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出了家門,往后院走去。
這會兒后院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大雜院。劉海中搭了兩間房。徐大茂也不甘示弱。也蓋了兩間,其他人看了也各自搭建,出了留下過道走路,幾乎都沒什么空地了。
閻解曠一進(jìn)院,剛好開到碰到劉海中。
“二大爺,劉光福在家嗎?”閻解曠打了聲招呼。
“哦,閻家小三呀!光福在家,在家。有陣子沒見你來這邊了,你找光福有事啊?”劉海中見是閻解曠,挺著個大肚子,難得露出了笑容。
“啊!是。有些事跟他聊聊,您忙吧。”
“我沒什么忙的,我已經(jīng)退休了。平時也就是跟老易他們下下棋,有時候還跟你老爸去釣釣魚。”
“這樣挺好的,我爸今年也要退了,到時你們喝喝茶,下下棋,安享晚年,多好。”
“哎,對,對,那你們聊,我去找老易下棋去。”
劉光福的房間就是地震后搭建的,他對象有時也會過來呆會,不過隔音方面就比較差強人意了。
“唉!解曠,你回來了?”
“嗯,這段時間怎么樣?”
“很不錯!蛤蟆鏡簡直搶瘋了。我和錢光榮這個月大概賺了有二十幾萬吧。估計李奎元那邊也差不多。”
閻解曠沒忍住,還是將蛤蟆鏡的生意告訴可劉光福和李奎元,并給了他倆一人三萬塊本錢,各占一半得股份。
“這玩意跟電子表差不多。也就是頭桶水。再過段時間。賣的人多了。就沒有這么好賣了。也沒多少利潤空間了。”
“是啊!那解曠你說接下來咱們做什么生意好呢?”
“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嗎?還是我?guī)湍阏覀€班上上。”
以閻解曠這些年積累下來的人脈,想找個上班的地方不是什么難事,就算像棒梗一樣進(jìn)部委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上班就算了,工資才幾個錢?”
這會兒一般工人也就每月也就三四十,如果剛參加工作,也就拿個十幾二十來塊。這貨也算是見了大錢,已經(jīng)看不上工資那三瓜兩棗了,何況進(jìn)了單位還要被約束。
“那行。現(xiàn)在國家已經(jīng)慢慢放開了。等過段時間,你可以申請個營業(yè)執(zhí)照,自己開間商店。賣賣小百貨啥的,不需要去大街上練攤了。”閻解曠建議,媒體報道的全國第一家個體戶就是賣百貨的。
“好,我聽你的。”對閻解曠的眼光手段劉光福還是非常佩服的。
“這次我們一共賺了大概三十來萬。你出了一半本錢,可以分到15萬,再加上3萬塊本金,一共是18萬。”
劉光福從床底下拖出一個麻袋,遞給閻解曠:“你這份我早就給準(zhǔn)備好了,你數(shù)數(shù)。”
閻解曠接過,并沒有數(shù),只是隨口問道:“你爸現(xiàn)在對你怎么樣?”
“好多了!我現(xiàn)在也不靠他。上次,給他和媽各送了塊電子表,那老頭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何況我每月還交給他20塊伙食費。再說,他知道我跟你關(guān)系好,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你現(xiàn)在也有了點錢了,有沒想過去尋摸套房子?”
“已經(jīng)找人問了,我對象那邊也一直再催。”
“那就行,如果有好的,幫我也留一下。”
“沒問題!走,我請你去全聚德吃烤鴨。”全聚德之前關(guān)閉了,近期才重新開業(yè)。
之前倆人一起都是閻解曠請客,劉光福早就想回請一次,正好借這個機會,還有些事情向閻解曠討教討教。
“行,不過要等會,我先去奎元那里一趟,等會回來叫你。”
“那叫上奎元一起好了。”
“好。”閻解曠拿起麻袋,離開后院。把麻袋交給閻埠貴保管,去見了李奎元,同樣拿了個麻袋回來。
取回原先的麻袋,跟宋桂蘭說了聲,叫上劉光福,三人一起去了全聚德。
路過前門的時候,閻解曠把麻袋放回自己家,當(dāng)然其實是放進(jìn)空間內(nèi),。又隨手拿了兩根從香江那邊帶過來的皮帶送給了等在外面的劉光福和李奎元。
閻解曠他們到的有點晚,進(jìn)去的時候,大堂里坐滿了人,已經(jīng)沒位置了。
“這,要不我們換一家吧?去東來順也行。”閻解曠說。
“別,難得我請客,可不能丟了面。”劉光福攔住了他,然后去找人。
這大半年他可也不是白混得,借著賣電子表和墨鏡,他也結(jié)識了不少人脈。
劉光福來到開票柜臺問:“劉東在嗎?”
沒多久里面出來一人,給他們安排到了二樓一間雅座內(nèi),幾人要了瓶汾酒,很快就著烤鴨吃了起來。
別看名聲響,其實味道也就那樣,老京城人喜歡的也不是很多,后世主要就是靠外地來京的游客撐起來的。
“三哥,給我們說說香江的見聞唄?”幾杯酒下肚后,李奎元開口說道。
“是啊!解曠,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劉光福也想聽聽。
“其實沒什么可說的,無非就是樓高一點、商店熱鬧點,姑娘們打扮的時髦一點......”閻解曠隨意說了一些,就聽得二人嘖嘖感嘆。
“你們也別羨慕,那地方的一些底層民眾有些過得比我們還不如,等你們有了錢,再過個幾年,你們也可以去看看。”
“三哥,我聽說你快要出國留學(xué)了,這是真的嗎?”
“嗯!正在辦,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也就是下半年的事。”
“那我跟光福哥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
“我跟光福已經(jīng)說過了,你們現(xiàn)在手頭也有個十來萬,等過段時間,你們爭取辦個營業(yè)執(zhí)照,找個房子開個小店,接下來的路就靠你們自己了。”
“那這段時間我們該怎么辦,難道就這么閑著?”
“閑著有什么不好?反正你們也不缺錢。咦!等等,我想想。”
閻解曠突然想起一事,京城首富不是賣冷飲起家的嗎?自己不干,可以讓他們干啊,讓他們走首富的路,讓首富無路可走。差不多也就這會兒,首富應(yīng)該在廣交會看上冷飲機了吧!這東西國內(nèi)很難弄,但從香江弄就簡單了。
“這樣,我讓人從香江幫你們弄臺冷飲機,你們乘夏天可以到北戴河賣賣冷飲,也能賺上一筆。”
“好,我們聽你的。”
吃完飯,閻解曠跟那倆告別,晃晃悠悠地回到家。
蘇婉已經(jīng)在家里等著了,是閻解放打電話告訴她的。于莉帶著兩個女兒也在屋內(nèi),小胖丫大名叫閻麗,這會也有15了,已經(jīng)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纏著閻解曠問東問西,閻解曠連忙拿出禮物,好不容易才打發(fā)掉她。
待于莉母女走后,閻解曠方才拿出禮物給蘇婉。
小別勝新婚,兩人自然是一番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