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蘇珩的屬下在傳播消息,無痕他們也在推動這件事的發(fā)酵,僅僅過去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唐冬兒身世成謎這件事就傳遍了京都,而且還有繼續(xù)外傳的勢頭。
這件事的突然出現(xiàn),不僅對唐家有了很大的影響,還對太子府有了影響,要知道唐冬兒現(xiàn)在有了蘇安澤的骨肉,如果唐冬兒是私生女,那這個孩子的血脈也變得低賤了。
當(dāng)蘇安澤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正在皇后沐鳶的宮里,沐鳶當(dāng)即就表示自己要舉辦一場宴會,給他物色一個優(yōu)秀的側(cè)妃。
如果唐冬兒真的是私生女,那就直接把側(cè)妃扶正。
“母后,我前幾日才因為和花家之間的事情得了罰,如今再選......”
“這次你父皇不會不同意的。只要你聽母后的,過了那場宴會,你就可以讓那個楚首座成為你的側(cè)妃了。”
沐鳶還沒有放棄當(dāng)初的想法,反而唐冬兒出事讓她更加堅信當(dāng)初的想法,她要讓楚偲予成為蘇安澤的側(cè)妃,這樣對蘇安澤的助力才是最大的。
蘇安澤一開始很不贊同她的計劃,畢竟楚偲予是天府學(xué)院的首座,如果這個計劃出了問題,他絕對會失去這個太子之位。
不過沐鳶向他保證自己這個計劃準(zhǔn)備了很久,用到的人都是她的親信,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在這么大的誘惑之下,蘇安澤也逐漸動搖,最終答應(yīng)了沐鳶。
沐鳶對于這個計劃信心滿滿,但是第二天,在那張宴會請?zhí)偷匠朴枋掷锏哪且豢蹋朴杈椭楞屮S要想辦法拉近自己和蘇安澤之間的關(guān)系了。
蘇珩多少了解沐鳶的手段,猜到沐鳶會想辦法讓蘇安澤娶了楚偲予,所以很不高興,一直抱著楚偲予要親親,直到楚偲予的嘴有些紅腫了才停下。
楚偲予摸著自己紅腫的嘴,第無數(shù)次懷疑蘇珩上輩子就是一只蚊子。
“你們竟敢攔我!?我是唐家的當(dāng)家主母!你們敢攔著我是不想留在唐家了嗎!?”
“是我讓他們鎖了你的院子,京都里關(guān)于你和冬兒的流言你也知道了吧?在流言消失之前,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院子里。”
“老爺,老爺!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周氏在院子里歇斯底里的叫,雖然那些流言是真的,但是她堅信唐洪濤不會查到當(dāng)年的事情,所以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專心扮演一個受害者。
但是周氏不知道的是,譚洪濤根本不是因為這些流言才把她禁足在院子里,而是因為孫氏肚子大了,他不相信周氏不會有什么小動作,所以才禁足了周氏。
而這個緣由,周氏身邊的嚴(yán)嬤嬤也想到了。
“你什么意思?就因為那個賤人要生產(chǎn)了,就要把我禁足?”
“這也是老奴的一個猜測,但是孫姨娘的月份確實大了。”
“孫氏的身孕有多久了?”
“將近有七個月了。”
“......”
嚴(yán)嬤嬤這么一提,周氏也跟著緊張起來了,之前幾個月一直在擔(dān)心唐冬兒的事情她也沒有注意到孫氏已經(jīng)有了七個月的身孕。
之前兩次動手都沒有得逞,現(xiàn)在她被禁足在院子里,要下手把孫氏的孩子弄掉就更難了。
“夫人,孫氏那邊要盡早動手啊。”
“我用你來教?我現(xiàn)在被鎖在這個院子里要怎么動手!?”
周氏心里窩火就拿嚴(yán)嬤嬤撒氣,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嚴(yán)嬤嬤的臉上,打完還覺得不解氣,站起身來踹了她一腳才慢騰騰的走回房間。
第二天下午,楚偲予如約赴宴,因為知道沐鳶要動手腳,所以她沒有把蘇白帶在身邊。
楚偲予到宴會上以后發(fā)現(xiàn)沒有唐冬兒的身影,今天是皇后沐鳶舉辦的宴會,蘇安澤都沒有把唐冬兒放出來,可見他是連這一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很快宴會開始,楚偲予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侍女給自己的酒有問題,酒里面被加入了春藥。
楚偲予在心底笑沐鳶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她隨身攜帶著一些緩解春藥藥力的丸藥,喝了酒她就悄悄吃了兩顆丸藥,這種春藥藥力比較低,就算不解藥力她也能控制好自己。
楚偲予喝了三杯酒,就有“新來的”小侍女“不小心”撞到她,把酒水灑在了她的身上。緊接著就有侍女帶著楚偲予去一個小憩的房間。
“還知道點一些媚香,還算有點腦子。”
楚偲予來的路上就在嘴里含了一顆丸藥,現(xiàn)在吸入了少量的媚香也沒有關(guān)系。楚偲予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裳,從窗戶離開房間,把門口的侍女打暈。
等到楚偲予把侍女扔到床上,蘇白也帶著神志不清的蘇安澤來了,蘇安澤被蘇白強(qiáng)行喂下了一顆強(qiáng)力媚藥,現(xiàn)在急需解掉身上的藥性。
“主子,你還好吧?”
“藥性不強(qiáng),銀針帶了吧,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藥性解掉就行。”
雖然吃了緩解春藥藥性的丸藥,但楚偲予身上還是有些難受,趁著她手還不抖,她要快一點用銀針把藥性解掉。
因為要解藥性,所以楚偲予一直沒有回到宴會上,而這落在沐鳶的眼里,就是她的計劃成了,楚偲予以后就要成為蘇安澤的側(cè)妃了。
“各位,有侍女看到楚首座去過的房間傳來了一些聲音,為了證明楚首座的清白,請各位和本宮一起去瞧瞧。”
“劉嬤嬤,你開門進(jìn)去瞧瞧。”
不管里面是什么景象,沐鳶和那些官家小姐都不太適合進(jìn)去,而劉嬤嬤是宮里的老嬤嬤了,進(jìn)去是最合適的。
劉嬤嬤推門進(jìn)去,走了兩步就有點傻眼了,床榻上躺著的男子是蘇安澤不假,但是那個女子不是楚偲予,而且地上的衣裳像是個侍女的衣裳。
“回皇后娘娘,里面是太子殿下和,和......”
“怎么人都來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楚首座?你怎么在這里?”
“不然本座應(yīng)該在哪里?莫不是應(yīng)該在這房間里面才對?”
沐鳶猛地回頭看向劉嬤嬤,劉嬤嬤接著說里面躺著的是蘇安澤和一個侍女。
周圍的官家小姐聽到這個消息也不敢說話,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不過她們嘴上不說,心里也知道這件事是怎么回事。
沐鳶的臉色很不好,低頭和劉嬤嬤吩咐了兩句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楚偲予在心里可惜今天來的是些沒膽的,不敢把事情宣揚(yáng)出去。
這么想著,她也離開了這里。那些官家小姐也是緊跟著她,但是一句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