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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 古董
  • 朱永剛
  • 5118字
  • 2024-11-24 21:58:26

第九十六章潛伏者伺機擒人下毒者自保性命

電花面帶笑容,謝秋春款待后,正欲告辭,忽然,秋鳳笑道:“前輩,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您跟我到一個地方去,把事情調查清楚,好么?”

電花仍笑著臉,問道:“什么地方?”

秋鳳說道:“極司非爾路。”

電花和秋春夫婦聽得一愕,同聲奇道:“極司非爾路?”

秋春顫聲問道:“到哪兒去調查什么事呀?”

電花搶嘴道:“有個受傷的東洋武士,逃至極司非爾路時,進入一座房院里去了。你千金是想我同她一起去調查那房住之人是誰。她叫我同她一路去調查,說白了,就是讓我當她的保鏢!”

秋鳳見她一語道破,臉上一紅,笑贊一句,道:“那么前輩愿不愿意當我的保鏢啊?”

電花一邊點頭,一邊笑呵呵道:“當然愿意啦!”

秋鳳謝她一句,道:“調查之前,你……”說著她把她試探著人受傷之法,向電花說了。

電花笑道:“好,我去試探她看,看她受傷了么。不過,你得提供日本武士的行裝。”

秋鳳謝她一句,道:“當然要提供啦。”

秋鳳等人在秋春安排之下,她們在酒樓后院一間房里,喬裝打扮成東洋武士之后,出房而去。

秋春道:“我也去試她,看她受傷了么。”

秋鳳聞言,趕忙轉身,伸手一攔,道:“爸,你別湊熱鬧了。為防東洋武士偷襲,你就在家里,保護大家,尤其保護李艷紅姐她們,知道么你?”

萬美忽然握住秋鳳的手,動情地說:“鳳兒,你們小心行事!不過,你一切要聽電花妹她的話。”

秋鳳謝她一句后,一手挽著一人的手,縱身高躍,向房上飛躍而去,與此同時,梅峰跟著向上一縱,如影隨形,跟著秋鳳等人朝目的地去了。

話說,舒展等人來到飄燈開的“賓至如歸”客棧的后院下地下密室暗門前,舒展伸手攔住飄燈,壓低嗓門,低聲說道:“我進去監視她,你們在客棧房頂上巡夜。”她話說完,不等她人有何反應,趕忙動身,下地下密室去了。

舒展一走,飄燈右手一揮,縱身高躍,向房上飛躍上去,而毛飛等人一聲不吭,跟著她而去了。

舒展一進地下密室大廳,見燈亮著,但不見李幺妹她,整座密室里靜悄悄的。

舒展以為李幺妹在睡覺,于是快步進入李幺妹睡房里,見燈亮著,而床上空無一人,她不禁納罕,趕忙覓找李幺妹她了。

舒展找遍數間臥室,李幺妹像人間蒸發似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又是納悶,又是驚訝,神色匆匆,疾步如飛地朝外面走去。

舒展一出地下密室,恰巧碰到秋鳳等人,她正欲開口,秋鳳詫異問道:“媽媽,你不在地下密室監視李幺妹,出來干什么?”她不待她答話,問道:“是不是李妖怪不在地下密室里?”

舒展一邊點頭,一邊說道:“一語中的!老妖精她就像上天入地一樣,消失得無蹤無影。”

秋鳳等人一聽此話,魔鬼捏住一樣,啊聲驚叫,瞪圓眼睛,齊聲奇道:“消失得無影無蹤?”

舒展點頭說道:“是啊,她消失得無蹤無影了!”

