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鴉聽后不再說話仔細思考了后說道。
“我昏迷時,依稀聽到那個人好像說了什么,然后母親好像認出了他的身份。
接著他敲了敲頭,痛苦的說道。
“但,我不記得了。我一醒來就看見母親躺在血泊里,而我的手里還拿著刀,我害怕,在聽到有人進來后,我更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就趕緊躲了起來。”
說著他又變回了原形,王理趕緊把他接住驚慌的問道。
“你怎么了?”
東方月初這時拍了拍他的肩說道。
“他只是精力消耗太大又變回去了而已,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王理想了一下,他本來想要讓黑鴉試看看能不能再想起來什么的,現在看來只能作擺。
他抬起頭面色慎重的說道。
“我們再去園靜師太那一下,我想一下有沒有什么一漏掉的信息。”
“行。”東方月初道。
就在要到達的時候,東方月初攔住了他的腳步臉色平靜的說道。
“里面有人。”
看著王理說道。
“走,上房頂。”
王理沒意見,他已經熟悉步驟了,直接讓她抓住自己的衣服,一個飛身穩穩降落。
他眼睛從洞里看去,就見一個老頭在里面動手動腳的,他大驚想要開口制止。
東方月初卻攔住了他,叫他看清楚那是仵作,讓他先別激動,觀察一下他怎么說。
就見那仵作先是看了一下園靜師太的傷口,將上面的東西拿出來,然后對比了一下各個傷口,他停下了手。
仵作皺眉,他覺得有幾個點很奇怪。
那殺人者好像在故意折磨她,并刻意的制造證據來陷害那鳥妖,但這一眼就能讓人看出破綻,是他太不小心還是太自大了?
明明一招就可以致死,卻要慢慢逼死她。
還有這個腳上大拇指的標記是什么意思,嘲諷嗎,還是,是作為勝利品的標記?
在屋頂上的倆人對仵作的話聽的一清二楚,而東方月初感覺那記號非常熟悉她曾經在哪里見過。
王理的手肘輕碰她,將她從思緒中抽離了出來,就見他說。
“怎么說,你有什么想法嗎?”
她搖了搖頭終是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她低頭再看去,就見那仵作在收拾物品了。
“怎么樣,要去攔截他問話嗎?”王理道。
她沒回答,那仵作整理出的線索,他們已經知道了也沒什么可問的了,她先跟王理道別了,她要回去問一下。
王理看她走路急急忙忙的模樣,也就沒再挽留她。
臉色那么凝重的樣子,應該是有事情或者想到什么了吧,王理想。
王理正想著經過大門處,就聽一位老婦人叫住了他。
“師傅,你先別走!”
王理指了指自己才疑惑的開口道。
“叫我。”
那老婦人聞言連忙點頭。
“是的,大師傅。”
王理見他這樣叫自己知道他是把自己錯認成寺里的和尚了,可是他只是頭是禿頭,剩下的都跟和尚搭不了邊呀,不過他也沒辯。
在做了個樣子后問道。
“施主找我要事嗎?”
老婦人聽后從兜里掏出一塊木牌,誠懇的說道。
“我想問施主能幫我將這塊木牌教給寺內的園靜師太,可以嗎?”
看王理未接,趕忙說道。
“本應是老張頭來送的,不過因為我那小孫子突發惡疾,所以讓我來送,不知大師傅能否幫我遞給園靜師太?”
王理聽后接下了那塊木牌,這個老婦人應該是很少出門,將他錯認成這里的僧人。
在老婦人的連聲道謝中,拒絕了王理送她回家的好意。
他看著手上的這塊木牌思慮良多,這應該算是園靜師太的遺物了,他打算都時候將它交給黑鴉。
而東方月初那邊她一回去就將余道叫了過來,將圖案畫在紙上讓他辨認一下,心里是否有印象。
余道在看到后第一眼心里警鈴大作,但他沒表現出來,只是略作好奇的問道。
“怎么了嗎,這個有什么含義嗎?”
東方月初聽后小臉靠近他,眼神逼問道。
“你不覺得它很熟悉嗎?”
余道聽后又盯著那圖案幾秒,不經意的說道。
“沒印象呀,不過你現在對判案不感興趣,改對圖案感興趣了嗎?”
東方月初聽后否決了他。
“這只是我要判的案中一個線索,我只是覺得很熟悉,所以叫你來看能不能認得出來。”
余道聽后驚嘆了一下。
“你現在改講線索了呀!”
隨后話鋒一轉說道。
“那你需要我嗎,我也可以幫你。”
他看東方月初猶豫的樣子,又追加了一句。
“我的能力你看得到的,說不定加上我一個你們就勢如破竹呢。”
東方月初聽后也覺得有道理,畢竟他的能力這些年來,她確實是有目共睹。
聽到東方月初回答后,他笑了起來,但心里卻變得慎重起來。
他不知道她怎么好巧不巧就要搞這件案子,還專門來找他,難道她發現了什么嗎?
他內心里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大可以一擊殺了他,而不是在這戲弄他,她想的沒那么細。
他輕蔑的笑了笑。
不過他現在可以參與進去,挺好。
“那我們現在就快點過去吧!”余道道,“早點找出線索讓冤魂安息。”
而另一邊的王理手上撫摸著那塊做工精細的木牌,他覺得好熟悉呀,趕緊從衣服里掏出那包木屑,仔細對比了一下,拿出來在手上摩擦了一下感覺一樣,不過他還是要去確認一下。
走著就來到了明鏡的屋外,他看著屋內的燈光上前敲響了房門。
明鏡開了門看到是王理,往他身后望去卻沒見東方月初身影,她疑惑。
“怎么了,獨自找我還想問些什么嗎?”
王理將手上的兩樣東西遞給了她,讓她仔細對比一下這兩個東西,是否一樣。
明鏡接了過來,只是看了一眼就確認這兩個東西是同一件物品,因為她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還是園靜師太幫她弄的,說著就拿出來給他看。
確實是一模一樣的,王理接過木牌低頭沉默不語。
那他不懂是什么原因讓人要將一塊木牌捏成木屑,這里面有什么關聯嗎,還是從一開始就是我想錯了?
明鏡看他一副皺眉不解的模樣好奇的問道。
“怎么了,這副樣子?”
王理突然抬起頭瞳孔微震。
“等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他展開了笑顏一副煥然大悟的模樣。
明鏡突然被閃到了,她用手擋住了眼前的亮光,心道奇怪。
“這大白天的,哪來的一束亮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