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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端王墓葬(3)

棺木腐朽的氣味混著潮濕的土腥鉆進鼻腔時,三姐夫的指尖已觸到黃金面具邊緣。那面具在幽綠的冷光下泛著青芒,眼窩處嵌著的黑曜石仿佛蓄著深潭死水,我后頸的寒毛突然豎直——這光澤太干凈了,在千年古墓里不該有如此灼目的器物。

“別動!”我攥住他手腕的瞬間,掌心觸到他突突跳動的脈搏。這個常年在潘家園倒騰古董的中年人,此刻瞳孔里映著面具的金光,嘴角還掛著癡傻的笑——那是幻藥生效的征兆。三個月前在鬼市,我親眼見過一個販子對著青花瓷瓶流口水,最后抱著夜壺在大街上裸奔。

我拿出特制的密藥給三姐夫聞了聞,三姐夫打了幾個噴嚏,搖了搖腦袋,神情終于恢復了清醒。密藥的辛味刺得三姐夫眼眶通紅,他甩著頭連打三個噴嚏,忽然踉蹌著后退半步:“那些金子...怎么變成破銅爛鐵了?”滿地狼藉中,唯有西北角的青銅鼎泛著真光,鼎身蟠螭紋還結著厚實的銅綠。我摸出腰間的手電筒,光束掃過墻壁時,他突然捂住嘴——那些看似鑲嵌寶石的墻面,竟是用碎玻璃和彩色陶瓷碴子拼貼的,在迷藥作用下折射出虛妄的璀璨。

“幻香從門軸縫隙滲進來的,咱們一進門就被迷幻住了。”我并沒有告訴三姐夫,其實我一打開石門的時候剛剛只是恍惚了一下,瞬間就恢復了清醒,受影響的只是他而已,所以我才制止住了他伸向黃金面具的手。我用匕首撬下石門后面的門閂,木頭上果然有細小的蜂巢狀孔洞,“端王一定是怕人惦記他的東西,先用迷魂湯灌飽,再讓人對著破銅爛鐵發(fā)瘋。”三姐夫喉結滾動,盯著那具金棺忽然哆嗦:“你看那尸骨擺放的得這么整齊,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樣。”

我正要答話,面具下突然發(fā)出“咯咯”輕響。三姐夫驚呼著后退,我本能地拽住他衣領就地一滾——“砰”的一聲悶響,一支三棱弩箭釘在棺木上,尾部的牛筋弦還在嗡嗡震顫。弩箭擦著他耳垂飛過,在鬢角劃出一道血痕,而地面不知何時裂開蛛網(wǎng)般的紋路,墻縫里滲出黏膩的黑液。

“是蠱毒!”我扯下腰間的水囊砸向墻面,強酸液體腐蝕出嗤嗤白煙,露出墻內(nèi)排列整齊的毒蜂巢。三姐夫慌亂中踢翻燭臺,火苗舔到地上的黑液瞬間爆燃,青紫色的火焰騰起三尺高,照見穹頂垂下的數(shù)百條蜈蚣。它們紅背黑足,螯肢開合間滴著毒液,正是湘西趕尸人談之色變的“噬金蟲”。

面具突然在棺中發(fā)出蜂鳴,我瞥見尸骨肋骨間的暗格,有一個精美銅鏡隱隱發(fā)出紫黑色的微光,這定是一個寶貝,也是一個妖物。我說:“姐夫,那里有面奇怪的鏡子。”三姐夫也沒有多想,一把拿起銅鏡,我左手抄起工兵鏟橫掃蜈蚣,右手拽著三姐夫往角落的跑去。身后傳來木料崩裂的巨響,回頭時正看見黃金面具懸浮而起,面具上的紋路竟?jié)B出鮮血,在半空勾勒出扭曲的符篆——那是端王墓的第一道守墓機關,“迷魂引魄陣”。那些木料原來是黃金棺材的底座,現(xiàn)在破碎開來散落一地,這黃金棺材倒是貨真價實的,現(xiàn)在矮斜躺在坍塌的臺子上,密密麻麻的毒蟲爬了出來。此時,我才看清原來這里面并沒有尸骨,黃金面具之下并沒有頭顱,衣服之下也沒有骸骨,而是一副空棺。我大致猜到了這是端王的前世之棺,也許并沒有找到前世的骸骨,或者已經(jīng)化為烏有。

