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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漫霧

回想起列車鳴笛,車輪緩緩滾動,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一直由兩人漫步前行過的這條坡道,我還時常望向兩旁。忽遠忽近的記憶身影似乎已經消失殆盡,花費了幾年時間,又得到幾年時間?最后消失的又是幾年。

三年后,我一定會去見你。

帶有強烈的情感。

現在,我在意的,只是自己如何快點長大,時間如何快點流逝。

至少幾個月前,我已經開始這樣想。

也許是因為什么?某物讓我感到的是自己的心,即使極限跳動,我也感覺不到心臟跳動的實在感。

即使已經失去,而失望感也不會輕微減少。

但是,當花瓣在我面前飄落,也許一直在治愈我自己內心的,只有這條美麗的風景線。在漸漸形單影只的路上,一切變得那么不重要了起來。

期盼著三年后的某天到來,我的內心便會好受些。

在坡道上,阿行這樣思索著。然后到某處,茫無目的只停留在那黃昏的夕陽外。

那是唯一的致命感。

在內心深處留下了致命的傷痕,我想是命運,她注定地出現在某個路口,也注定般消失在某個轉角。對此做不了任何事情,阻止或繼續。

“回去吧。”

夕陽直射照在阿行的身上。他停頓在一處,那是阿行從未知道的地方。那一刻,迷失的漫霧,圍繞著阿行的路途,阿行徹底迷失了方向。

見到還有許多同齡人結伴走了進去,他們交談著我并不知道的游戲話題,我推開門踏進。

看著周圍,迷亂的場景,隔壁的初中生在前臺,然后就坐回電腦開著機的座位上。

那時阿行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選擇坐到一個角落。

“玩些什么好?”

“這個好像很不錯。”

“玩一下試試。”

阿行心想,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走出門外,才回憶起,那些不知道時間的流逝,還有忘記了的痛苦情感。

傍晚下班后,我在便利店買了啤酒,步行在回家的路上。

點燃一根香煙,摸索著下巴的胡子,想著似乎太長了該不該剃掉比較好?

阿行似乎看見了誰,并沒有去在意。

“喲,這不是上班族先生么?”

“又是你啊。”

“什么叫又是你啊,給我好好禮貌打招呼啊,大叔。”

“你才是,作為后輩要對前輩要禮貌。”

“所以我才用大叔啊,不是應該要禮貌嘛?”

阿行加快了步伐,某人也在加快追趕。

“等等啊,我們不是同方向回家嗎?”

對于情感,無話可說,至少,在很久之前就是這樣,可以說已經忘記什么是情感。

晚上,看著電腦屏幕,天黑了也懶得動彈,只散發著充滿酒精的氣味,地上全是喝空了的啤酒罐,還有幾罐啤酒放在一旁,靠在沙發旁坐在毯子上手里還拿著一罐。

敲門聲得到了阿行的注意。心想,那肯定是快遞。

打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副討人厭煩的臉。

“喲,大叔,哇好大陣的酒味,臭死了。”

“是你啊。”

我正想要關上門,突然遭到整只手臂卡在門縫。

“等等,等等,真有事!”

無可奈何的阿行放開了門把手。

“什么事?”

“家里熱水器壞了。”

“然后呢,我不會,另找其人吧。”

“喂,你怎么什么都不會?”

看到她無助的眼神,那種已消逝的記憶突然涌起,我想,去瞧一瞧吧。

“要用敬語,后輩。”

“請你幫我看一下熱水器,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跟著她踏入房門,已經好多年沒踏入過別人的房間了,這個房間和普通女孩子房間一樣,整潔,喜歡擺一些植物。

“別到處觀望啊,大叔。”

“回去了咯。”

“我開玩笑的,啊哈哈。”

這種感覺,似乎也有過。

很久之前。

我把熱水器蓋拿了下來,觀察了打火器的狀況,只是簡單的線路接觸不好而已。

“黑色尼龍的膠帶有嗎?”

