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不久,地面聚集一片水洼,通過拉伸延長,化作一名女子,漂亮的臉蛋透露著一絲疑惑,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往前邁了一步,出現在一處繁華的街道。
這里就是純粹的消費場所,滿大街都是店面,從最常見的小吃攤,再到各種旅店消遣場所,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白貪婪的吸了口食物的香氣,拐了幾個彎來到一處隱蔽的店面,帶節奏的敲了幾下門,一個臉上有疤的女人將其讓了進去。
“想要什么?”
“木葉那邊有關我的情報。”
“你為什么不自己去找?”女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點了一顆煙,“我這里的收費可不便宜。”
“我還不缺這幾個錢。”
“好吧,你等等,最近新情報有些多,我還沒整理完。”說著女人就上了樓,留下獨自坐在沙發上的白。
大概一個小時,女人把一個薄薄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順便收走厚厚一疊鈔票。
文件拿在手里,白沒有絲毫猶豫的打開,一共有兩張紙,第一張上面都是自己的個人信息,甚至還附帶一張自己最近的照片,另一張則是戰績,只有寥寥數語,包括捕捉三尾、七尾和五尾,還有其他幾個連她都快忘了的任務,最后用四個大字做了總結,極度危險。
閱讀期間,白的表情從最初的好奇,變成驚訝,疑惑,恍然,最后沉思著,半天沒有動。
這并沒有結束,她滿臉嚴肅的將資料重新裝好,手指在上面敲了兩下,憋出三個字。
“能退么?”
“不行。”女人對此并不奇怪,斬釘截鐵的道。
“不要嘛,這紙也沒壞,而且就那么幾個字,都趕上我好幾個任務了!不公平!”
女人撇了她一眼,默默拿出掃把。
兩分鐘后,白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出現在小巷子中,蹲在那醞釀了半天感情,見剛才的門依舊沒有打開的意思,果斷站起,隨意的甩了下頭,那滿頭的黑色秀發立即恢復原狀。
“一個個的都好無情,明明是一家人,賣了我的信息不分我錢就算了,還要坑我一筆。”
委屈吧啦的嘟囔了兩句,白來到某個建筑的天臺,望著蔚藍的天空吹起了風。
剛才那份情報,幾乎可以看作,白加入曉的簡歷加資歷,肯定是某個內部人員泄露的,如果要讓她知道是誰,絕對要…嗯,呵,真要較真,她本來也沒好好干,兩邊差不多半斤對八兩。
想到這,她的心情突然又好了起來,打算再去接兩個任務混混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忍者世界暗流涌動,算是平靜了一段時間,但緊跟著就是云忍的二尾被抓,霧忍新忍刀七人眾被殺,火之國周邊小國權利交替,產生戰事…總結一個字,就是亂!
從白的角度來看,雖然還處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但各個國家的實力,顯然都在一點點的削弱著,緊接著一個導火索出現了,風之國砂忍村風影我愛羅(一尾)被曉組織抓走,雖然他最后活著回去了,但顯然一切不會就這么結束。
不久在火之國境內的一處換錢所,角都和飛段遭到木葉忍者的襲擊,雖然人數上也不占優勢,但靠著兩人的特殊能力,形勢很快就發生了逆轉。
阿斯瑪這邊中了詛咒,腿部受了傷,還沒等飛段進一步攻擊,他的身體卻受制于奈良鹿丸的影子模仿術,一點點離開圓形法陣,在成功脫離的那一刻,又被牢牢束縛住,阿斯瑪趁機來到近前,眼看就要將其斬首,角都卻全程旁觀,沒有絲毫幫忙的意思。
好在一塊透明的冰塊護住了飛段的脖子,僅僅是讓身體受力歪了那么一下,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阿斯瑪另一只手還要補第二下,但腳下突然一滑,失去了平衡,被人一腳踢飛。
“白?”
“哈,飛段前輩,你玩的很花嘛。”白看到他身上的‘繩子’捂嘴偷笑道。
“啊?”
本來奈良鹿丸的影子模仿術就快堅持不住,現在又出現一名曉成員,索性就主動解除了。
“白,你來干什么?”角都不滿的問道。
“剛剛抓到四尾,我們有的忙了。”
“又這么快…”
“這次不是我,我就是來傳話的,順便找飛段前輩有點事。”
“找我?難道是神的雕像?”
“差不多…”
“那我們走吧!”
與飛段興奮的想要離開不同,角都皺著眉頭盯著阿斯瑪看了幾眼,他并不想錯過這個快到口袋里的賞金。
“白,把他們解決掉再走也不遲,大不了賞金分你三分之一。”
“主意不錯。”
白看著聚到一起的木葉忍者一眼,雙手一合。
“要封印四尾了,這個優先!”突然角都、飛段的腦袋里出現佩恩的聲音。
白跟他們倆對視了一眼,攤了攤手。
“走吧!”
原本看到三個曉成員以為又要迎來一場惡戰,沒想到他們卻突然離開了。
“那個女的是…白?”阿斯瑪的臉色有些不好,也不知道是傷的比較重還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
在封印過程時,白站在柱子上,撇了蝎空著的位置一眼,打了個哈欠。
最近光顧著做任務了,覺都沒睡好。
為了展現自己的藝術死了,是值得敬佩的,但他好像可以不死,甚至可以反殺來的,那性質就變了。
“尾獸上要加快進度,白。”佩恩轉頭看向心不在焉的某位。
“嗯?”
“你對上八尾有幾分把握?”
“沒試過。”
“最近組織內資金不足,角都和飛段會比較忙,八尾暫時就先由你負責,盡量獲得情報,一旦有機會,盡量捕捉。”
“了解!”
“鼬,你們那邊也要盡快了。”
“嗯。”
答應倒是答應了,但具體會做到什么程度只有他自己知道,雖然白不會做治療宇智波鼬的藥,但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延長他的壽命。
只要他珍惜自己,不再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透支生命,再活個十年不成問題,可依照他的性格,這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