我們瘋狂的跑出了石門,驚魂未定的聽著這蟲群由遠而近沙沙的聲音,我連忙在石門上按著剛剛那個密碼鎖一般的機關,想不到真的有用,石門在蟲群爬過來之前緩緩閉合起來,嚴絲合縫再也聽不見里面的聲音。三姐夫癱在門口直喘粗氣,后頸爬滿細密的紅疹——那是毒霧侵入的征兆。我掏出隨身攜帶的解毒散給他敷上,目光落在他攥得發(fā)白的掌心:那面銅鏡邊緣刻著“前生后世”四個小篆,鏡面卻蒙著灰霧,隱約映出扭曲的人影。

“這鏡子...剛才在暗格里會自己發(fā)光。”他聲音發(fā)顫,“我伸手去拿時,看見里面有個穿明黃衣服的女人對我笑...她的眼睛是空的。”我接過銅鏡,指腹擦過鏡面時,灰霧突然如活物般翻涌,露出一角朱漆屏風。那畫面太過真實,甚至能看見屏風上的螺鈿牡丹在晨光中流轉——那是端王府后殿的陳設。

“端王墓有三寶,前生后世鏡照往生,麒麟珠子可避火,神鐵寶劍鎮(zhèn)天下。看來這就是前生后世鏡了,想不到是個邪物!”我嘆息著說道。三姐夫也湊過來看著鏡面,里面不停的幻化出一些場景來,端王的一生活靈活現(xiàn)。

我想起祖父留下的《金龍觀氣斷水要術》里的記載,“但每樣寶物都帶著怨氣,當主人怨念深重,死前詛咒盜墓者必受往生之苦。”三姐夫突然指著我的倒影驚呼:“你的臉!”

鏡面里我竟然變化成一個黑色魔王的樣子,兇神惡煞,甚是嚇人。右眼竟?jié)B出黑血,順著臉頰滴在鏡面上,灰霧瞬間化作血水,浮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尸骸。那些白骨排列成星圖形狀,中央的石臺上放著一具五彩石棺,棺蓋縫隙里透出幽藍的光。三姐夫猛地奪過銅鏡摔在石頭上,鏡面裂成七塊,每塊碎片里都映著一張臉——那是一年前跟隨三姐夫一同前往回馬嶺探險的同事們,那些人都埋骨深林。

“真邪門!這玩意兒會勾魂!怪嚇人的。”他抬腳要踩碎碎片,我突然按住他手腕:“碎片能拼出下一層墓室的地圖,我在地圖上看見過。”在穹廬石殼頂上的夜光石光照之下,七塊碎片的紋路竟拼成北斗七星形狀,勺柄所指正是左前方的宮殿。那宮殿此刻云霧繚繞,隱約可見飛檐斗拱,被藤蔓覆蓋,正是剛剛鏡中所見的往生殿。

我把銅鏡碎片收起來,就像之前中殿如此這般我打開了石門上的機關,推開殿門時,門軸發(fā)出鯨魚骨摩擦般的怪響。三姐夫舉著手電筒在前,光束掃過墻壁時,我倆同時屏住呼吸——那些看似普通的石墻上,竟用金絲鑲嵌著《往生圖》。畫中人物皆著彝族服飾,百鬼抬棺的場景里,有個戴斗笠的男人背影格外眼熟,他腰間掛著的玉佩精美絕倫,象征著他的身份,正是端王。

