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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吶,小時候想著長大。大了確懷念小時候。

在我10歲的那年,因為躲避流言蜚語。所以我不回家不上學,每天在街上流浪夜晚就在網吧的凳子上蜷縮著睡覺。

00年的時候貌似有很多叛逆少年,都是十來歲,不上學,在街上游蕩。好像做個流氓是很光彩的事一樣。我也就和他們相識,一起流浪,餓了就去小偷小摸。

他們膽子大,會合伙去盜竊一些小雜貨店。我就負責望風。所以我每次分的最少,加上又是女孩子。他們更不可能給多分。每次分到5元10元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因為1天三頓饅頭只要1元,可以讓我吃飽很多天了。

就這樣游蕩了三年,雖然會被警察抓,但是由于都是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的而且每次盜竊金額也不過百元。所以我們這個四五人團隊經常光臨派出所,待一天就放了,至今我都還記得所長說的話他說,都是些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孩子,不小偷小摸叫他們怎么活。難道要餓死嗎?都是生活所迫,不然又有哪個孩子愿意冬天睡馬路,餓了撿垃圾吃。都是被父母遺棄的可憐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那年我們都15歲了,所長特別找到我們。因為我們太好找了,我們除了網吧也沒地去。所長說我們長大了,不能再這么偸偸摸摸過了,以前看在我們小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在抓就要坐牢了。問我們有什么想法。我們四人都安靜沒說話。然后所長說給我們找個地方上班,也能養活自己怎么樣。我們都答應了,我被分配到一個酒店做洗碗工。他們三個男孩子我不知道。直到第二年,我在路上遇到了所長,他和我他們三個不聽話工作了沒兩個月就不做了,加入了流氓一伙打架斗毆砍斷了別人的手臂。坐牢去了,判了三年。所長搭著我的肩膀對我說,犯法的事千萬別在做了,你已經長大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然后所長便走了。

17歲那年,我已經長大了,不想在待在這個沒有一絲牽掛的地方,所以我踏上了去y市的火車,因為我聽說我媽媽在那里所以我去了,17歲的我沒有身份證什么都沒有,到了y市也不知道該去哪,所以我便想著先去找份工作。

陸續問了很多家飯店都不要我這樣沒有身份證的人工作哪怕洗碗。后來便聽別人說去勞務市場找有的廠會要所以我便去了。

我從來沒有想到接下來等著我的會是如同畜牲一樣的日子。

我一進入勞務市場便被人拉住問我是否找工作,我便說是,就那樣被拖拉著上了一輛面包車。給面包和牛奶喝。說介紹我去茶樓當服務員,端茶遞水。工資也高有2000一個月。涉世未深的我就那么被騙入了地獄。

我被車子接送轉了幾道車坐了1天1夜來到了c市,當我被帶到店里時我懵了,那是一間特別空曠的店面,除了幾張沙發和幾面墻鏡什么都沒有,往里走是上2樓的樓梯,2樓有著五六個隔間。

我當時還傻傻的問不是茶樓嗎?這個怎么看也不像啊。亮著昏暗的紅燈。那老板娘說這就是茶樓,以后你就在這里工作,沒有我同意不得走出店門半步。

我雖然沒有讀兩年書,但是妓院我還是知道的認識的,我第一時間就知道被騙了,所以我安靜的聽從安排,也許老板娘對剛到的有一個月適應期吧,并沒有讓我接客只是讓我打掃衛生和做飯。以及給客人敲背按摩。

因為只是做這些事,我便沒有那么的排斥,店里除了我還有四個女孩。有一個女孩特別安靜,所以我便和她靠一起,我們也睡一起,她和我說她是自愿來的,因為她在廠里上班找了個男朋友把她整懷孕了就離職不干了。丟下了她不管,她又身無分文走投無路才來到這里的,因為孩子月份還小,老板娘就讓她接客賺錢在去墮胎。

待了20來天吧,那個女孩被老板娘帶去一個地方墮了胎,老板娘讓我跟著去照顧她,休息了不到10天便回到店里,第二天老板娘便說讓我明天接客,可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這樣的陰陽人是不能和男人發生關系的,也接不了客,所以當天晚上我便想著逃跑,也許每個姑娘接客的第一天都想逃跑吧,所以老板娘帶著人防備著,但是當時我不知道,所以我便借著上廁所偷偷的翻墻逃跑,路上打了一輛摩的就跑,我知道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該去哪,就和摩的師傅說去公安局,可是摩的把我帶到一個郊區三岔路口便停了,我還不知道干嘛停呢,后面就是老板娘帶著三四個男人走上來,我當時都是傻的。

我被抓了回去,關在了一個荒郊野外,四處無人,只有一個廢棄房屋,里面有狗叫聲傳來,我被和狼狗關在一個籠子里,被咬的遍體鱗傷,而后來了個醫生給我打針包扎傷口,老板娘問我還逃不逃,接不接客。我沒有應一直不說話,老板娘便把我關在了籠子里,和狼狗關在一起,只是這次中間有鐵棍攔著狼狗過不來。

就這樣,我被和狼狗關了一個月,傷也好了。老板娘又來問了同樣的問題,我依然沒有出聲,所以我又被狼狗咬了,又關了一個月。這次老板娘來了,我答應了。因為老板娘說在不答應就讓狼狗咬死我,不會在救我了。(雖然命運不公,但我依然想要活著)

沒人知道我的絕望,沒人知道我痛苦,沒人知道我被非人折磨。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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