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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目的清晰的打工

  • 那堪花滿枝
  • 彤小姐多嗎
  • 4656字
  • 2022-09-27 09:15:53

我這次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時只要是秦大人心情不爽,都是我俯首帖耳地蹭過去。這次完全不同,從醫院回到學校以后這五天里,秦牧野不聯系我,我也根本不想聯系他。

這著實讓我們宿舍那三只都感到匪夷所思。一個為秦牧野生為秦牧野死的女人,居然在缺少秦牧野這味空氣的前提下,還能無損無缺的活下去。

這是要得道成仙,羽化升天了吧。

我也不是那么有修為,我的本質應該是和行尸走肉沒什么區別。只是我心里還憋著一口氣,就是覺得秦牧野欠我一個解釋。而這個解釋不到,我就過不了自己這個坎。

“都是那惡毒的婆娘干的好事。”我站在熟悉的球場,仰天長嘯。

而且我這個神經病的動作已經堅持了整整五天了。

“所以你現在是想通啦?”

秦牧野的臉突然擋在了我的臉與藍天之間。他依舊冷冷的聲線此刻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地搔動著我的淚腺。

“哥……”我的聲音被眼淚梗阻了,啞啞的,甚至有點發不出來。

“小妮兒,你真是翅膀長硬了,”秦牧野眼神里都是溫柔,輕輕地把我轉向了他,然后修長的手指溫柔地劃過了我臉頰,拭去了我的淚花,“這么長時間不聯系我,你就不想我嗎?”

聽完這話,我直接愣在那里了。天啦!這應該是秦牧野在向我服軟,向我求和好吧。

“哥,我想死你了。”說完,我便猛撲進秦牧野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哇……”

“好啦,好啦……”秦牧野一只手環抱著我,一只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安慰著我,“哭的像個小傻瓜一樣了。”

這一瞬間,什么憋的一口氣,什么委屈,什么懷疑,都特么一股腦地滾蛋了。我只有在他懷里賴著,守在他身邊,才會真的活的有靈魂。

“傻瓜就傻瓜,我想你都要想瘋了。”我一抽一抽地回答道。

“那怎么不直接找我呀?還要我想辦法來偶遇你。”秦牧野笑著,雙手揉搓著我的臉頰。

其實仔細想想,我天天在籃球場的中央仰天長嘯,這么奇葩的行為,難道不就是為了碰瓷秦牧野嗎?但這么蠢的行為我根本不想告訴他,于是乎找了個理由。

“我把你氣走了,我哪還敢找你啊。怕你扁我。”我露出委屈的樣子,一邊抽泣一邊撒嬌。

“你也知道你把我氣走啦?”秦牧野微笑地反問道。

“嗯。”

“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秦牧野循循善誘,像是在教育自家小孩。

“我不相信你還攆你走。還是攆你和張曼佳一起走。最主要我還知道是張曼佳用語言曲解事實了。”我憋著嘴,低著頭,低低的說道。

“小腦袋瓜不笨呀。怎么當天那么傻呢?”秦牧野調侃著我。

“哥,你就當那時的我把屎都拉到腦子里了吧。”

“現在代謝干凈了?”秦牧野敲了敲我的腦袋,笑道。

“什么?”我沒有明白,從他懷里探出個腦袋看著他問道。

“你腦袋里的屎都代謝干凈了嗎?我可不想和白癡一起攜手走向未來。畢竟爹矬矬一個,娘矬矬一窩。”秦牧野壞壞地笑道。

一聽這話,我頓時慌了神。我可不想被他當傻子,然后拋棄。于是激動地豎起了右手三根手指,直指上天,發誓賭咒道:“不會了。不會了。我絕對恢復了。”

秦牧野淡淡地笑了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弄著我的流海。酥酥麻麻的。

放下了他的手,他雙手依次握住我的雙肩。他的眼睛極其認真地鎖定著我的眼睛,同時,冷冷的聲線幫他嘴里飄了出來。

“不管怎樣。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你說一下。第一,我從來沒說過葉老師只帶了我一個本科生。第二,張曼佳,也就是你嘴里那個惡毒的婆娘,是研討會當天突然出現的。至于她當時為什么會出現在研討會,我不知道,也從來不關我事。第三,我那天過去是因為陳俊軒用你的手機通知我,你在醫院。張曼佳也是突然說她不舒服,葉老師才讓我順帶把她捎過來。”

“那你為什么沒有一直守在我旁邊呀。”想想當時的情形,我心里多多少少還有點酸,于是問這話時,我像極了一個初級怨婦。

秦牧野聞言,倒沒什么不良反應,只是云淡風輕地笑了笑。

“確切的說是,我不知道你在哪個房間,我剛找到,你就醒了。”

聞言,我恍然大悟。

“哦。原來一切都是誤會。”

