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總裁判長向天瑞,我現(xiàn)在命令你們,開啟2號擂臺防御罩。”看著擂臺上這詭異的一幕,向天瑞拿出用于穿搭訊息的玉佩,對著其喊到。
“好的。”玉佩內(nèi)傳來回應(yīng)的答復(fù)聲。隨后一陣亮光閃過,2號擂臺上出現(xiàn)一個銀灰色透明屏障。
“出來!”擂臺內(nèi),艾澄大喝一聲,將手伸進(jìn)黑霧之中抓著黑色骷髏的脖頸將其拽了出來,黑色骷髏雙腳被拖出了黑霧,而且他身體還被火焰所覆蓋著,可以想象那火焰的威力多么恐怖,要是普通人沾上一些估計都難逃此劫。
“啊......”黑色骷髏痛苦的尖叫著。他感受到全身如同千萬根針刺在身上一般,那火焰竟然能夠直接焚毀他的軀殼!
“放開我!我求求你饒了我吧......”黑色骷髏哀嚎著。艾澄并沒有松手的意思,任由他怎么哀求,依舊緊扣著他脖子不撒手。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的,饒了我吧!”黑色骷髏終于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他怕了,真的怕了,從未有像今日一般,形神俱滅距離他如此之近!
“晚了。”艾澄冷漠的說著,右手微微發(fā)力,一股更加熾熱的高溫噴涌而出,黑色骷髏發(fā)出凄厲絕望的慘叫,骨骼也開始慢慢融化掉。
“等等。”此時,艾澄本尊的聲音突然傳來。
“怎么了,小子,你想放過他?”殘月破天隼聽到艾澄的聲音,疑惑的問道。
“不,只是現(xiàn)在水凌蝶的情況還不清楚,問問這家伙,怎么才能保住水凌蝶,然后再滅了他也不遲。”艾澄本尊冷酷無比的說道。
“哈哈,還挺憐香惜玉的,那你剛才和那丫頭對話嘴那么硬。”殘月破天隼打趣的說道。
“......咱們先辦正事好吧。”艾澄本尊滿腦袋黑線的解釋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殘月破天隼大笑出聲:“你呀。”
“饒命,饒命呀。”就在艾澄與殘月破天隼對話的時候,黑色骷髏還在忍受著烈焰的焚燒,但他卻絲毫不敢停止求饒,因為他深刻地明白,一旦停下來,迎接他的便是泯滅。
“安靜點(diǎn)!”艾澄冷斥一聲,黑色骷髏立馬噤了聲。
艾澄雙目閃爍著金光,眼中帶著濃厚的殺意看向骷髏,問道:“朕問你,如何才能在不傷害那孩子的情況下解除你這怪陣!”
“要......要......”黑色骷髏顫抖著說道,顯然已經(jīng)快撐不下去了。
“快說!”艾澄催促道,他的耐心有限。
“不要打散牢籠,將它的全部力量的都重新注入到那小丫頭片子體內(nèi)。”黑色骷髏艱難說完。
“好,明白了!”艾澄爽朗的說著,言畢,他高舉右手,只見那牢籠軟件分解為黑霧,朝著他的手心聚攏,最終形成一團(tuán)黑色的能量團(tuán)。
艾澄生出五根火焰繩,將黑色骷髏牢牢捆住,然后轉(zhuǎn)身走向失去意識的水凌蝶。
看著艾澄的背影,那黑色骷髏嘴角慢慢揚(yáng)起一抹奸笑,內(nèi)心暗自喜悅:“桀桀……快,趕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見艾澄走到水凌蝶身邊時,右手突然燃起一陣金色的烈焰,那黑色能量團(tuán)瞬間燃燒起來。
“啊啊啊啊啊!”黑色能量團(tuán)中,無數(shù)聲哀嚎傳來,那黑色骷髏見狀拼盡全力想要阻止艾澄的動作,可是根本沒用。
“如果朕沒猜錯,這黑霧中有無數(shù)與你一樣的渣滓吧?”艾澄冷冷說道,轉(zhuǎn)身看向黑色骷髏。
“你、你、你、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知道!”黑色骷髏驚訝的看著艾澄,這是他唯一想不明白的事,自從他們誕生開始至今,從未有人能夠看到他們的本質(zhì),而且還能知道他們怨魂可以藏于黑霧中,并由此寄生在別人體內(nèi)。
“哼!”艾澄冷喝一聲,伸出左手將黑色骷髏吸了過來,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將它提了起來,冷冽道:“朕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不把握!”說罷,五根火繩瞬間燃燒起來,將黑色骷髏包圍住。
黑色骷髏痛苦的掙扎,口中哀嚎:“啊——!!!救命——!!!”
