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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何為圣靈

“行了,我估摸著武英堂的人要是腦子還正常的話,現在應該離開森林了,你趕快去找你的族群吧。”艾因摸了摸小茉莉的腦袋,柔聲安慰道。

“族群.......”小茉莉低頭沉默許久,突然眼眶濕潤起來,淚水從那藍色的大眼睛里滾落,“族長爺爺......他......他們.......嗚~嗚......”

看著哭泣的小茉莉,艾因無奈嘆息,因為他已經猜到小茉莉的族群可能已經遭遇了什么不幸。

“唉,算了,你愿意和我走嗎?”艾因摸了摸小茉莉的頭,柔聲詢問。

小茉莉抬起頭用那紅紅的雙眸看向艾因,警惕的問道:“你不會是想騙我和你走,然后殺了我吸收我的靈力吧?”

“殺你吸收靈力?這從何說起。”艾因笑著搖了搖頭。

“爸爸媽媽還有族人們就是被剛才那群壞蛋殺害的,組長爺爺為了保護我,也被剛才那個女魔頭殺害了。她剛才之所以來那么晚,就是因為在吸收族長爺爺的靈力!”小茉莉抽咽的解釋道。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心動了。”艾因摸著自己的下巴邪惡的笑了起來,“要不我現在就把你殺了吸收靈力吧!”說著艾因便做著怪異的表情,張牙舞爪的看向小茉莉,發出陣陣壞笑。

“啊!!!”小茉莉嚇得尖叫一聲,馬往后退了幾步躲到樹干上,戒備的望著他。

“哈哈哈,逗你玩呢,瞧你嚇得,我有毛病呀,救了你再把你殺了。”艾因看著她驚恐萬狀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聽著他爽朗的笑容,小茉莉松了口氣,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扭過頭不搭理他。

“好啦,不逗你玩了,跟我走吧!”艾因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溫柔的笑道。

“我憑什么相信你啊。”小茉莉鼓了鼓腮幫子,不滿的反駁道。

“就憑我救了你,如果這樣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就留在這吧。”艾因聳了聳肩膀,淡淡的笑道。

小茉莉咬咬唇瓣,猶豫半晌,最終還是選擇了跟隨艾因。

艾因牽住小茉莉白嫩纖細的小手,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朝著森林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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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艾就是這樣認識的。”小茉莉輕聲敘說著她和艾因相識的全過程,臉上洋溢著甜蜜而幸福的笑容。

艾澄靜靜的傾聽小茉莉訴說著她和爺爺的過去,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為何當時你毫不猶豫的和爺爺走了,難道一點懷疑都沒有嗎?”艾澄輕聲問道。

“懷疑,我有什么理由懷疑他,如果他真的想殺我,恐怕在我對他出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灰飛煙滅了。”小茉莉的神色黯淡下來,似乎陷入回憶中。

“連靈獸都能和人類相互信任,為什么人類之間......唉。”艾澄聽到小茉莉的話后輕嘆一聲,語氣中透露著悲涼。“對了茉莉姐,你為什么在這萬卷閣頂層,是爺爺安排你到這來的嗎?”

“嗯......差不多,當時萬卷閣擴建了這個頂層,老艾把他那堆亂七八糟的書都放到了這里,然后拜托我在這幫他照看著。”小茉莉點了點頭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艾澄恍然大悟,接著又提問道:“茉莉姐,從那以后你就一直在這里嗎?”

“當然了,老艾倒是給了我個小石頭,說是這頂層結界的鑰匙。不過在這待了一段時間后感覺還挺愜意,我也就懶得出去啦。”小茉莉撇撇嘴回答道。

艾澄聞言挑了挑眉,繼續追問道:“哦,那你待在這不出去,是,怎么,生存下來的?”

小茉莉聞言,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湊近艾澄身邊悄悄的對艾澄耳語道:“嘿嘿嘿......你可真笨!”

聽著小茉莉這番充滿戲謔味道的話語,艾澄無奈的笑了一聲,伸出手捏住了她圓嘟嘟的嬰兒肥臉蛋,調侃道:“你這小丫頭,竟敢罵我笨,我笨嗎?”

“唔!痛!”小茉莉吃疼的拍著他的手,抱怨道:“你這小娃子,不想活了是不!”

“誰叫你先嘲笑我的。”艾澄笑嘻嘻的說道:“你告訴我你在這里是怎么生存的。”

“你先把我松開!”小茉莉皺了皺鼻子,掙扎想擺掉他的束縛。

艾澄松開她,看著她叉著腰氣鼓鼓站在自己面前,像只炸毛貓咪似得,一副傲嬌模樣,不由失笑出聲。

“好了,別鬧了,告訴我你在這里是怎么生存的?”