“沒有。”

“那我回去拿。”

夜光從大門縫隙直射進來,光芒處,仿佛房間是黑暗無比。或許,曾經想過能夠自我救贖內心的也是這種光芒,不知何時才能迎來。

“修好了。”我把蓋子蓋上,試著打開開關,瞬間的電光打火正常運轉了。

“想不到你還挺有一手的嘛。”

我走出門口,感覺又回到了暗處,繼續喝著,頓時又迎來了敲門聲,我厭煩地起來去開門。

“又怎么了?”

只見她從背后遞出了包裝精致的盒子,看著我。

“給,這是謝禮。”

“不必了,只是簡單的小忙。”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冷淡啊。”

不,只是覺得麻煩而已,阿行內心心想正要關上門。

“你在干什么?”

“既然都進來了,不至于還趕我走吧?”

對此,我面對這種毫無禮貌的女人真的是無計可施。

“好大的酒味,開窗通通風吧,這樣才好。”

“不要多管閑事啊,誰叫你隨便進來。”

她不管我言語,拉開了窗簾打開窗。

“這么黑,開燈啊。”

隨后又打開了燈。燈一打開,四處變得明亮起來。

地上喝空的啤酒罐,沒吃完的食物擺在桌子上,滿是煙灰的煙灰缸。

她一臉震驚的樣子,看著我。

“快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太煩了。”

她四處尋找了一會,跑出門,又跑進來,手上拿了多余的東西。

“你干嘛?”

“打掃啊!”

“不用你麻煩了,我自己會打掃。”

“不行,你嘴上這樣說而已,最后還是不會打掃。”

可能是太了解懶惰的人的性格,我站在陽臺外點了一根煙,望著遠方街道,無可奈何。

“吸太多煙會危害身體。”

身后傳來的一聲,我回過頭,在她手經過后,房間像是煥然一新。

不知不覺我已經吸了3根煙,望著月光,皎潔美麗的望月,夜空中,幾乎沒有星星。

這種感覺,好像曾經也......

“我走啦,明天見。”

“哦,再見。”

滅掉煙,踏進房間,這種感覺,那瞬間確實感到曾經存在過這樣。

晚上睡覺前,我躺在床上,想著事情。在沉入夢鄉前,夜一直都是如此寂靜。

九月,我已經作為一名中學生了。

早晨路過的街道,少了某人的身影,依舊一樣喧鬧。

空中飄落下的白色之物,似乎我從來都不曾知道它們的名字。

一朵,一朵,白色的,像雪花般。

我的心已經失去了一種支持力,什么都不想去做,任何事情。

學習成績也慢慢隨之退步。

訓斥的聲音使我再一次認識了這種磨難的感覺。因此這樣我不得不轉移注意力來救贖漸漸迷失的自己。

可是,這種想法,只能使我一錯再錯。

漸漸改變的自己,不變的只有流水般消逝的時間的速度。

傍晚,車水馬龍的街道,更多的是剛剛下班的大人們,商店的霓虹燈慢慢一處一處漸亮,夜幕因此也漸漸降臨。

“好像已經很晚了。”阿行剛走出門,還沉浸在剛剛的游戲世界。

我一直存在一個內心的疑問。

“為什么家里有電腦,還要在外面玩?”

過了半年時間,我一直在逃避,覺得有必要也沒必要,心里矛盾一直在猶豫著。

總之,我覺得有必要要向她寫封久違的信了。

南方接近秋季的時候,總會有臺風來臨,今年也如此。

強風吹過,快速步行至家,下起了大雨。

臺風期間,一直在斷電,屬于黑暗的世界,不限于我一個人。

帶有思索漫步在小路,地上散落的花瓣,以及曾經走過的足跡。

之后在嚴冬,即將度過一年,在未來,會怎樣?

如果這算是剛剛開始,但是我覺得有不可莫名的疲倦感。

路上的燈,夢里的終焉。

即使是這樣,一味前行,等待到某日,那時候所堅持承受的痛苦是否會消失?

想明白些什么卻明白不了什么。

我在想,此時的你,在遙遠的地方,是否會和我一樣,互相思念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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