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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汀第一醫院。
“哥,我的小腹……”秦諳諳有點害怕。
秦諳諳的腹中有點出血,秦懷川公主抱著秦諳諳,“秦觀在路上,直升機去接他了。”
秦諳諳躺在床上,“哥,我,”秦諳諳突然哽咽了,“我是不是,懷孕了……”
“你自己有沒有懷孕是不知道嗎!而且,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當作誘餌!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秦懷川一頓臭罵。
秦諳諳委屈巴巴的,“哥,別罵了,再說我就傻了……”
“秦觀很快就到了,病床你倒是早開好了,怎么也不去婦產科,去內科。要不是私人醫院,怎么換床位。”秦懷川嘴上絮絮叨叨的,一路抱向婦產科。
剛到病房,秦觀就到了。
“先來看看諳諳。”秦懷川把秦諳諳放到病床上,退后讓開位置。
秦觀聽了聽心跳,“先去做檢查看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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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秦懷川一臉擔憂。
秦觀搖搖頭,“少量出血,應該是嗆到了一些水,最近需要精心調養,我先開幾個方子。”
女醫生清理了一下,秦諳諳換了衣服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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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觀辦公室。
秦懷川坐在沙發上,“我讓你保護小姐,你保護到海里?”
秦觀站在茶幾邊上,低著頭,“對不起,少爺,是我保護不周。”
“回去領10仗。”秦懷川拿起茶杯。
“是。”秦觀應下。
“有我在,他們的錢,將會毫無用處。”秦懷川看著茶葉起伏,“該變天了。”
“至于裴沉,還沒回到家族,還是有點弱。”秦懷川嘆了口氣,“裴沉倒是什么都不知道,等諳諳好一些,我要跟他聊聊天。”
“是。”秦觀恭敬。
“檢察院那邊,證據確鑿,還有上面壓力在那里,他們的生活,錢沒什么用。”秦懷川淡淡笑著,“殷司懿怎么樣了。”
“差不多都得手了,他到時候會和司沉瓜分那些財產。”秦觀看著秦懷川。
裴沉敲了敲門。
秦觀開門。
裴沉的話卡在喉嚨。
“你就是裴沉?”秦懷川反問,也不等裴沉說話,就徑自說道,“女人出事居然不在身邊。女人復仇也不幫忙。還妄想用戀愛感化她。”
“還摟著別的女人。那個女人把你孩子和女朋友推下海了,你還對著她笑。你不想回到白家繼承財產,你拿什么保護她,你的命?”秦懷川嗤笑,“真幼稚。”
秦懷川并不打算搭理這個男人,正要離開秦觀的辦公室。
“我能保護她。”裴沉擋住了秦懷川。
“拭目以待。”秦懷川撞開裴沉,離開了。
裴沉看著秦觀,“原來你是秦懷川的人。”
秦觀嘆氣,“少爺沒有辦法,他舍不得阻攔小姐,又擔憂小姐。”
“諳諳她……”裴沉有點害怕。
“她,沒事,她現在睡著了,孩子也沒事。”秦觀還是沒有狠下心騙裴沉。
“好。”裴沉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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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秦諳諳出院了,“我想去監獄看看她們。”秦諳諳看著秦懷川。
秦懷川猶豫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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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市軍事監獄。
這是斐市最嚴格的監獄。
一人一間,只有一張床,狹小的空間,厚篤的墻壁,沒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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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面房間。
秦諳諳和秦懷川坐在一邊。
殷千泫和殷箬栩坐在對面。
“你只是有一個比我哥哥厲害的哥哥而已,我還沒有輸。”殷千泫并不看秦諳諳。
“恩,你的死刑由我執行。”秦諳諳并不回答殷千泫的話。
殷千泫瞪大了眼睛,“你算什么東西,你也能參與?再說了,殷家又不是……”
“閉嘴。”殷箬栩淡淡的說,“秦懷川,我一直以為秦諳諳是我的棋子,沒想到我才是秦諳諳的棋子,我沒想到,最后的一步棋,會是秦諳諳自己。”殷箬栩看著秦諳諳。
“為什么。”殷箬栩不理解,“如果只是因為那五年,如果只是因為我的那句話。不會是,因為司沉?”
秦懷川其實也不清楚,當年秦諳諳和司沉發生了什么。
“是。你讓司沉無辜入獄六年。你拿我威脅他了。我在宋時彥身邊呆了五年,我查了你們每一個人,證人都被我救下藏起來了,只是,還差了一個殷千泫,不得不說,你藏的很干凈。”秦諳諳看著殷千泫,“但是不好意思,我的孩子還是好好的。”
殷千泫難以置信。
“我會游泳,我也學過跳水。你不會是小說看多了,覺得大部分人墜海的都會死吧?或者失憶然后忘記你?”秦諳諳冷漠的看著殷千泫。
“當年綁架我的,就是你的父親,甚至還想做一些生不如死的事,如果不是司沉,我就死在了當年。”秦諳諳慢慢講著。
“是我輸了。”殷箬栩看著秦懷川。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秦懷川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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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沉和秦諳諳的事情,秦諳諳沒有再說,秦懷川也不問。
“你現在跟裴沉,你們……”秦懷川打算撮合秦諳諳和裴沉。
秦諳諳搖搖頭,“我已經想好求婚現場了,到時候你負責引誘過去。”
秦懷川點點頭,“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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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沉剛接手白氏,就把老城區開發了出來,還拿下了一個度假村的房地產項目。
也慢慢走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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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先回家,我還有點事情要忙。”秦諳諳看著手機,是之前和裴沉拍的宣傳照。
“行,我把你送白氏。”秦懷川搖搖頭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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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
會議室。
“你憑什么覺得秦小姐會和你合作?”楊董一臉不屑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就一份DNA你就能得到白汀嗎?”楊董依舊咄咄逼人。
“楊董,你繼續說。”裴沉坐在主位,笑意盈盈的看著楊董。
楊董一下子來了興致,以為裴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那個秦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宋時彥顏卿斕,還有殷家那兩個兄妹,都是敗在她的手下,你為什么會覺得你玩的過她,再說了,她不缺男人,而且她……”
門開了。
是秦諳諳。
楊董突然不說話了。
“怎么不講了,繼續。”秦諳諳坐在裴沉身后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