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安一連幾天都沒有看見閻王也喚不出白無常,王安安擔心壞了但也沒有辦法知道閻王近幾天的狀況。
瓢潑的大雨澆滅了王安安最后耐心。
晚上,王安安使了個遁地沒想到遁到土地老兒的家里去了,又急急忙忙的出來,又遁了一回,幸好沒有失策。
地府里到處青煙飄散,雖說王安安已經來了許多回了,但還是害怕的要命。如果一不小心進錯地方了,那王安安估計又要死一回了。
按說順著蝕骨路一直走就可以到閻王的房間了,可王安安走了半天也沒走到,她有些害怕。
前面的房門透出點點金光。地府怎么會有這樣的地方,肯定是閻王背著她磕金丹。
王安安推門欲入卻被金光燙的不得不縮回手。王安安納了悶了,怎么回事,這金光看著挺友善的,怎么會這么燙手,以為自己屬地瓜的呀!不對,地瓜比這金光好吃的多了。
可是真的好燙啊!
王安安最后還是放棄了。
順著蝕骨路繼續走了下去,王安安身后的人影肉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
閻王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下來,單薄的襯衫隨意的打在身上,額前的碎發已經濕透了,蒼白的臉上還有那萬年不變的賤笑,讓王安安立馬不心疼了。
“怎么,身體好點了嗎?”王安安輕佻的說。
“你覺得呢,天帝都干不過的人我干過了,我還能好嗎?”閻陽賤賤的笑著。
笑著笑著咳嗽起來了,王安安急忙上去拍背。
“王安安你是不是想要害我,拍那么重,你就不會輕點啊!”閻王半死不殘的說著。
王安安自知理虧卻也不能讓這閻王“溫柔是要對女孩子的,你想要承認你是女的嗎?如果你承認你是女生我考慮考慮拍輕點”
王安安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手上的勁逐漸減弱。
閻王看了一眼王安安“你是不是特別好奇那天幫我們的人是誰”
王安安內心的小九九早就被閻王識破了。
“告訴你你也不知道,不過,等你回來時她應該會來。所以鍛煉,爭取早日回來”
王安安亂點頭。
閻王覺得好笑就摸了摸王安安的頭,王安安也沒有抗拒,估計自覺理虧,就讓閻王摸摸頭以示自己的愧疚。
王安安沒有待太久就回去了。
第二天,大雨依然下著。
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王安安莫名的感到心安。
回到家的王安安察覺到氣氛里的不對。
姐姐王重安紅腫的眼睛,王媽媽無奈的神情,警示著王安安那一天快要來臨。
王安安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因為那一天真的很可怕。模糊的肉體,鮮紅的地板。
萬幸萬幸,我再次回來了,她再也不會讓那天的事情重現了。
王安安拍了拍胸口安慰著。
夜涼了,王安安與姐姐并排走在路上,迎面來的風吹的臉頰生疼。
“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會怎樣”王重安不在意的問。
“哈哈,你不在了,這個問題問得好,你不在了。你真的不在的話,我肯定會瘋,治都治不好的瘋”王安安認真的回答。
王重安看著面前的女孩,雖然比自己高出了一個頭但她的眼里充滿了希望與單純。王重安有些不忍心,可她真的等不了了,她得讓王安安有所準備。
嗶——
兩個女孩如秋雨般消失了。
昏暗的燈光下,少女被綁在一起,猙獰的面目讓她們忍不住瑟瑟發抖。
王安安想不起來上一世有這樣的事情。
王安安嗚嗚的叫著,她在安慰王重安。
猙獰的面具男更加興奮了。
他撫摸著王安安的腿。王安安惡心壞了,緩慢的蠕動著。
面具男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拿起刀在王重安的腿上劃了一刀。王重安痛的喊了一聲,王安安的心如刀絞,她不在多開,任由面具男摸著。
一會兒,面具男坐了起來,拿起了桌上的知,一張張的給王安安看,只要王安安有反應,他就在王重安的腿上劃一刀。
狹窄的房間傳著女孩低聲的嗚咽。
面具男把王安安和王重安分開,將王重安綁到電椅上。
“現在我們玩個游戲吧!”猥瑣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我在要在妹妹的面前折磨姐姐,如果妹妹x心疼姐姐而發出聲音那么姐姐會加倍受到懲罰反之相同”
王安安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王安安想要用意念殺了他,卻怎么也使不上勁。
拉開電閘,王重安瞬間感覺像有兩股巨大磁場由下往上由兩側向腦心擠壓,特別是牙齒感覺特別強烈,會不由自主打顫,然后冷熱不知,有想嘔吐的感覺。
還沒有反應過來王重安就已經暈了過去。面具男拿起水桶澆了上去,一直在重復。
王重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她不能喊,因為她已經廢了,她得保護好她的妹妹。
王重安又一次暈了過去。
王安安怒了。
強大的意念力使整棟房子劇烈晃動,王安安手上的繩子一根根斷裂。
風暴來臨。
王安安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她浮在空中,周圍冒著金光,恨意直達眼底。
面具男慌了,他想跑,卻被嚇得濕了褲子。
王安安不屑的笑了笑,就這么點膽量,哼。
以葉為劍,以風為量。招招不死卻招招磨人。
以恨為劍,以痛為力。力不至死但蝕骨。
無聲最為致命。
灰飛煙滅。
王安安累的倒下了,不遠處的白衣女子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