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去世過了兩年多了,如果時間能淡化一切,但感情,好像不可能了吧!這兩年發生了許多事情,很高興的是曾經在高中朋友同學們都去了理想的大學,羅云退去了年少輕狂,出國留學了。
宿舍姐妹們,楊星語和紀嵐利考上了師范大學,宋凝雪考上了理工大學。而自己奔向小時候的夢想去藝術大學,選了舞蹈。
當時的決定,父母沒有反駁,也沒有很支持。
父親很希望我去考警校,母親是很隨意的性格,從來沒有希望我去考什么大學,以后要干嘛。
我很刻的記得,小時候母親拿著繪本給我講《花木蘭》傳奇故事父親剛剛完成任回來穿著警服我高興的跑去,父親彎下腰抱起將我舉高說笑著說:小寶貝,想爸爸沒有。
我笑著說想啊~爸爸今天媽媽講了花木蘭將軍,替父從軍的故事,以后我也要當女將軍。
爸爸樂呵呵的笑著說眉眼彎彎,我的疏疏啊~,長大了,不一定要當女將軍,女警察也可以。
我當時沒有想太多,眼睛里有光,點點頭說:爸爸以后我要當比爸爸厲害的警察,保護爸爸和媽媽。
爸爸摸著我的頭,意味深長說:好,等爸爸退休了,你保護我和你媽媽。
可是我知道父親在幼年時說的話,是逗我開心,站在父母的角度一定會考慮我要萬事順意,無憂無慮的生活。
畢竟我是父母的獨女,母親有了我以后就沒打算要下一個孩子了,主要原因是母親怕疼。
嗯……后來父母沒有反對,也沒有特別驚喜就很平淡表示問我想好了嗎?
我堅定的說:想好了,絕不后悔。
大學生活,理論課比較很苦,學校規定時間,我選了很多專業外的課,花點時間學一下鋼琴,美術。
可是我沒有學吉他,內心很小心點藏著對一個人的思念。
寒假放假了……
出租屋內許疏疏身穿著黑色長風衣,黑色的靴子,長發到腰,沒有留劉海,頭發微帶著卷,以前青澀而又可愛的臉長開了許多,同時有自帶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嘟嘟…
許疏疏從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機,一看備注是陸博言,喂,干嘛。
那邊傳來特別驚喜的笑聲,疏疏你真的要回來嗎?
許疏疏平淡的語氣回復,嗯,要回來的。
陸博言語氣變了一下,那…疏疏,我有件事想找你幫我一件事情。
許疏疏抿了一下嘴唇,說道有什么事情快說。
陸博言,弱弱開口,就是我前幾天交了一個女朋友,結果是騙子,我知道后把她刪了。
許疏疏走到床邊坐著,這個,你被騙了什么沒有。
陸博言突然聲音沙啞了一下,疏疏我媽媽知道我有女朋友很高興,叫我寒假帶回去看看。可是…我…嗚嗚
許疏疏聽見陸博言哭了,那個你多大的人啊!這個走了一下個才會來嗎?別哭了。
陸博言嗚嗚疏疏我第一次談戀愛,就被騙了,主要是我媽媽不知道我跟她分手了,你能假裝是我女朋友嗎?
許疏疏驚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什么!!,陸博言,你讓我去騙阿姨,這個不可能。
陸博言一本正經的說:我媽媽不知道我女朋友長什么樣子,你就江湖救急一下幫幫我。
許疏疏大聲喊,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更是阿姨看著長大的,你這個是欺騙!!拜拜,我不同意,嘟嘟~許疏疏掛了電話。
如失重負一樣,一下子躺在床上,手里拿著的手機嘟嘟~陸博言打來電話,許疏疏喂,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陸博言沒有哭,也沒有發火,很冷的說:疏疏,你是不是現在不交男朋友的原因是因為姜星宇吧!
許疏疏聽到姜星宇的名字慌了一了,那個,你想多了。
陸博言提高的聲音,許疏疏,你為什么拒絕,假裝我女朋友。
許疏疏拿著手機的手抖了,但自己沒有說話了。
陸博言亂抓了一下,頭發,聲音低了下來,我掛了,不同意,嗯…那算了,嘟嘟~
陸博言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走到抽屜前修長的手指,從抽屜里拿出了煙走去陽臺,點燒了,很熟練的吸了一口吐了出來,哭笑出了聲,打開手機的鎖屏是許疏疏小時候和陸博言一起拍的照片。
陸博言看著照片,淚水掉在了手機上,陸博言小心的親了一下照片。
疏疏如果沒有姜星宇的出現你會不會喜歡我,冷笑著說:很小的時候開始喜歡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是姜星宇才用一年不到的時間,把你搶走,我好恨,為什么,我想不通,你能不能轉頭看看我,我喜歡你快發瘋了,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啊……。
今年的雪很大,街道上六七個小孩在打雪,許疏疏走下了出租車,正打算找個地方放下行李箱,買點東西回家去,突然一個小孩子跑了過來,黑乎乎的小手抓著,許疏疏衣服,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說:你是疏疏姐姐嗎?
許疏疏微笑著把小孩抱起,才半年不見就認不出姐姐了嗎?滿滿,你為什么在這里。
滿滿笑著說:哥哥帶我來的,許疏疏驚了一下,陸博言!。
突然前面傳來很熟悉的聲音,陸滿滿,你在哪里。
滿滿正打算開口,許疏疏想起了那天的事,現在有點氣,但是很溫柔的說:滿滿你哥哥就是沒有被收拾過,這次讓他長一下記性,姐姐帶你去洗手,買好吃的。
倆個人來到了蛋糕店,前臺有一位小姐姐穿著工作服,很禮貌的說歡迎光臨,小巧蛋糕店,今天打9.8折。
許疏疏笑了一下,帶我去一下洗手間。
洗好手后,滿滿很開心的跑著,在一個草莓巧克力的蛋糕停了下來,大大的眼睛發著光,姐姐我想要。
許疏疏看了一下,以前自己也喜歡吃草莓,可后來不喜歡了,現在吃不出那時候的味道了。
許疏疏拿著手機,老板娘,這個蛋糕我要了。
突然一下子,走進來一位身穿黑色西裝,五官端正,眼神說不出的情感,冷冰冰說:別買給她,小孩子少吃甜食。
許疏疏抬頭看去,是陸博言,倆個人對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