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祝逾頭疼欲裂，他揉著頭起身，一看見紀清歡一塌糊涂的雙唇嚇了一跳：“你嘴怎么了？”

紀清歡頂著亂糟糟的頭發也坐了起來，抬手摸了摸嘴唇，還腫著，比昨晚還疼，似乎還有個地方破了，泛著絲絲的疼意。

她放下手，仿佛并不感到意外，十分冷靜地盯著祝逾問：“你忘了？”

祝逾聽她這么問突然心虛。

昨日他應邀去春風樓，裴讓說了那么一大通，無非就是想策反。

為了不讓裴讓心存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