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分歧
- 火影之曉白
- 無罪的羔羊
- 2164字
- 2022-12-21 23:55:04
角都死了,飛段也死了。
這個結果并沒有因為有白的干預而改變,僅僅是延后那么一點,而且因為白的水分身將一個器物給了飛段,讓他被奈良鹿丸活埋后,受到了‘神’的召喚。
緊跟著沒多久,又傳來了大蛇丸的死訊,白對此保持著懷疑的態度,畢竟這位…實在讓人琢磨不透,每次以為死了,卻又能在不久后完好如初的冒出來,除非這個動手的是她自己,至于別人的手段,還是有待考量。
最近唯一稱得上是好事的就是鬼燈水月拿了那把斬首大刀,并順利的觸發了陷阱,因為有水化之術,再加上當初白下手比較輕,僅僅是被冰遁忍術凍了大半身體罷了,還沒到致命的程度。
至于每次拿別人東西前,水月都下意識的認為有人動手腳這種心理后遺癥,是白沒想到的。
可能是之前與白動手,霧忍損失有點多,人手不夠,導致追回自家六尾人柱力羽高的事一拖再拖,直到最近才有他的蹤跡,可還沒等出手,卻被佩恩抓了。
沒過多久,白再次通過忍術來到陰暗的封印洞穴,沒想到又少了兩位,迪達拉和宇智波鼬。
之前還算歡快的氣氛,現在特靜,白左看看,右看看,算上她就剩五個人,本以為她和鬼鮫會成為一隊,沒想到他還有其他重要的工作要做,八尾依然要靠她自己,至于九尾,佩恩打算親自動身去木葉。
“佩恩老大,迪達拉前輩的小跟班阿飛呢?”
“他…在迪達拉的自爆中死了。”
“他命那么硬,死的也太隨意了點,是不是絕先生。”
“白,你要說什么?”白絕冷冷的道。
“八尾啊,八尾!”白看向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我最近收集了不少情報,那只大章魚,我對上會特別吃力,我想要一個幫手都不行了?”
“白,阿飛確實死了,至于幫手,你可以跟合作對象鷹小隊一起行動。”
“鷹…什么?”白聽后不敢相信,想讓她帶孩子?別逗了,“這名字也太俗氣了,隊員一定也不咋地,我不要。”
“不要可以,既然你都說對上八尾吃力了,干脆,這個任務就換鷹小隊來做,你可以去干別的。”黑絕無情的道。
白倒是無所謂,可為什么是絕這家伙發號施令?于是看了佩恩和小南,沒瞧出什么來,點了點頭,選擇繼續劃水。
“白你負責暗殺五代水影照美冥,半個月以內必須要有結果!”黑絕強硬道。
“哈?”白停下對石柱輸送查克拉,導致封印六尾的鎖鏈不穩,晃悠了幾下,就要跌落,好在其他人加大了查克拉的輸送。
“白,你在干什么?”佩恩大吼道。
“沒事,突然想跟絕先生說說話。”剛才還在自己石柱的白,轉眼來到絕的身后,“可以給我提供一些特殊的情報的么?比如誰泄漏了我的信息?”
“……”不知道為什么,白絕的身體出現了大規模的崩潰,連張嘴說話都做不到,至于黑絕,組成它的東西比較復雜,硬生生的扛住了不說,還勉強維系著身體的完整性。
“不說話啊,那就當我沒說,不過這個暗殺任務有點難,多寬限我幾天…”白自顧自的說著,絕明明沒有再提供查克拉,可不知道為什么,下面的石柱依舊貪婪的汲取著,讓黑絕處境更加危險。
白嘟嘟囔囔的說了好一會兒,直到它快堅持不住,才勉強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好。”
“謝謝。”白得到想要的結果,于是放開對絕的摧殘,回到自己的石柱。
有著極強恢復能力的絕,沒一會兒就緩了過來,看向心不在焉的白,滿是忌憚,這件事明面上是到此為止,但暗地里,白已經被列入黑名單,屬于必除的那一類。
封印結束,成員一個個解除忍術離開,白此時身處絕壁,面前就是雷之國的云隱村,本來還想著鬧一場的,沒想到絕先一步發難,剛才應該算是她最后一次為‘曉’效力了。
木葉繁華的街道,一個普通到再普通的男子,在運輸公司做著搬運工作,偶爾眼睛會看向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孩。
“別想了,你沒機會的。”另一個搬運工放下手中的貨物,十分友善的提醒道。
“為什么?”男子天真的反問道。
“你是新來的,不知道,我們公司社長的大兒子已經追了快半年了,兩人如今出雙入對…”
“哦哦。”后面的話,男子幾乎沒聽,只是再次看了忙著登記的美惠一眼,悶頭干起了活。
可能是對他如此實相有些意外,搬運工愣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也加入進去。
“我看你小子不錯,晚上一起喝一杯怎么樣?我知道一個地方又好吃又便宜…”
晚上的聚會男子并沒有去,而是轉了一大圈,來到一個花店,像往常一樣跟店員詢問著價格,不久,店里又來了一位黑發紅眼的美婦。
“紅姐姐,您來了,今天還要…”女店員將男子扔到一邊,特別熱情的迎了上去,嘰嘰喳喳的詢問著有關孩子的各種話題。
男子倒沒覺得有什么,默默來到收銀臺,跟老婆婆結了賬,先一步離開。
木葉醫院內,有著很濃的消毒水味,男子帶著一束花來到前臺,這里有一個年輕女孩,不厭其煩的為一位患者解釋著什么,男子靜靜的等待著,直到患者走了,才開口。
“美沙。”
“你又來了啊,真是不死心,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呢!”
“撲哧…”旁邊的女同事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么說話容易讓人誤會。”
“他才是,天天跑來,讓我幫忙送花,如果讓我男朋友看到那還得了!”美沙沒好氣的白了憨厚的男子一眼,輕哼一聲,抱著花離開座位,“下回自己送,瞧你那點膽…”
最終這份象征康復的祝福插在一個十七八歲女孩的床頭,也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早就休息了,沒有注意到護士的到來。
“又有人給她送花啊,還是那小子?”住在另一張病床上的女子,滿眼都是羨慕,自己家的那個木頭一次也沒給自己送過。
“當然嘍。”擺好花,美沙一點也不見外的躺在女子的床上,扭啊扭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小聲道,“夕顏姐,你什么時候要孩子啊?”
“問這個干什么?”坐在那的女子罕見的羞紅了臉。
“說嘛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