秋鳳道:“舒媽媽,你快去通知飄燈媽媽她們尋覓李幺妹不到時,火速趕到極司非爾路76號,與我們會合,進入76號房里去調查房子新主人是誰。”

舒展道了聲是,動身而去。

秋鳳等人像猿猴上樹一樣,縱躍上房,展開“蜻蜓點水”輕功,腳尖點瓦,沾瓦即走,向東覓找李幺妹。

她們尋覓李幺妹一陣,見飄燈她們飛躍上來,不由心涼半截。

秋鳳站在房上,吩咐她們分成三組,朝南北西三方覓找不到李幺妹,立即趕到極司非爾路76號房外面街上與她們會合后,與電花一起尋覓人去了。

舒展等人唯她是命,兵分三路,尋覓李幺妹去了。

秋鳳等人如同斷頭的蒼蠅一般,朝東尋覓人一會,那有李幺妹蹤跡?但她們不灰心喪氣,繼續覓找失蹤的李幺妹。

秋鳳她們又尋找人一陣,眼前忽然一亮,只見一個黑影鬼魅般的一晃而過一座房頂,身輕似葉,落在另一座房上,跟著縱身一躍,向東北方向飛躍而去。

秋鳳等人忽見黑影,不禁一愣,跟著驚喜,展開輕功,飛鳥般的跟蹤黑影而去。

萬秀追人當中,低聲問道:“鳳妹,擒不擒人?”

秋鳳低聲說道:“不擒。”頓了頓,又道,“別說話,快幫我一把,追趕黑影。”

萬秀應了一聲,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助她追趕人。秋鳳在她助一臂之力下,不掉隊,與同伴一起追趕人了。

秋鳳等人追趕黑影一會,只見那黑影進入一座四合院里,身子晃了幾下,幽靈般的消失在房里。

秋鳳等人追趕黑影當中,忽見那鬼魅般的黑影消失在房中,吃了一驚,趕忙加快身法,疾如飛鳥,朝那座四合院飛越而去。

秋鳳她們身輕如葉,飛躍在那座四合院的南面房上,都不貿然下房覓人,俯下身去,放目四顧,靜觀其變。

就當這時,忽然,兩條黑影一前一后,像鬼魅一樣,相繼從房里閃身而出,花貓似的,向前一縱,縱躍數丈之遠時,人不落地,好像有人用繩索給吊起一般,沖天而起。呼呼聲中,兩個黑影飛躍而過房檐時,右腳尖猛一點房瓦,借點瓦之力,借力使力,電射般的向西北方向飛越而去。

這時,電花右手一揮,一言不發,縱身一躍,疾如飛鳥,追人而去,秋鳳她們忽見她的手勢,心領神會,一聲不吭,展開輕功,飛鳥似的,緊隨其后。

秋鳳、梅峰她們輕身功夫雖不如人,但她們在電花、萬秀相助之下,都不落單,與同伴不即不離,跟蹤那兩個鬼魅一樣的黑影而去。

電花等人跟蹤黑影一會,只見黑影倏忽轉向,疾如飛鳥,向南飛越而去,她們忽見之下,仍不言語,緊跟黑影而去。

兩批人此起彼伏一躍而過城中房屋一陣,忽然,飛躍在前的人,飛落在一座四合院中,但不停步,沾地即走,電射般的進入北面一間開著房門的房里,但聽砰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關。

電花她們像飛鳥一樣,飛落在東面房上,俯下身子,放目四顧,靜觀房里動靜。

電花等人靜觀一陣,眼前忽然一亮,只見北面一間房里的燈豁然一亮,她們不禁驚喜。

電花驚喜中,壓低嗓子,說道:“咱們分成四組,每一組人就像占山頭一樣,隱身在此四合院一方暗處,只要見人出來,攔截住人,生擒活捉人后,審訊犯人似的,逼問始末什么什么的。”

秋鳳低聲說道:“阿姨,咱們一起到房北……”

電花一臉嚴肅,低聲打斷她的話道:“不行,不行!你……”

秋鳳打斷她的話道:“阿姨,你在上,我在下,咱們四人,像包餃子一樣把人給‘包’了。”

電花正待開腔,忽聽得呼呼聲響,六個天馬行空般的人飛躍而至她們身后,她們不禁驚駭,正欲打人,但聽一人低聲說道:“別動手,是我們。”

