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之所以不滿意祁恒,是因為蕭煙公主,他辛苦養育多年的女兒,寵愛多年的女兒,如今要被這樣一個只見了一次的臭小子拐走了。這就好比精心培育多年的花被人一下子偷走是一個道理,心疼,不舍。
拋開這個來說,漠北王還是挺中意祁恒的。所以,在王后娜塔莉的勸導下,漠北王還是為祁恒舉辦了慶賀宴。
晚宴上,漠北王蕭愆,王后娜塔莉,大王子蕭燁,二王子蕭哲,三王子蕭臻,可以說是王室家庭宴會。
“祁恒我給你介紹一下。”蕭煙公主主動請纓道。榮瀚點點頭,表示同意。
“父王你已經交過了,旁邊這位美麗大方的是我的母妃娜塔莉王后。”蕭煙嘴巴一如既往的甜,逗的王后開心的合不攏嘴。
榮瀚學著他們的禮儀,右手平鋪在左胸前,表示敬意。娜塔莉王后微笑點頭。
“這位你也見過了,是我的大哥蕭燁”蕭煙指著蕭燁說道。
蕭燁起身一笑,榮瀚同樣的頷首。
“這兩位分別是二哥蕭哲和三哥蕭臻”蕭煙介紹到兩位王子時,兩位王子同時起身,榮瀚同禮。只是在看向二王子蕭哲時多看了一眼,眼中的憤怒轉瞬即逝。
介紹完成員后,蕭煙公主繼續說道“我父汗一生只取母妃一人,育有三子一女,我從小就希望我將來的駙馬能夠像父汗一樣,一生只衷于一人。”說著還偷偷瞥了一眼榮瀚。
本以為不會得到回應,誰知榮瀚竟說“此生之愿:許一人終身,擇一人終老。”蕭煙公主被他的話感動了。
在座的都以為這個祁恒是在向蕭煙公主表態。實際上,他說的人是蘇然,只有蘇然,只會是蘇然。
蕭煙公主當眾跪下求婚“父汗,請為我和祁恒證婚!”
“我美麗的小公主如此著急!”漠北王還想糊弄過去。
“父汗,女兒一刻都等不及了!”蕭煙公主急切的說,也不管什么女兒家的矜持。
“小公主。。。”漠北王伸手比劃,還想勸說被娜塔莉王后拉住伸出的右手,她微笑的搖搖頭。漠北王瞬間懂了,于是說道“父汗只有一個要求,婚后依舊住在王宮。”
“依父汗的。”蕭煙看看榮瀚,得到他的首肯后回道。
“好,三日后是吉日,父汗親自給你們證婚。以后你們還是住在琉璃宮。”
“謝父汗成全。”蕭煙公主欣喜不已。
“好,讓我們共同舉杯,歡迎駙馬。”漠北王大喜。
“干”眾人異口同聲答道,一飲而盡。
三杯酒后,榮瀚醉了。他撲倒在酒桌上,一言不發。“祁恒?祁恒?”蕭煙公主擔心的喊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蕭煙公主以為他不勝酒力。遂派人將他送去琳瑯宮休息。
榮瀚是被宮人扶到琳瑯宮的。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榮瀚的不勝酒力是裝出來的。
所以,宮人退出去后,榮瀚忽的睜開了眼睛。如今弘德關押的地方也已打探清楚,需得盡快將他帶出來才行。想到弘德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榮瀚的怒氣就抑制不住。
入夜,宮人都開始打盹。弘福悄然溜進琳瑯宮。
“爺”弘福見到王爺立馬喚道。
榮瀚將人帶到內間,他輕聲說道“弘德的位置,我已知曉,只是他被鐵鏈困住難以脫身,鐵鏈的鑰匙在二王子蕭哲的手中,你要先把鑰匙弄到手。另外,你安排好人手,三日后動手,見到弘德后先把九轉丹喂他服下,備好馬車,救出人后速速出城。具體的撤離路線我都在里面標記清楚了。到時候,我會拖延時間,”榮瀚順著將一份路線圖交給弘福。
“是”弘福不敢耽誤,立即出宮安排事宜。王爺將九轉丹都給弘德服用說明弘德傷的很重,不能再耽擱。九轉丹,全名九轉還魂丹,是當年王爺救了萬藥谷的茹鶯,并將她的遺骸送回萬藥谷,萬藥谷谷主茹封為表謝意相贈的,只有兩顆。據說可以醫白骨,活死人。
三日后,漠北王宮披紅掛彩,蕭煙公主盛裝打扮,穿上了特制的嫁衣,戴上精美的婚帽。她一臉期待,一臉嬌羞。
弘福安排好宮外接應的部署后,帶了四人喬裝混入王宮。今日是漠北王最疼愛的小公主蕭煙成婚的日子,出入宮門的人很多,弘福等人正是喬裝成送菜的進入王宮。
進入王宮的第一件事便是鑰匙。他悄悄潛入二王子蕭哲的宮殿,一頓尋找,最后在書桌下的一處暗格中找到了鑰匙。
為了不引起注意,弘福先行在宴會的酒水里下了蒙汗藥。
儀式開始前,弘福提了兩壇酒和一些吃食來到夜幽庭,“公主大喜,駙馬讓小人送些酒水過來犒勞兄弟們”弘福提了提手中的酒說道“走,去里面喝!這里交給他們兩個看著。”弘福指了指身后兩個提著食盒的自己人說道。
兩人主動上前將手中的食盒塞過去,香味勾起了守衛肚子中的饞蟲。“哎呀,走吧,有他們呢!”拉拉拽拽的將兩人拉了進去。剛開始兩人還不太放心,但是經過弘福的一番洗腦,兩人順勢就放開了,“公主大喜,沒人顧得上他們,喝點酒也無妨,況且還是駙馬的意思。”
“兄弟們,來來來,都快過來。駙馬今日高興,犒勞大家的”弘福一進門就開始吆喝著。
整個牢獄里看守的人都聚了過來。
弘福麻利的擺上酒菜,給一干人等倒滿酒。大家高興的很,鬧哄哄的夸贊駙馬爺體恤他們。“來,喝喝,多喝點!”弘福勸道。
“喝,不醉不歸”有的守衛已經開始說酒話了。
一個守衛還嘲笑“你們酒量太差了。”說著說著接二連三的倒下。
最后一人倒下后,弘福立馬收起那副諂媚的嘴臉,試探的喚道“喝啊,起來啊!”然后拿起牢房鑰匙向著弘德那邊靠過去。
開門,進去。拿出從蕭哲那偷出來的鑰匙,迅速打開弘德手腳上的鐐銬,拿出九轉丹喂他服下。“弘德?弘德?”弘福焦急的拍著他的臉試圖加速他的清醒。約摸一刻鐘后,弘德醒了過來。
“還能堅持嗎?”弘福問道。
弘德點點頭,然后在弘福的幫助下站起身。“把它穿上”弘福拿出事先藏在食盒底部的衣服說道。
“我們走。”見弘德穿戴好,弘福說道。
“哎,你們去哪兒?”正當弘福他們準備離開時,一個士兵醒了,恍恍惚惚的問道。
弘福眼疾手快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后腦勺。一下子將人拍的暈死過去。
門口接應的人架著弘德就往宮外走去,路上遇到好事的人就說兄弟貪杯,喝醉了敷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