“看燭臺。”我用工兵鏟敲了敲左側燭臺,底座發(fā)出空響。三姐夫蹲下身,指尖摸到燭臺底部的凸起——那是個麒麟浮雕。當他按下浮雕的瞬間,整座宮殿突然震動,墻壁上的夜明珠依次亮起,照見中央銀棺上的麒麟紋正在緩緩轉動。我注意到棺槨四角的燭臺高度不同,東邊最高,西邊最低,正是“東青龍西白虎”的方位。

“麒麟屬火,燭臺對應四象。”我掏出羅盤,指針竟逆時針狂轉,“這是火坑墓,用五行相克之法鎖著陰火。”話音未落,三姐夫已伸手去摸銀棺上紋路,指尖剛觸到麒麟眼睛,棺蓋突然“砰”地彈開,一股濃煙裹著磷火噴出。他急忙后退,卻被地上的凸起絆倒——那是具跪著的骸骨,雙手捧著的玉盤里,赫然躺著顆鴿卵大小的珠子。

珠子表面流轉著七彩光暈,觸碰的瞬間,三姐夫手背上的紅疹竟開始消退。但下一秒,玉盤突然裂開,骸骨的指縫里爬出無數(shù)金龜子,每只甲蟲背上都刻著“避火”二字。我一下就看出來這是苗疆的“守寶蠱”,急忙扯出腰間的朱砂包甩去,甲蟲群卻突然聚合,化作拳頭大小的蠱蟲,復眼里映著我們驚恐的臉。

蠱蟲振翅聲如悶雷滾過,三姐夫抄起旁邊的一根木棍砸去,卻被它尾端的毒刺削斷半截。我甩出金絲繩纏住蠱蟲,朱砂在它甲殼上燒出青煙,卻見更多甲蟲從墻壁裂縫涌出,在地面堆成蠕動的黑潮。銀棺里的磷火越燒越旺,逐漸凝成猙獰的人臉,那是一個人被腰斬時的慘狀,腸子拖在地上,卻還在咧嘴笑。

“珠子!快拿珠子!”我們被蠱蟲逼到墻角,眼看著三姐夫抓起珠子的瞬間,整座宮殿的地面突然下陷。他驚呼著墜落,我本能地撲過去抓住他腳踝,卻感覺手里握著的不是血肉之軀,而是冰冷的青銅——眼前景象驟然扭曲,銀棺、蠱蟲、端王的幻影全部消失,我們竟站在一座懸浮的石臺上,下方是深不見底的火坑,大概是沸騰的熔巖。

真正的銀棺擺在石臺中央,棺蓋半開,露出里面的銀面具。面具下的骸骨心口處,正嵌著那顆五彩繽紛的麒麟避火珠。三姐夫的臉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他突然伸手推我:“你拿著鏡子先走!”我側身避開,卻見他眼里閃過貪婪,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短劍——那是他在黃金墓室里拿出來的,劍柄刻著“斬邪”二字。

“當年你獨吞端王墓的寶貝,我老婆到死都沒見過一件!”三姐夫邊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邊揮舞著短劍逼近,“現(xiàn)在該我拿珠子了!”話音未落,石臺下的火焰突然暴漲,照亮他身后的壁畫——那正是《往生圖》的最終場景,戴斗笠的男人轉身,面容竟與三姐夫一模一樣。我突然想起之前看過的研究資料手札的最后一頁:“后世若見往生鏡,切記莫信身邊人。”

短劍劃破我的衣袖時,我抓起銅鏡碎片擲向他面門。他慌亂中后退半步,踩空跌落石臺,卻在墜落瞬間抓住我的手腕。他手里的避火珠在高溫下發(fā)出尖嘯,我感覺手臂要被扯斷,突然看見前生后世鏡中映出爺爺?shù)哪槪麑χ掖蠛埃骸八墒郑 ?