然而,這種情況僅僅持續(xù)了幾秒鐘,就戛然而止,只見黑色骷髏在火焰中徹底消散,連靈魂都化為了虛無,待火焰平息后一滴藍(lán)色的液滴懸浮在了艾澄手掌上。
于此同時,艾澄右手上的火焰也逐漸熄滅,原本漆黑的能量團(tuán)在神火的淬煉下也變得純凈透明。
艾澄將左手緩緩靠近能量團(tuán),只見那藍(lán)色的液滴順著艾澄的手指流入能量團(tuán)中,很快能量團(tuán)里的靈力越來越充盈。
“入!”艾澄雙手護(hù)住能量團(tuán),微微發(fā)力,轉(zhuǎn)手將其注入到水凌蝶體內(nèi)。
當(dāng)藍(lán)色的能量團(tuán)進(jìn)入水凌蝶體內(nèi)后,水凌蝶原本蒼白的臉色頓時紅潤了許多,呼吸變得均勻起來。
“呼——”艾澄收回左手,長吁了一口氣。
“行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應(yīng)付吧,朕先撤了。”艾澄對著空氣淡淡的說道,緊接著閉上了雙眼,待他再次睜開雙眼時,眼眸已經(jīng)變回了正常的黑色。
“水凌蝶失去意識,本場比賽,艾澄勝!”就在黑霧散盡之時,場上的一切已經(jīng)盡收裁判眼底,他立即宣布結(jié)果。
臺上的防御罩緩緩消失,醫(yī)務(wù)人員上臺抬走了還在昏迷狀態(tài)的水凌蝶,而艾澄則站在擂臺上,目送著水凌蝶遠(yuǎn)去。
看著眼前的一切,艾澄輕嘆一口氣,然后緩緩走下臺,離開了比賽現(xiàn)場。
比賽結(jié)束后不久,向天瑞走在回辦公樓的路上,突然聽到剛剛看完另一場比賽回來的觀眾在議論。
“今天戰(zhàn)神居然又輸了,正是沒想到。”“確實讓人意外,不過看他那狀態(tài),上周輸給免試生,這周又輸給冰皇,我感覺不算太意外。”“唉跌落神壇真的太容易了。”
向天瑞腳步一頓,停在原地。這些話雖然刺耳,卻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因為今天在長老門的場地,進(jìn)行的比賽正是顧子懷客場挑戰(zhàn)艾倩語。
“哎,天瑞老師,你怎么站在這兒不動啊?”路過的羅琳老師看到向天瑞站在原地一直沒有移動,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向天瑞回過神來,趕忙想起拱手行禮:“羅老師。”
“誒——向老師,這么見外干嘛。”羅琳老師擺擺手,示意他別客套。
“嗯。”向天瑞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有在繼續(xù)說什么,而是跟著羅琳老師一起朝著辦公樓走去。
“誒?向老師,你今天怎么沒去看顧子懷的比賽,這場比賽可是勢均力敵呀。”走著走著,羅琳老師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隨口問道。
“看后起之秀比賽去了,該為英才院未來的領(lǐng)軍人物物色一下人選了。”向天瑞解釋道。
“哦哦,這樣嗎?”羅琳老師恍然大悟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了,羅老師,我突然想起還有件事情沒有處理,我得去一下。”向天瑞忽然說道。
“行,那我也不耽誤你了。”羅琳老師揮手告別,向天瑞禮貌地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離去。
纖云洲上,輸?shù)舯荣惖念欁討褯]有去吃飯,而是徑直來到這里,對著擬態(tài)訓(xùn)練目標(biāo)進(jìn)行瘋狂虐打,仿佛發(fā)泄著心中的怒氣,拳腳相加的招式毫不留情。
不知不覺,夕陽西斜,殘陽染紅半邊天際,映襯著顧子懷那張陰沉猙獰的臉龐。
“怎么了,不就是輸了兩場比賽嗎,至于這樣嗎?”向天瑞的聲音傳來。
聞言,顧子懷停下手來,抬眸望去,正好看到了正往這里走來的向天瑞。
顧子懷的臉上露出了慚愧的表情,磕磕巴巴的說道:“向老師,我.......”
