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看著眼前神色神秘的王理,那好像是從他周圍散發出來的光呀。
而王理也回過神來,神色激動的搖晃著明鏡的肩,不斷的說道。
“我知道是誰了,我知道了!”
明鏡推開了他,揉了揉被捏痛的肩,不解的問道。
“什么呀,你知道什么了?”
王理還沉浸在喜悅之中,雙眼欣喜地盯著她。
“誰殺的園靜師傅呀,我知道了!”
說完帶著激動的心情抱住了明鏡。
明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真的知道了?那是誰?”
“是上次跟你講話的男子!”王理道,“是那魔教教主。”說著王理聲音變小了。
就好像一盆冷水澆在了他頭上,那是魔教的教主呀,他就算知道了也沒法給園靜師太報仇呀,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魔教圣女。
明鏡在聽后表情變得慎重,是他嗎?雖然王理跟他說過要提防他,但她還是有四分不確定的,畢竟她雖然真的很討厭被糾纏住,但是他表現的實在是太好。
“為什么?”明鏡道。
王理聽到她這么說,就知道她在懷疑他,他手指自己夸張的說道。
“你不相信我,我還會騙你!”
明鏡搖了搖頭。
“我只是更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王理看著她,才緩緩開口道。
“在園靜師太被殺的那一天,我不小心將她的通行牌給遺失了,而我清楚的記得那牌在我進入庫房的時候還在我身上。”
“直到后面發現找不到了,然后園靜師太又在當晚被殺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就是他撿到了園靜師太的牌,為了不讓人發現他的另外一面錯殺了園靜師太!”
說著看著明鏡。
“雖然這都是我的假設,沒有證據來支撐,但。”
“我信你。”明鏡眼神堅定的看著他。
王理被她搞的一愣一愣的,她怎么又信了?
這人這么多變的嗎。
明鏡看他愣在原地了,淡淡的說道。
“因為相比于你,我更不喜歡他,而我質疑你只是想要一個理由,所以我信你!”
王理摸了摸自己的心,為什么會跳的這么快?為什么她在他眼里突然變得這么帥?難道這就是被信任的感覺嗎!
就這樣,兩個人僵持在了那里,局面很快就被打破了,東方月初的聲音在遠處傳來。
“好呀,我就知道你在這,你這人不老實,話說你們找到什么沒有!”
王理聽著東方月初的聲音,還再想該怎么面對她呢,沒想到就看到了讓他出乎意料的人。
他只好扯著僵硬的笑容問道。
“你身后的那人是?”
東方月初很自然的回道。
“余道,這算是你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吧。”然后補了一句,“我師傅。”
然后對著王理擠眉弄眼心,這小子怎么這么緊張,不會真害怕自己被千刀萬剮吧,想著她就樂了起來,她已經發現了逗人的好處。
而身后的余道眼神一直明鏡和王理身上來回轉動。
這小子是誰,為什么會在阿靜身邊,為什么阿靜在跟他說話,難道阿靜……
想著他感緊驅散了腦袋里的想法,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但是眼神還是直直的盯著王理。
你要說王理此時的感受,你試試被人用陰險的眼神盯看看,他有點慌呀,但表面上還是表現的非常的鎮定。
還是東方月初先打開了話題。
“你在這難道是發現了什么嗎,趕緊共享一下呀,不然就……。”用一種你懂得的表情看著王理。
“有,當然有。”王理道,“不過你師傅是來?”
東方月初看了看余道不解的問道。
“一起查案的呀,有什么不合適的嗎?”
王理崩潰的想到。
當然不合適啦,你見過誰破案是在兇手面前說的!
哦,也有,但是別人死不了,我是會死的呀!
他拿起了手中的那袋木屑說道。
“其實也沒查到什么,就是拿這個木牌和木屑讓她看一下這兩者一樣嗎。”
“然后呢?”東方月初接著問道。
“這兩個一樣,所以現在的疑問是那個兇手為什么會捏碎木屑?”王理道。
東方月初接過這兩者瞧了瞧,為什么呢?
