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許慕陽不說話,鄧潯心里開始著急,“兩年,兩年就好,我一定會回來娶你。”
“我不會等你的。”
完全不是因為什么年紀的問題,那句話只不過是她拒絕一些追求時搪塞的借口而已,鄧潯無論努不努力都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爺,而她什么都不是。
“我沒要你等我,在此期間你可以和任何人交往。”
“鄧潯你別鬧了,我不喜歡你的,如果到時候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呢?”
“那我就把你搶過來,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
“……”
鄧潯看著懷里的女孩兒眼底漸漸泛起的淚花,終究不忍,這才放開她,拇指捏住了許慕陽的下巴,輕輕挑起,“今晚就在這個房間里休息,我去隔壁,不會打擾你。”
許慕陽呆愣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瘋了,一定是瘋了,她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鄧潯還有瘋批病嬌的潛質(zhì)啊。
“哎鄧潯……”
許慕陽想讓鄧潯停止這種瘋狂的想法,可她話還沒說完,鄧潯就逃也似的走出了這個房間。
許慕陽想去找鄧潯說清楚,卻怎么也打不開房間的門,“靠,這是干嘛呀,還把房門鎖上了。”
許慕陽無奈地躺在床上,開啟了自問自答模式。
“你喜歡鄧潯嗎?”
“……不知道,沒想過……鄧潯,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
葉沁檸她們也是她很重要的朋友,但鄧潯似乎是不一樣的,可究竟那里不一樣,想不通,更說不明白。
她可以寫明白每一部小說里的感情線,但當(dāng)這些錯綜復(fù)雜的感情線放在自己身上,卻怎么也理不明白了。
許慕陽煩躁地將臉埋到被子里,就這樣吧,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睡一覺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等許慕陽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床頭柜上放著一塊刻有“潯”字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鄧潯貼身帶著的,許慕陽拿起那塊玉佩,放在手心里摩挲著,說不上來現(xiàn)在是怎樣的心情,她不想讓鄧潯把感情浪費在她身上,她不值得的。
許慕陽起床洗漱好后去隔壁敲門,沒人應(yīng)。
酒吧服務(wù)員走了過來,“您找鄧先生嗎?鄧先生一個小時前已經(jīng)退房了。”
至不至于?這么躲著我?
許慕陽又給鄧潯發(fā)了幾條消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鄧潯的回信。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許慕陽收好了玉佩打車回到了學(xué)校。
許慕陽到學(xué)校的時候,時間還有點早,沒到上課時間,教室里冷清的狠。但也懶得回寢室了,索性就到處走走,當(dāng)晨練了。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操場,大一新生開始軍訓(xùn)了,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男少女,看著就令人賞心悅目。
最重要的就是他們現(xiàn)在要接受軍訓(xùn)的洗禮,而自己作為“過來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在旁邊看熱鬧。
不過,那邊的方隊怎么不訓(xùn)練啊,亂哄哄的,教官是在干嘛?亂成這樣,也不說管管。
“你在這干什么呢?”
葉沁檸離老遠就看見許慕陽了,平常的時候她除了打球很少來操場的,畢竟這種戀愛圣地對單身狗來說不是很友好。
許慕陽不以為意,“看熱鬧啊,那邊怎么了?”
“看什么熱鬧,那邊有學(xué)生好像身體不舒服,我代表學(xué)生會過來處理一下。”葉沁檸說完也不再管許慕陽,趕忙往那個方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