夫人一定是運氣好,才會設計出那支銀步搖,不然一個村婦,怎么可能有那般眼界,讓小姐都驚訝了,還要特地上寶成銀樓,下下賭注,開品鑒大會。
馬車一晃一晃的,舞墨還是忍不住了,酸溜溜地問了一句,“柳夫人,你怎么設計出那步搖的,恕我直言,夫人恐怕連一支像樣的簪子都沒有吧。”
柳蘭蓀十分淡定,她沒見過豬跑,還沒吃吃過豬肉啊,現代那么多宮廷劇,她工作之余常常一遍遍刷來放松。
本著職業精神,她每回看劇,都會細心留意劇中的服飾,屋內裝飾,建筑布置等等,久而久之,對飾品設計也有幾分自己的理解了。
“舞墨姑娘可聽過一個詞,叫‘熟能生巧’,我平常就愛在沙地泥里寫寫畫畫,所以才能揮筆就設計出一支簪子。”
這句話半真半假,柳蘭蓀是天天在設計,但是都是在電腦上,白紙上。
舞墨半信半疑地瞄著她,話里有話地問道:“哪你以后還能設計出那么好的首飾嗎?”
柳蘭蓀輕輕一笑,點了點頭,不是她太過盲目自信,而是那支步搖不過只展示了全部水平的一二,日后細細打磨,必然再出精品。
“那你不會去寶成銀樓吧?”舞墨語氣里無比擔心。
“怎么會,白姑娘那么欣賞我,我當然要留在這里。”柳蘭蓀語氣肯定地說道。
“即使寶成銀樓開三倍的價錢,你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