“也不完全。也有很多人為的成分。”秦牧野一邊輕輕柔柔地說道,一邊溫柔地理著我的頭發。

有那么一瞬間,他眼里飄過了一道冷冷的光。一閃而過,極難捕捉。可是捕捉到的人,難免會被這倒寒光的威力震懾到,震出一身激靈。

譬如現在的我,就那么弱弱地抖了抖,然后感同身受地直抒胸中的醋意。

“這倒是。尤其是張曼佳,可能就知道我介意,才故意把白的說成黑的。”

“嗯。結果你還是很上道啊。”秦牧野聞言,笑著調侃道。

“好吧。”我低頭默默地檢討了一番,“我蠢。我承認。”

“小妮兒,你最大的優點一定是有自知之明。”秦牧野笑道,但他的笑容消失得很快,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該想到的東西,“還有,你不要和陳俊軒走那么進。”

“咋啦?他得罪你啦?”

“倒沒有,我只是不喜歡他。”秦牧野說得很直接。

可這么一說,我就樂了。這秦大醋王果然名副其實啊。這是介意我被人抱了吧。可那時,我已經暈過去了。根本沒有意識,不算被占便宜吧。

“矮油,哥,你不會吃醋了吧?”我嘚瑟了,戳著秦牧野廣闊的胸膛。

這小針鼻兒大的心眼兒,咋就辣么招朕喜歡呢?

“吃醋?”秦牧野拒不承認,一臉抵賴。

“是啊,他把我抱去的醫院。然后你就吃醋了唄。”我搖頭晃腦,更加嘚瑟了。

小樣兒,你就裝,接著裝,繼續裝。你再怎么裝我也能透過馬甲看你——醋王。

“什么?”秦牧野這會變成一臉不解了。

“哎呀,別不承認了。”我掏出一只小手指頭,輕輕地扣著他的胸膛,“我告訴你喲,我只是當時完全失去意識了,所以才讓他抱的。如果不是那樣,我才不會讓他碰我呢!我又不是把自己往掰彎的方向推過去。”

“掰彎?”

“是啊。我又不是蕾絲邊。所以我不會對自己的好姐妹有一丁點非分之想的。”我滿不在乎地笑道。

秦牧野聞言,并沒有改變之前的狀態,依舊是全身緊繃,神情高度戒備。

“那陳俊軒呢?”他問。

“他更不可能啦!”我趕緊搖搖右手,甩甩腦袋,滿不在乎地感嘆著秦大人的多心,“他都知道我有你,他非常了解我完全沒可能跑偏的。所以他也拿我當兄弟而已。”

可秦牧野此時并沒有正面接住我們的話題,只是稍稍地冷笑了下,然后把我忘懷里一攬,一雙大手在我頭上輕輕地揉著。

“小妮兒,你真是機靈和遲鈍共存的矛盾綜合體啊。”

聞言,我一點也不反駁。此刻,我只想貪婪的享受秦牧野對我的寵愛。

我是遲鈍呀。遇到了秦大人您,我全身都當機了,怎么能不遲鈍呢?

日子就在平淡中行云流水地流逝著。

而我依舊和秦牧野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情侶關系。嗯,準確的說是,我現在和秦牧野在一起的時間真沒有我和陳俊軒在一起的多。畢竟我現在為了給秦牧野買生日禮物,不得不暫時屈尊在陳俊軒舅舅的律師事務說當上了茶水文案小妹。于是乎,除了回宿舍睡覺和上廁所以外,我和陳俊軒隨時都在一起,雖然沒有如膠似漆耳絲鬢磨,但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都快相見兩厭了。

呃,好吧,我承認,這份工作實際上是我求爹爹告奶奶哀求了半天陳俊軒,還被敲詐了兩頓奶茶換來的。

“我說,安小妹,你這文案又錯了不少喲。你是不是以為有我這個太子爺照著,就可以如此囂張了。”

陳俊軒調侃的聲音從頭頂飄了下來,而我依舊攤在茶水間的凳子上,整個上身幾乎是掛在面前的桌上的。

“哎……”

陳俊軒拿著文案輕輕的敲了敲我的頭頂,然后就聽見他的聲音繼續從上方飄下來。

“你咋了?跟個怨婦似的,天天嘆氣。你家校草大人又給喂啥好東西了?”

相對于我的煩惱而言,陳俊軒在本大小姐頭上動土的動作并不能引起我的反擊,我只是轉了個身子,以繼續半攤在桌上的狀態轉向了他。唯一變化的,可能就是我的右手支撐起了我那千斤重的大腦袋。

“前天我和你一起回學校還記得嗎?在校門口見到了他。”我略顯幽怨地抱怨著。

陳俊軒松開了一只交叉環胸的雙手,右手向側面伸了伸,順便聳了聳肩。

“記得呀。你給他打招呼,他不是沒看見嗎?然后就走了呀。”

不過,港真,這貨穿著西裝戴著眼鏡還真挺人模狗樣的。斯文敗類,這個描述還是不太有失偏頗的。

“是啊。那是我近期最后一次見到他。而且,他又不回信息了。”我托著腮,繼續保持著生無可戀的狀態抱怨道,“我要愁死了,你說他怎么可以這么忙呀?這今天就是他老人家生日了。我這份禮物能不能送出去呀?”