我一時驚魂未定撒開了手,三姐夫墜落的瞬間,火坑中央升起青銅祭壇,麒麟避火珠自動飛入我的手心。四周的壁畫開始剝落,露出真正的墓墻,上面用朱砂寫著:“貪心者入火獄,善念者得三寶。”嗯?我心里一陣疑惑,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用力一咬舌頭,神志瞬間恢復清醒,我手里依舊拉著三姐夫的胳膊,他整個人正吊在石臺邊緣,瘋狂的揮舞著短劍,正處于一種癡迷狀態(tài)。我使勁一拉把他拽了上來,一拳打暈了他,倒坐在一旁呼呼喘息,給他鼻子嘴唇上抹了點密藥,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心有余悸。剛剛這里的幻境太厲害了,即使是我都差點著了道,要是如此,三姐夫估計掉下去熔化了,我想到此心里不禁一陣后怕。

我看向石臺中間,那銀棺依舊半開,一切都沒有變動,好一個幻境中的幻境,但凡換一個人估計早就完蛋了,也不知這百年以來,這石臺底下深淵里的巖漿融化了多少盜墓的人。正在此時三姐夫悠悠醒來,揉了揉被我打痛的后腦勺,哼哼唧唧了兩聲看了看一切,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看著我嘆了口氣,我苦笑了一聲道:“咱們都太大意了,還是戴上防毒面具吧。”

我和三姐夫戴上防毒面具,這回再也沒有出現(xiàn)幻覺。我兩看向棺中,銀棺中倒是有真實的骸骨,看樣子這就是端王的尸骨了,只見端王頭戴銀面具,面具上也有著精美圖案。身上是王者之服,金銀玉石飾品五彩繽紛,甚是華貴。端王一生殺伐果斷,雖然善事做盡,但也難免傷及無辜,大概生前殺人無數(shù),害怕墜入煉獄,用了壁火珠子。定也是怕墜入無間地獄,受那地獄之火的折磨,故此死后把這避火珠放在胸前。

三姐夫左右看了一下四周說道:“這懸浮的石臺,一定不會有毒蟲機關了吧!”我知道他又想打銀棺里面東西的主意,我說:“姐夫你等一下,這里肯定不安全。”說完我把金剛飛繩用弓弩射到了三十米開外的石門頭之上,我拽著繩子飛躍了過去,三姐夫說,好身手!我爬到石門之上把繩子牢牢固定,又把石門機關卡死,不出意外,如果我們要是碰了銀棺里的東西,一定會觸發(fā)某種機關。

我又多打了一根繩子,當做橋使以防萬一,這才滑過去到三姐夫身邊,把我兩的腰部都捆結實。我說:“姐夫,一會你看好了要拿什么,只可迅速拿幾樣,不可貪心,我拿珠子,然后我們就快速蕩過去,否則意外難測。”三姐夫點了點頭咽了口唾沫,眼睛仔細盯著棺材里的東西,我看他盯著那塊碧綠的玉佩,還有那串胸前的寶石朝珠,心想不愧是研究文物的人,三姐夫果然有眼光。別的都不值錢,這兩樣絕對是有市無價。

“一、二、三、走……”我和三姐夫約定好了三個數(shù)一起動手,他拿玉佩和朝珠的同時我迅速拿好麒麟避火珠。就在一陣機關卡殼的聲音響起來的同時,我們早已經(jīng)蕩回到了石門口,不敢停留,立馬跳出門外。剛剛三姐夫那一通亂劃拉,除了玉佩和朝珠,把銀面具和別的東西都帶了出來,我們驚鴻一瞥之間看到了端王栩栩如生的面孔,仿佛睡著了一般,面帶微笑,雖然老去,但也紅潤飽滿精神煥發(fā)。來不及驚嘆和深入研究,我們只敢匆匆忙忙看一眼就回到了石門口。機關卡殼的與此同時,我和三姐夫回頭看向門里,只見石臺搖晃了幾下,里面四周的墻壁上大塊的黑色石頭粉粉掉落下來,墜入地下深淵熔巖里,四周也開始搖晃不定。隨著大量黑石掉落,石臺終于失去平衡,載著端王和陰棺墜入下方紅色的深淵中,化為一片塵煙。我兩都看得心驚膽戰(zhàn),盡管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大風大浪,仍舊是后怕不已,此種死法,當真是杳無蹤跡,化為泡影。也不知端王在九泉之下會不會對我們恨之入骨,幸虧我們此次做了充足的準備,否則就要給他陪葬了。

