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寂：沒試過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操作，但從來沒幫別人操作過？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當然。

姜槿看到對方的回答，便知道這彩票中獎其實是有可以操作的空間的。

于是她繼續發問。

槿寂：如果讓你操作的話，你會怎么操作？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這個問題需要收費。

槿寂：多少？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10積分。

槿寂：成交。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謝謝惠顧。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如果讓我來操作的話，我會先黑進彩票中心的系統，在中獎號碼公布后偽造出一張中獎彩票銷售的記錄。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而且這張彩票的購票方式不會是通過實體店購票，而是通過電話銷售等方式。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這樣就不用再偽造一張實體的中獎彩票。

姜槿仔細想了想，按照對方的話來說肯定是可行的。

只不過她有些納悶兒，林楓現在手上有一張實體的中獎彩票，那么如果這張彩票是段理或者其他人偽造出來的，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偽造彩票的手段和機器人的不一樣。

槿寂：如果給你一張彩票，你能查出它是不是偽造的嗎？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可以，但是你的積分不夠。

槿寂：...

槿寂：我謝謝你。

木的感情的機器人：不客氣，歡迎再次光臨。

“唉。”

姜槿嘆了口氣，心中默默念道，又白問了。

馮芷瑩突然開口道：“姜記者，你怎么嘆氣了啊？”

姜槿沒想到自己剛才嘆氣竟然被馮芷瑩注意到了，于是趕緊敷衍：“啊？沒什么，就是這書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

馮芷瑩聞言安慰道：“沒事的，你不用強迫自己去看，畢竟這是我們警察的工作。”

她接著又問道：“對了，先前你們原本的推理方向是段理向境外組織出賣機密消息，但你們后面又否定了這個推論，為什么？”

姜槿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她回想起來，當時她是向機器人求證了這個想法。

機器人扣了她十積分，然后告訴她猜錯了，并給出了理由。

于是她說道：“我最初的猜測確實是這樣的，不過后來考慮到了一個關鍵點，但我不確定對不對。”

馮芷瑩開口道：“沒關系，你說。”

“是這樣的，如果按照我這個推理，其實段理或者說他背后的組織很早就發現了趙婉的小說的異常。”

“但他們遲遲沒有動手，在此期間，段理更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趙婉放棄這本小說。”

“不過趙婉一直沒有屈服，而且毅然決然的忍受著段理對她的暴力。”

“這才導致最終他們對趙婉下手。”

馮芷瑩點了點頭。

姜槿繼續說道：“如果我是這個組織的人，知道了趙婉在向外界透露消息的話，什么情況下我會放縱趙婉呢？”

馮芷瑩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她的小說里面還沒出現關于我們組織的信息。當然前提是她的小說每一章甚至每一個字我都會仔細分析。”

姜槿點了點頭：“沒錯，當時就是基于這個點，我才做出的推斷。當然，還有其他的證據可以做輔助。”

“其他證據？什么？”

姜槿果斷的說道：“她的小說沒有被刪除內容，而且還在連載。”

馮芷瑩吃了一驚：“你說還在連載？不是她人已經死了嗎？怎么還在連載？”

“對啊。”

姜槿愣了一下，她隨即回想起來王良遇害前說的話，好像是趙婉這本小說已經斷更好幾天了。

“馮警官，好像有點問題。”

她一邊說一邊拿著小說APP，翻到了趙婉小說的最后一頁，遞給了馮芷瑩。

“你看，確實是才更新的這一章，我就是收到了手機上的這個提示，昨天才又看了好幾章。但我記得她的責任編輯，也就是張警官讓通市協助調查的那輛車撞死的王良，之前明明跟我說她的小說已經斷更了。”

馮芷瑩聞言眉頭緊皺：“已經斷更了？那這最新的一章是誰更新的？”

姜槿聽到她的話也眉頭緊皺。

馮芷瑩突然站了起來：“你知道這家網絡小說的公司的地址嗎？”

姜槿點頭：“知道，我還去過這家公司呢。”

“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我們確認一下是誰在更新這本小說？”

姜槿聞言有些猶豫，她昨天已經收到機器人的提示，表示自己正處在危險當中。

如果自己跟馮芷瑩一起出去的話，會不會遭遇意外？

馮芷瑩見狀，立刻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她趕緊改口道：“算了，還是我讓其他人去一趟吧，你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安全，我也暫時走不了，不然待會兒張隊要找我也找不到。”

“嗯。”

姜槿隨即將王良公司的地址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了馮芷瑩。

馮芷瑩立刻通過手機查看了一下公司地址。

她緊接著又問道：“對了，你說你之前去過這家公司，是在里面有認識的人嗎？”

姜槿點頭：“也不是很熟，就是我和我們電視臺的另外一位記者去趙婉家的時候，遇到了趙婉的閨蜜蘇緣。蘇緣和趙婉有個大學同學在這家公司，當時我們去這家公司就是那個同學接待的，也是她介紹我們才知道王良是趙婉的責任編輯的。”

“行，那個同學叫什么名字？”

“叫祝茜。”

“好。”

馮芷瑩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撥了出去。

“喂，小明，是我馮芷瑩。我現在給你一個地址，你立刻去一趟，把一個叫祝茜的女生帶回來協助調查。”

......

“沒錯，祝茜。對了，到時候態度好一點，她不是嫌疑人。”

......

“如果她不在的話，問問他們公司的老板在不在，或者技術方面的負責人，隨便帶一個回來。”

......

“行，到了直接找個空的會議室，然后打給我。”

馮芷瑩說完掛掉了電話。

姜槿看著她工作時的樣子有點羨慕，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變成那么雷厲風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