“你不會真的送前天咱倆在地攤上買的那個破錢包吧?”陳俊軒咧咧嘴,一臉嫌棄的說道。

“什么叫破錢包呀?”我一下就憤慨了,挺起了身子,揮舞著雙拳,“這是我用我這輩子第一份勞動所得換來的,正當合法,而且上面工工整整地寫著粒粒皆辛苦。都是我的血汗,好不啦?”

“我瞅瞅,哪里有粒粒皆辛苦,明明都是此物最相思。”陳俊軒笑道,但我總感覺這笑容充滿著澀澀的苦味。

可我倒是沒有打算琢磨這眼神背后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家伙多多少少有點開竅了,終于開始羨慕別人成雙成對的甜蜜了吧。

“矮油,你這個小眼神不健康喲。怎么啦?羨慕人家成雙成對了嗎?都說了不要單身太久還那么挑剔,小心臟受傷了吧。”我翹起了右手我的食指在他面前繞著圈圈,眼神里估計都是奚落和調侃。

陳俊軒白了我一眼,一只大手伸出來直接拍掉我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手指,撇撇嘴,飄出了一句話。

“你還說我。你這戀愛談的和沒談啥區別?”

這一張嘴,真實穩準狠地一劍封喉啊。

“我說你這張嘴今后不做律師都可惜了。”我搓了搓鼻子,心虛地辯解道,“還是不一樣的,至少他累的時候一定會來緊緊地依靠我的。

陳俊軒裝模作樣地點點頭,繼續毫不客氣地點評道:“嗯。我聽懂了。你要么是張床要么就是張沙發。”

“什么鬼?”我沒跟上節奏,不停地撓著腦袋。

陳俊軒嘴角一咧,一個諷刺的笑容躍然而上。

“累了就能靠啊。”

“滾……本次談話已經結束。”我直接推了他一把,不想理他。

“那你累了呢?你就不會累嗎?”陳俊軒突然凝視著我,幽幽地說道。

靠,這畫風要不要轉這么快呀。本小姐CPU就是個286,轉數哪有那么快啊?

此刻,他站著我坐著,本來就居高臨下,氣場上就完全不對等了。再加上他的眼神變得十分的憂郁和深沉,就像深深的海水,容易讓人深陷其中。可這海水看似平靜,其實暗藏著洶涌的波濤。當我快要迷航的時候,就覺著一陣大浪打來,一下把我給呼清醒了。

“搞什么?沒事深裝哲人干嘛?嚇人啊?”清醒后的我不停的拿著手拍著前胸。

“哎呀,人家就是問問嘛。”畫風有一條,這陳俊軒又恢復他那副賤到死娘到爆的樣子,“本來就是想趁你和校草大人關系不好的時候,我來松松土,挖挖墻角。”

“你認真的?”我一臉鄙視。知道他玩我,肯定沒什么好臉色給他。

“認真的。”陳俊軒賤賤的笑容依舊。

OK,我明白了。

“我懂了。原來你是這種口味呀。”我一躍便站在凳子上,故意伸出了一只手指頭輕輕托起陳俊軒的下巴,“可惜我不是同性戀,我的小閨蜜。”

“咦……”陳俊軒一副吃了蒼蠅之后的惡心表情,“你要嚇死我了。”

“那還你惡心我?”

語罷,我便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和他面對面的站著。

“好吧,我錯了吧。”陳俊軒一邊說一邊向我靠近著,很快這家伙的長胳膊就攬住了我的肩膀,“那你今晚能送出去嗎?要我幫你一把嗎?”

我拍掉了他掛在我身上的大胳膊,繞出來直接推了他一把。

“別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哈。你怎么幫我,你又不是材料學院的,又不和他一個宿舍,還能幫我把他綁過來?我自己去實驗大樓門口堵他啦。”

陳俊軒聞言,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的安慰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親,咱倆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咱倆最多是男男容易掰彎。我是要和你保持點距離,要不然美女們真會誤解我在掰彎的路上越走越遠的。”

“滾……方便嗎?”

“好的。”

語罷,陳俊軒裝腔作勢擺出要在地上模仿圓形物體前行的動作。而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招呼著他。

“對了,為了兄弟我的終身大計。你幫我盯著點這幫即將差遣我的律師大大們,我先回去給我家秦大人過生日了。”

“滾吧。”陳俊軒閉著眼揮揮大手。

我秒懂,立刻轉身就跑。我的人性還好一息尚存,轉身前,我至少想起了給陳俊軒來了一句。

“謝了兄弟。都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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