“哼......”小茉莉驕傲的揚了揚腦袋,一臉得意道:“你們人類我不清楚,但是我們靈獸還有魔獸,就算不進食,光靠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也可以維持生存,而這萬卷閣每天進進出出的人那么多,光靠吸收他們散發的靈氣就足夠我吃飽喝足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艾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要不說你是個笨蛋!這么簡單的事情還追問不停。”小茉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打算搭理他。

“哈哈,我這不是好奇嘛。”艾澄輕聲一笑。“茉莉姐別生氣嘛,我還有挺多問題想問你呢。”

“問吧問吧,你這個大笨蛋!”小茉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茉莉姐,圣靈境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爺爺之前也沒給我講過,我目前只了解到達到這個境界的一般都非常強。”艾澄正襟危坐的問道。

“沒錯,圣靈境界就是你們人類修煉到極致的標志。圣靈境界往上依次是圣靈尊者、圣靈宗師、圣靈王者、圣靈帝皇,這四個階段是你們人類所能達到的境界。而再往上的圣靈神尊境界,目前在這個大陸上只有三位,他們分別被稱之為海之圣靈、地之圣靈、天之圣靈是海、陸、空三界的主宰。而圣靈的最高境界的冠天圣靈,我也沒聽說過,老艾告訴我這是一個傳說般的存在,是寄托著無數靈力修煉者對偉大力量的無限遐想。”小茉莉緩緩的介紹道。

“圣靈.......”艾澄低喃道。他雖然早知道修煉是一條艱苦的旅途,但是真正的踏上這條路,他心里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切,瞧你那傻樣,我總算知道老艾為什么不給你講這些了,我現在都有點后悔告訴你了。”小茉莉一臉嫌棄的看著艾澄,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額頭,不滿的吐槽道。

“茉莉姐,爺爺留你在這應該不是為了讓你挖苦我吧。”艾澄笑笑,并不計較她的態度。

“哼,要不是老艾前些天囑咐過我,我才懶得理你。”小茉莉撇撇嘴,沒好氣的說道,“走吧,我帶你看看這頂層密室。”

說罷,她便拉起了艾澄的右手向里走去,艾澄跟在她后面,一邊走著一邊好奇地四周觀望著這頂層密室。

“你看,那里就是老艾特別囑咐我,讓我一定要帶你看的書籍。”小茉莉指著旁邊一個木架,書架上面每一層都做了特別的標注,“書架上的每一層分別是你的靈力修為到達一個階段后所需要學習的書籍,每一本書該如何修煉、如何學習、在什么階段學習,我都會告訴你。”

“這么多書,還要記好我該在什么階段學習哪本書,該怎么學,茉莉姐,你真的記得請?”艾澄半信半疑的盯著書架上整齊陳列著的書籍。

“切,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笨嗎,別看我腦袋小,容量可是很大的。”小茉莉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拉著他繼續向里走,“今天你先看看這些書,等明天開始再正式學習。”說著,小茉莉伸手指向另一側擺放著的幾個巨大書柜。

艾澄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幾個巨大的書柜上面都排放著不同的書籍,從外形上來看,每一本都非常古樸,上面的灰塵顯示這里已經積攢很久了,至于里面的內容是什么,艾澄根據自己的推斷猜測應該是文學經典或是某家武技秘笈之類的東西。

艾澄好奇的邁步走過去,將其中一個書柜上的書抽出來隨意翻閱著,不知不覺便沉浸到了書本上那繁瑣深奧的文字之中。

小茉莉見他這么專心的樣子,不禁偷偷捂住嘴,笑瞇瞇的趴在一旁的書桌上,靜靜地看著他。

清晨,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艾澄的臉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的坐直身子,伸了個懶腰。

突然艾澄像是想到了什么,趕忙站起身來看向一旁的小茉莉:“茉莉姐,茉莉姐,現在是幾時幾刻!”

小茉莉還保持著昨晚入睡前的姿勢,安靜地趴在書桌上酣睡著,此時聽見艾澄的喊聲,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慵懶的抬眼掃了他一眼,說道:“我不知道呀。”

“壞了!”艾澄趕忙扔下手中的書籍,朝著銅門跑去,那銅門仿佛知曉他的舉動似的,在艾澄剛跑至跟前時,便便緩緩向兩側打開。艾澄也不等銅門完全打開,在銅門剛移出一個身位大小的空間時,立馬閃了進去。

