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集團的7個創始人有一個小群,這個小群剛開始只有他們7個人,后來大家各自脫單后,就紛紛把自己的結婚對象拉進群了。
林耐冬就是在這個群里加上的唐詩詩,緊接著發了條“我女朋友想加你微信”的信息給她,然后就把楊冬虹的微信名片推給了唐詩詩。
一通操作下來后,楊冬虹就擁有了偶像的微信。
可是林耐冬不知道的是,當時拿著唐詩詩手機通過他和楊冬虹微信的是席長安。
林耐冬加唐詩詩微信的時候,他們還在宴會廳吃完飯。唐詩詩當時忙著啃虎皮雞爪,一看是林耐冬的好友申請就把手機扔給了席長安。
席長安通過之后就看到了林耐冬的那條微信——“我女朋友想加你微信”。席長安還以為林耐冬開玩笑,可是立刻,唐詩詩的手機上就收到了一個微信名片。席長安這才知道林耐冬沒開玩笑,但是心里也納悶——這小子什么時候有女朋友的,他們怎么都不知道啊!
點擊同意之后,席長安一看頭像才發現,這人不是今晚年會的主持人嘛?好像是莞城教育的員工,晚上還代表粉絲沖他喊話了,他家糖糖還上去擁抱了對方,叫什么冬虹。
席長安直接用唐詩詩的手機,截圖聊天頁面并發送到小群里。
席長安:@林耐冬交代吧,什么時候的事?
過了一會兒,林耐冬才回:剛剛的事。
哦,剛確認關系。
席長安:那把弟妹拉進群里唄!
翻過農歷新年,7個兄弟里就屬宋問天和季涼風年紀最長了,32歲。章瑞林次之,31歲。張錦成和程容安30歲,席長安和林耐冬28歲,林耐冬小幾個月,是所有人當中最小的。所以才有“小林總”這一稱呼。
林耐冬:過段時間再說吧,我這有試用期呢!
得!人姑娘給了試用期。
席長安看了眼桌上給各自愛人布菜的幾個兄弟,說了句:“耐冬找女朋友了。”
……
幾個兄弟錯愕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艸!假的吧?”
“好事呀!恭喜他!”
“不許說臟話!”說臟話的是程容安,梁霄用筷子捅了捅,提醒道。
“真的假的?!耐冬怎么一點兒聲息都沒透啊?”
“是哪路神仙收了我們的小林總?”
……
大家飯都不吃了,撂下筷子興致勃勃地消化著這一消息。
席長安看著大家如同炸開了鍋似的沸騰著,優哉游哉道:“看看群就知道了。”
沒幾秒,大伙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截圖上的人是誰呀?看頭像有點眼熟。”
“這不是今晚年會的主持人嗎?”
“是老大分部的前臺。”
“錯!人現在是主管。腦子挺聰明的一姑娘。”
……
皇庭酒店的眾人,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林耐冬的新女友。
而大家口中的主角,卻在馬路邊有滋有味地吃著麻辣燙。
當然吃麻辣燙的人是肚子餓的林耐冬。
楊冬虹呢,還在咬著手指,思考著給自家偶像發的第一句微信是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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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綠天苑,剛進家門的季涼風察覺到口袋里的異動,掏出手機一看,再聯想到皇庭酒店地下車庫寥寥說的話,笑出了聲:“你看得沒錯。”
坐在換鞋凳上上換鞋的寥寥莫名:“什么沒看錯?”
“你晚上在皇庭看到的就是耐冬。”季涼風把手機遞給寥寥,腳跟互相在掙脫擦得锃光油亮的皮鞋,“晚上剛確認的關系。”
“我說女生露出來的裙子顏色怎么那么眼熟呢!原來是楊冬虹?挺好的,冬虹人甜嘴也甜,聽你描述也是個挺聰明的孩子。”寥寥一邊脫著身上白色的羊羔絨大衣,一邊往主臥去。
季涼風彎腰把兩人的鞋子放進鞋柜,接著拿起寥寥的包包,從包里掏出她的手機后就放進了鞋柜上方的包包柜里。
季涼風脫下大衣,跟著進了主臥:“看得出來,耐冬應該挺喜歡她的。”
“怎么說?”寥寥接過季涼風手上的黑色大衣,用衣架穿好,掛在她白色羊羔絨大衣的旁邊。
季涼風斜靠在衣帽間的推拉門口處,目光柔和地看著寥寥重復著每日都會做的事,他喜歡寥寥把兩人的衣服放在一處,讓他能從這些日常著感受到溫情與幸福:“他不是說了有試用期嗎?楊冬虹考察他呢!”
掛好衣服,寥寥一轉身,轉進了身后季涼風的懷里。
懷里的人狡黠地仰著頭問:“那我要不要也考察考察你呀?”
季涼風揚笑,帶著深意:“好哇,現在就考察。”
說著季涼風就扶著寥寥的腰肢,吻了上去。
不消片刻,季涼風就一面帶著她往床上去,一面加深了兩人之間的吻。
“哎~不行……還沒洗漱呢……”
“老婆,你知道你穿旗袍有多美嗎?”季涼風摸索了一陣,才解開寥寥頸上的珍珠項鏈。動作稍顯急躁。
“可是……”
季涼風不讓人繼續往下說,啄吻著她的唇,手上解著旗袍上的盤扣。
“這兩天……季涼風你不對勁……”寥寥停住往后退的雙腳,站定了,雙手捧著季涼風的臉,很嚴肅地說。
這幾天,季涼風鬧得有些兇,她感覺到了。
季涼風眼神有些閃爍,小聲嘀咕:“哪有。”
說完,他低下頭顱去親吻寥寥纖細的脖頸,手上動作不停,去脫自己的中山裝。
迅速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季涼風伸手拔掉了寥寥頭上的發簪,剎那間,三千青絲如高處傾瀉的瀑布般垂落在了她的身后。
季涼風一手托著寥寥的后腦勺,一手抱著人的纖腰,大跨兩步,將人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了了,”季涼風的大手在四處游走,“真想能立刻跟你結婚。”
寥寥大概也能猜到季涼風這兩天的反常,無非就是要回韶城了,兩人不能時常見面了,哪怕是見面,也得先過她家人那一關。
寥寥捧著季涼風的臉:“回家后我們也可以每天見面,我要是想你了,就去見你好不好?”
說完,啄了啄季涼風的鼻子。
寥寥很聰明,她不說“如果你想我了就來找我”,而是說“我要是想你了,就去見你”。
雖然只是換了個人稱,但是意義大不相同。
我們之間,不是只有你想著我,我也想著你。
這是被愛著的宣言。而寥寥愿意宣之出口。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們回韶城會分開而焦慮,但是你別擔心,我會一直在家的,很乖的,不亂跑。只要你來,我就在。”
季涼風沒有被看穿的窘迫,反而因為寥寥知道他心中所想而變得滿心歡喜。
愛的人能知你所思所想、所憂所慮,這是天大的幸事。
這世上的伴侶,多的是同床異夢、或相守一世仍舊不知道愛人內心深處想法的人。這些伴侶,相守卻無法相知。
“好!”
季涼風溫溫柔柔地應著,溫溫柔柔地親吻著他身下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