而余道聽后沒出聲,靜靜的站在東方月初后面,面色不善的看著王理。
王理心里真是吐了血了,他開口問道。
“不知余教主有何想法呢?”
余道聽后眼神親切的看著明鏡說道。
“這個我想,兩者并沒有什么關聯吧,最大的嫌疑不是那位師太的干兒子嗎,話說你們有找到嗎?”
明鏡回避了他的眼神,慢慢的向王理靠近。
余道看到后直接瞪大了眼睛,這小子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阿靜會靠近他!”
王理向前了一步,笑著說道。
“我們其實已經排除了黑鴉的嫌疑,我認為兇手另有其人,而且那個人,現在我已經有了些頭緒了。”
余道聽后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略作好奇的說道。
“哦,那是誰?如果你們搞不定的話,也可以讓我幫你們哦。”
王理看他明知故問的樣子,微笑的回應過去。
“具體我還不能說,不過那個人是一個極其陰險自大,貪戀過去無法向前看的庸人!而且他就是我們認識的人!”
余道還是盯著他,只不過眼神變得玩味,半響后,裝作一臉驚訝的模樣。
“哎呀,王施主,你說就說為什么感覺你是在暗指我呢?這樣讓別人誤會了多不好呀,你說,是吧。”
王理聽后打了個哈哈將話題岔了過去。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一下子想到那個人所做的,就不由自主了,希望余教主別建議呀。”
“沒有的事,哈哈,我們是朋友嗎。”余道說。
而東方月初一臉怪異的看著他倆,這怎么感覺說的話都夾槍帶棒的呀。
而王理的背上探出了一個腦袋,是黑鴉,他雙眼一直盯著余道。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尤其是余道,他深深的凝視著黑鴉。
“這就是那只,鳥?”
“對。”王理道,“他現在身受重傷,所以放在了我這里養傷。”
余道滿不在意的點頭,他留這只鳥的命,原本是想讓他當替罪羊的,但現在月初既然參與了,看來他需要找時間解決了。
他環顧四周開口說道,既然現在你們有懷疑目標了,那不如說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我也好準備。
見他直接開口提了要求,那王理也就說了。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曾有仵作來查看園靜師太的傷口,我需要了解他具體看出了什么。”
“行,那我就先去辦,你小心。”余道看著明鏡用深情款款的眼睛說道。
王理笑了笑,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他真要夸上一句癡情男兒。
“希望你能取得好消息!”王理握著他的手道。
“當然,再見,我的朋友。”遇到說完擺了個帥氣的姿勢瀟灑離去。
而在王理壞里的黑鴉聽著余道說的最后一句話,整個人精神大振是他!
在震驚過后,他想要趕緊跟王理說,王理卻把它交在了明鏡的手上,將東方月初拉到了一旁。
他想試探一下東方月初的態度,看著她謹慎的說道。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你師傅這人不是很可信的嗎。”
“知道啊,我還說要把你抽筋扒皮將你的頭骨當尿壺,當然,你只要幫我破這個案,我就不會說。”
王理聽后直接破防了呀,這還怎么說呀,哎呀,合著我說與不說就是個早死晚死的問題唄!
他試著為自己再爭取一下。
“在你心里認為是正義重要,還是親情或恩情重要?”
東方月初照著王理的話,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肯定的說道。
“當然是親情重要!”
王理聽后抿著個嘴,不再發言,他認了,就這樣吧。
東方月初覺得奇怪,為什么他三兩句的都感覺暗有所指,難道?
她拍了拍王理的肩,眼神堅定的看著他。
“其實我很強的!”
“我知道。”王理敷衍道。
“喂,有什么你要跟我說,對于我來說,正義也很重要的!”
“好。”
“其實我很強的,你有什么難處一定要跟我說啊!”東方月初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