“喂,別忘拿鑰匙!”小茉莉的喊聲遠遠的從門口傳來。艾澄聽到后趕忙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砰——”銅門緩緩閉合,之前的結界重新開啟,四周的結界能量逐漸匯聚重新形成靈力屏障,能量匯聚到中心發出陣陣亮光,鑰匙從這亮光之中緩緩飛出落到艾澄手上。艾澄見鑰匙飛到手上,趕忙握緊鑰匙,轉身向樓下狂奔而去。

“該死,昨天坐車來的時候忘了記路了!”艾澄沖出萬卷閣后看著一望無際的大路懊惱的拍了下腦袋,突然他看到昨天那個男子還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在搖椅上睡著大覺。

“前輩,前輩,醒醒!”艾澄跑到搖椅邊用力晃了晃他。

“大爺的,誰呀!打擾老子睡覺。”男子被他叫醒,罵罵咧咧的從躺椅上跳了起來,怒目瞪向艾澄。

“不好意思,前輩,我現在要趕著去上課,但是不知道去初等學堂的路,所以麻煩前輩告知一二。”艾澄急促的喘息著,恭敬的彎腰說道。

男子皺了皺眉,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確認是艾澄之后,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是你呀,初等學堂先直走,沿著大街直走,到盡頭左拐,再右拐,然后再左拐......”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艾澄鞠躬道謝。

男子看他一臉焦急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這離初等學堂也有一定的距離,你要是就靠兩條腿肯定會遲到,給你這個,省力而且快。”說罷,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小塊玉石,朝他扔來。

只見這玉石飛到艾澄跟前,突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越來越強烈,片刻間化為一輛火紅色的兩輪小車。

“坐上去,對它說出你的目的地就可以了。”男子在一旁提醒。

“謝謝前輩。”艾澄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車,隨即趕忙坐了上去。“去凌寒宗初等學堂。”

“嗯哼~”艾澄話音剛落,小車就里傳出一陣魔性回應,同時小車也開始啟動,車輪也緩緩轉動起來。

“還有......”男子在一旁提醒著,艾澄聞言看向男子,“抓好把手!!”男子大吼一聲,艾澄聽到后趕忙雙手牢牢抓住小車的把手,身體繃得筆直。

瞬間,小車便猶如離弦之箭般飛速向前行駛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令艾澄的臉頰生疼,他拼命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防止自己摔倒在地上。

不一會兒,車子便緩緩的減速,最終穩穩的停在了初等學堂的大門前,艾澄下了車,看著眼前高聳壯麗的建筑,心底升起了一絲激動的情緒。

小車變回玉石,飛到艾澄口袋里。

艾澄趕忙跑向自己的班級,看到學員們還在打鬧,知曉還未上課,松了口氣,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緩緩坐下。

“叮咚—叮咚—”一串輕柔悅耳的鈴聲在教室響了起來,正在玩鬧的學員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待老師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個帶著金邊框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到坐好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呦,這不是剛才那位追風少年嘛。”他看到坐在角落里的艾澄,調侃著說道。

“不好意思老師,剛才是怕遲到所以有些著急,還請老師見諒。”艾澄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解釋道。

“哈哈哈哈,無妨,倒是很像一個少年英豪。”老師爽朗的大笑了幾聲后,看向臺下,嚴肅的開口道:“好了,咱開始上課!”

“是!”臺下的學員齊聲答道。

在結束了理論課程的學習后,艾澄重新召喚出小車回到了萬卷閣。

“前輩,謝謝您的幫助,小車還您。”艾澄在到達萬卷閣后,將小車變回玉石,遞到了男子面前。

“不用了,你是冰丫頭的侄子,這就小玩意就送你了,以后你出行也會方便些。”男子擺了擺手表示無謂。

“那晚輩在這里就謝過前輩。”艾澄雖然心里有疑問,但還是拱手行禮致謝道。

“對了,自昨日與前輩相識還不知道前輩貴姓?”艾澄試探性的詢問。

“哦,免貴姓葉。”男子簡單的回復道。

“葉前輩,這小車是如何制作而成,為何會如此神奇呢,如同靈獸一般自動行駛?。”艾澄看了看手中的玉石,好奇的看向老葉。

“咱們這個世界萬物都有靈性,哪怕是一粒塵埃也不例外。這車我是拿火楠木組裝而成,這火楠樹被加工成木材后雖說靈力大傷,但是還是有著一絲靈氣存在。我把它組裝成車子后注入一絲自己的靈力,這樣它便重新恢復活力了。”老葉簡略的回答道。

艾澄恍悟:“原來如此!”

“好了,好了,別煩我了,有什么問題等以后在問,瞌睡死我了,啊哈~~~”老葉向艾澄擺了擺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在搖椅上睡了過去。

艾澄朝著老葉做了個揖,轉身向萬卷閣走去,一陣涼爽的清風拂過臉頰,艾澄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嘴唇微揚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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