“你輸了比賽我并不在意,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輸?”向天瑞面無表情地盯著顧子懷的雙眼,等待著他的答案。
顧子懷咬了咬牙,垂下頭不敢去看向天瑞。
“是因為那個女孩兒嗎?”向天瑞的聲音響起,讓顧子懷渾身一震,不等他回答,向天瑞繼續(xù)說道:“在你第二次和陸宗松交戰(zhàn)時我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一向知道規(guī)矩的你竟然會吃黃旗;上周和艾澄的二次交手我也發(fā)現(xiàn)了你這心神不寧的情況,告訴我,是因為趙虹穎的原因嗎?”
顧子懷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迎視著向天瑞那嚴(yán)厲的目光,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低頭說道:“對不起,向老師,我辜負(fù)您的期望了。”
“我就問你一句,還想?yún)⒓訓(xùn)|部大陸冠軍聯(lián)賽嗎?”向天瑞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波瀾,但顧子懷卻從中聽出了濃厚的失望。
“我……想,我可能沒這個資格了。”顧子懷低下頭,聲音小的如蚊吶,他多么期望可以去參加比賽,但最近自己的表現(xiàn)讓他的自信蕩然無存。
“哦,這樣啊。”向天瑞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卻讓顧子懷背脊發(fā)涼,“既然如此,那你就滾回夏國和晉人打仗去,英才院不需要你這種懦夫!!!”話落,向天瑞憤怒的甩袖而去。
向天瑞的話就像晴天霹靂狠狠劈在顧子懷的腦海中,顧子懷整個人怔愣在原地,呆呆的站在那里,忘記了反應(yīng),任由夕陽將自己拉成長條形的剪影。
良久,一陣寒風(fēng)吹過,顧子懷猛的顫抖了一下,他慢慢抬起頭來,看了看天空的余暉,又看了看自己手臂被撕裂的傷口,眼眶微紅,淚珠瞬間滑下。
“呵呵。”顧子懷突兀的笑了一聲,眼淚劃破了臉頰。
向天瑞說得沒錯,現(xiàn)在的他沒有勇氣面對現(xiàn)實,甚至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顧子懷擦拭了眼角的淚水,默默轉(zhuǎn)身離開,徒留一道孤獨(dú)的身影在風(fēng)中蕭瑟。
此時,在校舍內(nèi)休息的艾澄,正在就今天賽場上的事情和殘月破天隼交談。
“你今天釋放的火焰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能進(jìn)化那黑霧中的雜質(zhì)。”艾澄坐在小凳子上,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
殘月破天隼懶洋洋的打了個哈切,懶散道:“就一般的神火,啊~啊~啊~。”
“你這是怎么了,以你的水平打這樣一個小鬼應(yīng)該不會累成這樣吧?”聽到殘月破天隼回答的語調(diào)有一種快要睡著的感覺,艾澄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
殘月破天隼用爪子撐住下巴思索片刻,說道:“還不是你要救那小丫頭,要是光滅了那家伙,朕怎么會這么累,淬煉能量可是很耗費(fèi)靈力的好嗎!”說罷,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一副困倦模樣。
艾澄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上的茶杯放下。
“小子,明天去看看那小丫頭。”殘月破天隼撇撇嘴。
“恩?”艾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殘月破天隼居然會主動去探望人類。
“嗯什么嗯,我是讓你去問問那小丫頭體內(nèi)為什么會寄宿一整個那個什么什么‘教’,你小子想什么呢?”殘月破天隼沒好氣地吐槽了一句。
“哦。”艾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哼。”殘月破天隼冷哼一聲,便重新回到休眠狀態(tài)。
第二日,杏林閣英才院分閣。
“行了,脈象已經(jīng)正常,應(yīng)該快醒了。”醫(yī)師為躺在病床上的水凌蝶診斷一番后和一旁的人說道。
不久后,水凌蝶緩緩睜開雙眼,迷茫地掃視著四周。
“鐺鐺鐺!”突然,李峰做了一張滑稽的鬼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哇啊!鬼!”水凌蝶嚇得尖叫一聲,差點(diǎn)從床上摔下來。
看著突然變得如同驚弓之鳥的水凌蝶,李峰哭笑不得地扶著水凌蝶,安撫道:“喂喂,前幾日見你膽子可沒這么小啊?”
水凌蝶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是李峰,這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怒目圓睜的盯著他,一下子甩開他的手,惱羞成怒地喊道:“走開!”