電花她們見飄燈她們姐妹們趕了上來,不由驚喜。

秋鳳的話,猶如圣旨,飄燈等人唯命是從。她們分成三組,在城中房上,猶如斷頭的蒼蠅一樣,茫無目標地尋覓李幺妹。

她們各組覓人至城郊區,沒找到人,便照秋鳳的話行,朝目的地趕去。

她們在上海城里住了十幾年,都知道上海極司非爾路在何處,因此,她們老馬識途地來到極司非爾路一條街上的一座房屋上,忽見兩撥人兒像青蛙一樣縱身一躍到一座房上,一撥人躍下房子,一撥人飛落在房上不動。

她們驚中,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她們藝高膽大,不暇多想,向那座四合院縱躍而去,想探視個明白。

她們還未飛落房上時,見人衣飾,就一目了然人是誰了,因此,她們毫無顧忌地飛落在人的身后,飄燈連忙向她們自報家門。

電花忽見她們到來,不再阻止秋鳳的行動,趕忙吩咐道:“你們分成三組,占山頭似的,各自隱身在四合院一方暗處,見人出來,同我們一起生擒活捉人。”

飄燈等人齊聲道了聲是,照她話行。

在大家動身時,天公作美,風忽然大作,天地昏暗,像是要下雨似的,她們不由驚喜。

呼呼風聲之中,她們像占山為王一樣,各自隱身在四合院一方暗處,提高警惕,伺機而動。

萬秀姐妹倆跟著電花,來到四合院北部房上,她倆目送電花下房后,踏瓦無聲,來到亮著燈光的房屋上,蹲著身子,輕輕揭瓦,想窺視房中人。

她倆姐妹雖然小心翼翼的揭瓦,但還是發出極輕微的響聲,好在風聲挺大,不然房里的人非發覺不可的!

她倆姐妹揭開兩片瓦片后,定睛往房里窺視,只見房里一個忍者正在戴胸罩,而她那胸口上張貼著黃紙膏藥,而她那一對白玉般的的乳房,既碩大且翹挺,煞是迷而醉人。

她們姐妹見了,既驚愕且奇怪,心里均想,瞧她胸肌而論,她不是年老女人,而是一個三十至四十之間的中年女子。然而,據李幺妹講述她收飄燈等人為義女時,她已是四旬多的女人了,而現在來論,李幺妹足有六旬多了,可是她的胸肌這么不干癟而翹挺如峰,這……這她……想到這兒,面面相顧,相視納罕不語。

半晌,她們回過神來,定睛下看,只見那東洋女子正在穿黑衣衫,而一個東洋人卻側著身子,正在收拾桌上的醫療器具,而他背后卻站著一個身材苗條的東洋女子,盯著坐在椅上穿衣的東洋女子不語。

她倆姐妹看在這兒,心里均想,受傷的忍東洋女子,一定是那喬裝打扮成李幺妹的人,而這東洋女子,難道是日本武士?而李幺妹她這老妖精現今何處呢?

她倆姐妹心想完時,忽聽得穿上衣衫的東洋女子說道:“多謝川島君醫治我的內傷外傷,多謝……”

川島一雄已把醫療器具裝在藥箱里,朝她一笑,打斷她的話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不必謝。”

當東洋女孑說“多謝川島君”這話時,秋鳳妹姐倆和電花均聽得大驚失色,隨即大怒,但都沒發作。

東洋女子笑著贊道:“川島一族的藥,果然名不虛傳、名副其實!”

那東洋女子不待川島一雄開口,又道:“你們這名不虛傳的藥,不但有起死回生的神奇療效,而且乃東瀛眾忍術派中無一派難以比擬的神丹妙藥!”

川島一雄謙虛一句,道:“李女士,藥,我已留下,你按我說的內服外敷,不出半月,你的內傷外傷便可痊愈的。夜已深了,我們就不叼擾了,就此別過。”話說后來,站起身來,抱拳施禮后,提起藥箱,轉身欲走。

當川島一雄稱呼日本女人為李幺妹李女士時,萬秀姐妹倆和電花聽得均是驚愕,心里都感到奇怪。

但聽李幺妹說道:“川島君,請留步。”

川島一雄一怔,轉身問道:“李女士,你有何見教?”

