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半小時?!彼嘈σ幌拢瑹o奈地又說:“徐濤不知道急成什么樣了!”我很理解他的心情,甚至簡直可以用我的心接收到他的心情。我的意思是——那是一種比理解深入得多的體會,附帶有為他而感到的在心底逐漸加強(qiáng)的焦躁。我明知登上這一次列車,將佇立一夜,但還是上來了。他也是。我自己驅(qū)趕自己,是爭取于明天回到家里。明天是兒子七歲生日,兒子希望我在他的生日能回到家里。當(dāng)了父親之后,才知道有時候兒子的某種企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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