李峰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退開。
水凌蝶看了看四周,確認(rèn)房間只剩下李峰一人后,疑惑的看向他問道:“這兩天,一直是你在這里嗎?”
李峰見她終于開口說話,急忙擺了擺手道:“不,當(dāng)然不,你的室友也有來過,只不過剛好這個時間段是我在。”
“哦,這樣啊,謝謝你了。”水凌蝶微微頷首,道了謝。
李峰撓撓頭,靦腆的笑了笑,剛準(zhǔn)備開口搭話,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呀,真會破壞氣氛。”聽到這陣敲門聲,李峰心底頓時升騰起一股煩躁,不耐煩地吼道。
門外響起一陣清脆的少年嗓音:“你好,方便進(jìn)來嗎。”
“誰?”李峰朝著門口詢問道。
“艾澄。”艾澄禮貌的應(yīng)了聲。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水凌蝶先是一愣,心中思索他來作甚,但沒想多久就轉(zhuǎn)頭對李峰說道:“去給他開一下門吧。”
聽聞此言,李峰立馬跑去把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果然是艾澄。
李峰看了看艾澄,疑惑地問道:“艾澄,你來干嘛?”
“水凌蝶醒了嗎?”艾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徑自問道。
“呃——”李峰有些遲疑地看向屋內(nèi),猶豫道,“醒了,不過......”
不等李峰說完,艾澄邁步踏入屋內(nèi),看著坐在病床上的水凌蝶,淡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水凌蝶看著艾澄,輕聲問道。
“只有一件事,你那天使出的‘天魔舞’,是怎么回事。”艾澄并未拐彎抹角,單刀直入地問出口。
“你說的是天魔舞嗎?”水凌蝶沉吟半晌,似乎回憶起往事,眸中閃爍過一抹黯然。
艾澄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追問道:“希望你詳細(xì)說說。”
水凌蝶嘆了口氣,緩緩道來:“就像你那天說的一樣,我有一部分的血族血統(tǒng),而百年前有一支邪教組織幽冥教在世界各處興風(fēng)作浪,所謂的幽冥教是通過吸食人的鮮血為生,并且他們極其擅長操控尸體,因為這個邪教組織曾造下不少殺孽,被世人稱之為‘魔鬼教派’。
后來,當(dāng)時的血族族長帶領(lǐng)族人滅掉了這一組織,但他們的教主卻學(xué)會一種寄生之術(shù),將所有教徒靈魂抽出,在加以煉化,寄生于血族族長體內(nèi)。族長之位幾代傳承之后,幽冥教的力量也積累了許多,時任血族族長感受到這股力量時以為是自己覺醒的,于是以此練就了秘傳之法‘天魔舞’。但隨著使用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血族族長的靈力逐漸被榨干,后來突然猝死,于是‘天魔舞’就被列為了血族的禁忌功法。”
“那你是怎么會這招的?”聽完這一切,艾澄繼續(xù)追問道。
“因為,當(dāng)年我父親就是血族的,因為與異族女性相愛被奪去了族長繼承資格并被逐出,而在離開之際他也盜學(xué)了這門禁忌功法。父親臨終前為了讓我有一護(hù)身之法,所以將這招教給了我。”水凌蝶低著頭說道,聲音里夾雜著一絲悲傷。
“原來如此……”艾澄沉聲道,“不過你放心,以后你可以大膽使用這招了。”
“嗯?”水凌蝶詫異抬頭看向艾澄,有些不解。
“你體內(nèi)寄宿的鬼魂已經(jīng)全部被煉化了,也就是說,你體內(nèi)現(xiàn)在有他們的靈力但是已經(jīng)沒有他們的魂魄了。”艾澄解釋道。
水凌蝶恍然,露出驚喜地神色,喃喃道:“是你幫了我嗎?”
聽聞此言,艾澄思索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吧。”
水凌蝶怔怔地凝視著艾澄,心底劃過一道暖流,雖然不知道這個男孩肯定有什么企圖,可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謝謝你。”水凌蝶收斂情緒,看著艾澄,誠摯地道謝。
“沒事,我希望等到循壞結(jié)束的那一天,你我會成為隊友,一起代表凌寒宗出戰(zhàn)。”說罷,艾澄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艾澄離去的背影映在窗臺上,仿佛鍍上一層光暈,水凌蝶癡癡的望著他離去的背景,眼中滿是柔意。
看著水凌蝶這入迷的模樣,李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經(jīng)意錘了一下凳子,心中暗罵道:“這艾澄,簡直是來搞破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