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國公最終拂袖而去，顧云初一個人隨著內侍進了金殿。走在宮道上的時候，顧云初也有一瞬間懷疑過，他真的不是為了懷姝嗎？

對于顧云初的求見，官家倒是不意外：“顧愛卿是為了懷允良之事而來？”

顧云初行過禮，向官家匯報：“此案最初由臣經手，中間多有蹊蹺，恐怕幕后另有他人，懷相是蒙冤的。”

聽顧云初這么說，官家并不奇怪，反而問他：“我知道顧國公家的立場，所以才放心地派你去揚州調查。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