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群龍無首的,現在蕭璟庭回來了剛好,郁斯珩就更加不用說了,不是因為郁家他是獨子,他早跑了:“話說你們什么時候訂婚?”
“問小染。”
朋友②今天看出來了,郁姝染的看著悶悶不樂的同時過于靦腆:“怎么琢磨著她,郎有情,妻無意呢?”
“綁了也要嫁,這輩子真就她了。”
“這里哪里有梔子園?我去蹲一個?”商嘉澤說著,已經開始計劃著路線圖了。
這時候管家按照之前蕭璟庭的吩咐將相機找來了,直徑拿進飯廳給了他:“璟爺。”
朋友①看著他接過相機翻看著照片,沉思了一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相機是從大二那會到現在了吧?還沒換?”
蕭璟庭沒有抬眸看他,而是接著往下翻:“沒有,多多少少有點感情了。”
郁斯珩:“借我看看。”
隨著男人將相機給了他,郁斯珩才發現,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里面的照片都是郁姝染。
郁姝染看書時,郁姝染在梔璟園時,郁姝染在酒會時,有一張很好看的,就是郁姝染坐在書房的沙發上,蕭璟庭在她身旁看著她。接著,他大致的翻了一下,最前面的那張,便是郁姝染站在梔子花叢里,一席淡藍色的長裙……
郁斯珩曾翻看過郁母年輕時的照片,現在這么一看郁姝染,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越看越像郁母。
他再往前看,便是單調的文件了,于是,郁斯珩拿出了手機,翻出了郁母年輕時與郁父的合照。
朋友②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隨后仔細看了起來:“這是慈親?”
“是。”
接著,他看了看相機里的郁姝染:“怎么一看,郁小姐和令慈好像。”
“我媽的確很喜歡姝染,曾經想過讓姝染做我們郁家義女,但……不提了。”與其說蕭璟庭愛郁姝染,不如說愛到深處,也正因為如此,肯定多少有點忌憚這一點,即使他不說,郁斯珩也能明白。
他將相機還給了蕭璟庭,蕭璟庭看了看,隨即放在一旁。
——房間里,
郁姝染一直做著噩夢,她突然被驚醒,醒來后才發現,額上布滿了汗珠。她打開臺燈一看,現在是晚上的21:46,總覺得渾身松軟,簡單洗漱后,她坐著電梯來到了樓下。
郁姝染看了下周圍,安靜得很:“璟爺還沒回來嗎?”
菲傭:“璟爺在前花廳,和四爺,還有幾個工作上的朋友。”
聽完,她又想起璐茜來:“好,那我不去打擾了,璐茜呢?”
“璐茜姐出去了。”
“謝謝,你忙吧!”她笑了一下,剛想轉身上樓,管家在這時候走來了:“郁小姐,已經為您準備好飯菜了,我這就讓人端過來。”
“不用麻煩了,我沒胃口,您忙。”她依舊是會心一笑,隨后離開了客廳上了樓。
管家會意后也離開了現場,這時候幾個菲傭聚在一起討論起來了:“這位郁小姐長得真好看,好羨慕,性子也好,難怪璟爺喜歡。”
“是啊是啊,上回璟爺帶著她來的時候,我見到她直接眼前一亮,現在一看依舊是溫柔恬靜的,而且她的英語也很流利標準,聽從梔璟園來的菲傭說,她學識也棒!就一整個羨慕住了!!”
“來了兩次,無聊的時候她就喜歡靜靜地看書,感覺她的見識肯定很廣。”
“而且她還一點傲氣都沒有,要是能跟她進行多次交流肯定大有……”
她們還想說些什么,璐茜從外面進來了:“咳咳。”
“璐茜姐……”幾個菲傭趕忙散開。
璐茜早已聽到了剛才的話,但是并沒有出言責怪她們:“郁小姐的確很好,好了,沒事的話,你們也忙你們的吧!”
——飯廳,
“璟爺,郁小姐醒了,但是她說沒什么胃口,我們……”
“我去看看。”他對眾人一視:“大家繼續,我去去就回。”
——房間里,郁姝染坐在沙發上,依舊捧著她那本沒看完的書,蕭璟庭進來了,單膝半跪在她面前:“餓了吧?跟我見見我的朋友好不好?”
郁姝染咬了下唇沉思了一下,合上書來:“會不會打擾?”
“不會。”
——等到她跟著蕭璟庭走進來的時候才發現,前花廳是一個偌大的圓桌,能夠容納30人左右,離主座最近的右側一直空著,她了解過,元城是左為尊,來到這里就是右了。
蕭璟庭剛想拉開主座的椅子給她,郁姝染已經快他一步在他的右側坐下了,自己的另一旁剛好是郁斯珩,再旁邊就是商嘉澤,接著便是很多他商業上的朋友。
再然后她發現了,整個飯桌上,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她的眼神頓時不知該落在哪里。
“郁小姐是吧!我是璟庭的朋友兼商業伙伴,不知道有沒有聽過元城商氏?”
她呆在庭元城那么久了,還是對幾個豪門有過認知的,商家有兩個兒子,小兒子還在大學,那么這位,應該就是商氏集團的大兒子商嘉澤了。
她最終還是把話語權拋給了對方,笑了笑回答:“沒有。”
商嘉澤:“我叫商嘉澤,這幾位都是我們元城人,看這樣子郁小姐也是元城人吧?”
“不是,我是嵋城人。”
朋友①接上了話:“原來如此,郁小姐,請別跟我們拘束,我們都是跟著璟庭很久的合作伙伴了,得知此次他來邶揠,我們這才貿然拜訪。”
“也請別跟我拘束,我沒那么大架子,大家隨意。”她簡單的說了兩句,大致因為還不熟悉,郁姝染只是優雅的吃著自己的。
蕭璟庭將那道法式檸香銀鱈魚轉道她的面前來:“嘗嘗。”
“謝謝璟爺。”郁姝染對魚還是情有獨鐘的,她夾了塊來嘗嘗,檸檬的香氣恰到好處。
接著,他轉了那道清蒸雪蟹來:“雪蟹的味道也可以,小染不妨多嘗嘗。”
邶揠的經濟發展她還是了解過的,這里的雪蟹一只便是按照六百左右來算了,還有剛才的法式銀鱈魚,更加不用說了,在梔璟園的時候她就經常見這些,當時她就已經覺得蕭璟庭很燒錢了,失去附庭后。他到了邶揠依舊如此,簡直就是無法用語言形容!
蕭璟庭等著郁姝染夾完了,輕輕將那道糖醋東星斑轉到自己面前嘗了嘗:“東星斑和澳龍都是糖醋口味,酸甜可口,看來我是受到影響了。”緊接著菜又到了她的面前,蕭璟庭直接給她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