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于我來說,顯得那么貧窮,蒼白。我仿佛死者,不知了它的滋味,不知也不去計較,什么時候起,他踩著我的身體,往來穿梭,彷佛都發生在別人的身上。
時間被我使用了。一切都用在我自己。我集中一切資產,購買自己,顯然,時間淪為廢物,被我的專注忽略了。
我太自以為是。這太明顯了。所以,我總會招來嘲笑。這時起,一種像話的生活略微伸伸手,動彈一下,半閉著眼,用半邊嘴皮子吐出一口氣,哎!你這只螞蟻,真可憐啊……
我的疼是需要解釋的。我大部分感覺里,是麻痹的。這就是說,我很可能不會給你一拳,來做出你打我時的第一反應。我會花點時間處理一下自己的尷尬。至于期間打我的人要是溜掉了,或者只丟下響快的笑聲,大概情形是,我得獨自吞并反擊匱乏造成的加倍羞辱,并用一些的確可憐又可笑的舉止,來表達一種近乎藝術形象的疼了。
時間不存在可能逐漸成為我定義這種感受的方式。延遲反應,選擇性放棄,幻想式迷惑,介入式欺騙,等等忽然一一浮現,吼著,如果我不被撕裂的話,我一定把好夢歸還,今天你就會幾十年以來首次品嘗睡覺的味道。
我贊同。
我還記得我挨過一個巴掌。之后,為了彌補我第一時間進行反擊的遺憾,我不得不生造一些內容,力爭自己的遭遇絕非無緣無故。我激怒了別人,卻僅僅挨了一巴掌,這報應太荒謬了,我要是鼓不起勇氣跟他道歉,并且花費一周的時間來布置機遇,我就會變成鬼魂。
這就是延遲性反應所剩下的空間,其中極具吞噬力的能量吸食我,扭曲我的過程吧。我試圖從道統上尋求契機,來緩和被酌烈的羞辱感掩蓋的疼,頗具把它當作是別人身上這種奇怪的風范了!
如果我真的實現了,或許我會過上另外生活。事實上,疼的滋味,仍然環繞著我,如同頭發跟隨著我的頭皮,一周剪掉一次,它依舊會長出來。
這陣就是我的錯。我的行為刺激了別人;但是那又不是我的錯,如果我能夠,我是不會產生這個行為的。
不知道為什么,時間在我身上遇到了難題,從此,他所經歷我所有事情,得出的結論,之上關于我記述他的描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