李幺妹面帶笑容,右手一指身邊椅子,道:“川島君,請坐下來,我有話說。”

李幺妹移開目光,看著東瀛女子,道:“落合正秀,別呆愣著,快給川島叔叔沏茶。”

落合正秀一邊施禮,一邊應聲,提起茶壺,給人沏茶。

李幺妹正色道:“實不相瞞,我派我徒弟請您醫治我內傷外傷是假,其實……”話說此處,故意住口。

川島一雄聽到這兒,不禁一怔,不解問道:“其實什么?李女士,別說一半留一半的,請直言示知!”

李幺妹佯裝沉吟一陣,道:“川島君,咱們做一筆交易,你是否答應么?”

川島一雄雙眉一揚,問道:“什么交易?”

李幺妹正欲開口,川島一雄又道:“什么交易,我若是都答應下來,那么,我豈不是違背了良心?真對不起,恕我不與你交易了。”

此話一出,房內房外的人均是一驚,而房外的人,心里都想,川島一雄果然不愧是個英雄!他言而有信、遵守諾言,我們沒有錯交他這位有血性的朋友!

李幺妹師徒都是驚詫,同聲不解道:“您說這話,與昔日您,判若兩人!您怎么變了一個人似的?”

李幺妹問道:“川島君,你判若兩人,乃因……”

川島一雄微笑著打斷她的話道:“你們師徒別疑神疑鬼的,也別因我判若兩人詫為奇事!我……唉!”

李幺妹正待問他,川島一雄長嘆一聲,說道:“我判若兩人,變成正派人了,乃因我這幾日幫人辦事,卻害死了我的弟子不少,我痛定思痛前塵往事和近幾日的事,幡然醒悟了呀,于是我便打消了貪婪和覬覦人家的古董了,因此,我痛改前非,開始在中國上海做正當生意為生了。”說著端起茶杯,品茶起來。

李幺妹哎呀一聲,嘿嘿冷笑道:“川島君,你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并非乃因你所說的那原因吧?”

川島一雄心里一怔,但不動聲色,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反唇問道:“不因那,因何呀?”

川島一雄不待她開口,冷冷笑道:“李女士,別忘了,你的命還由我掌控著了呢?”

李幺妹師徒一聽這話,大驚失色,隨即大怒,怨毒地瞪視著川島一雄,咬牙格格直響,但不發怒。

川島一雄打了個哈哈,嘿嘿奸笑道:“李幺妹,你做夢也沒想到吧,我給你服的內傷藥丸,乃是毒藥,毒藥!哈哈……”笑將起來。

但他笑聲中,充滿著得意和譏諷之意。

李幺妹師徒一聽此話,不由更驚更怒,怒得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笑聲,戛然而止。

川島一雄倏地岔開話題:“姓李的,你這害人精,害得我的人死了那么多,我不下毒,這怎么對得起死者呢?”話說后來,聲色俱厲。

李幺妹突然右手一揮,怒聲喝道:“正秀,給我住手,不許動武打川島一雄!”

落合正秀愣怔中,唯她是命,趕忙停打,坐回原位,不言不語。

李幺妹嘿嘿冷笑道:“下毒?哈哈,下毒?難道你喝的茶就沒有毒嗎?哈哈……”笑將起來。

但她笑聲中,充滿著譏嘲和沾沾自喜。

房外房上的人一聽此言,都大吃一驚。

川島一雄好像突然聽到幽默詼諧的話一樣,呵呵哈哈,陰陽怪氣地笑將起來。

他的笑聲大,大得響徹云霄,登時高過了李幺妹的笑聲。

李幺妹師徒見他大笑,先是驚愕,繼而納罕,面面相顧,相視不語。

川島一雄的笑聲,倏地停止。他的笑聲雖停,但余音久久在人耳鼓中嗡嗡作響。

川島一雄冷冷一笑,道:“姓李的,你呀,想算計我,你下輩子吧!”

川島一雄不待李幺妹說話,又嘿嘿冷笑道:“像你這種吃人不吐骨頭、危及人命的惡魔,我呀,不得不提防,因此,我就多了一個心眼兒,便在藥中做文章,多加了一丁點兒‘佐料’,自保我的命了!哈哈呵呵,嘿嘿嘻嘻……”怪聲怪氣的笑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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