頃刻之間,銀棺和宮殿整個都倒塌進了巖漿之中,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了半截宮殿的墻體像個井口一般的存在。我倆把戰(zhàn)利品仔細的觀看了一下,再收進包里。我看見三姐夫的書包里有金燦燦的東西,他把銀面具放進去的時候發(fā)出了當?shù)捻懧暎覜]盯著看,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黃金面具,三姐夫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拿東西的手法我都自嘆不如,我之前以為黃金面具被留在了中殿之中,現(xiàn)在看來還是小看了三姐夫的身手。我也沒有對他說什么,直裝做沒有看見,我仔細的看了看我手里的麒麟避火珠。

這珠子靜臥在我的手心里,如鴿卵般大小的球體表面流轉著七彩光暈,似將天邊虹霓揉碎了凝在其中。珠體中央隱約可見一尊蜷縮的麒麟虛影,鱗片根根分明,獨角透著寒芒,雙目閉合似在沉睡,卻有縷縷金紋如火焰脈絡般纏繞周身,隨呼吸般明滅。

湊近細觀,可見珠內(nèi)懸浮著無數(shù)細小光點,宛如繁星,每顆光點都映著跳躍的火苗,卻不灼不傷,反倒透出清涼之意。當指尖觸碰到珠體時,那些金紋突然活過來般游走,在皮膚表面勾勒出轉瞬即逝的火紋圖騰,同時有細碎的龍吟從珠內(nèi)深處溢出,混著松脂燃燒的清苦氣息。

最奇處在于珠子隨光線角度變換會呈現(xiàn)不同形態(tài):正對夜光石時,整顆珠子化作透明赤晶,內(nèi)部火麒麟昂首立起,四蹄踏焰;背向光源時,又變成墨綠玉球,麒麟隱入暗紋,唯獨角尖端有豆大火焰跳動,仿佛隨時能破土而出。三姐夫掌心的紅疹觸到珠子瞬間,那些血色紋路竟如冰雪遇陽般消退,只留下淡淡金斑,像是被火吻過的痕跡。

“既然是叫做避火珠,試試它如何?”我對三姐夫說道,三姐夫表示同意,我們把它放在一個石臺上,點了一個小火把湊過去。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不管怎么把火把湊過去,到了珠子一拳左右的地方,靠近珠子那一面的火自動的變成弧形,就算把火把頭戳到珠子上,或者從下面燒珠子,整個珠子都被一層看不見的東西隔離開來。“我把它拿著,你來燒我試試。”我拿起珠子對三姐夫說。他拿著火把靠近我,果然火把靠近我還有一段距離就再也不能觸碰我,這個效果就像你拿著火把燒鏡子里面我的影子一樣,我既不會被燃燒,也不會有什么灼熱的感覺。我試著用手去捏火把頭上的火焰,把五個手指架在火焰上面燒,火也是對我隔離,沒有任何的溫度。看來這個珠子果然是個神奇寶貝,即使端王被放在高溫的熔巖山口這么久,也沒有被烤成干尸,所以我們才看見那活生生的面孔。

我看了看三姐夫,想起剛剛他在銀棺之前失去心智,要去拿珠子時候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問道:“姐夫,這個珠子你要不要?”,三姐夫搖了搖頭道:“這玩意太邪乎,我不敢要,在我這里也不安全。我知道你爺爺留給你的一些東西很神奇,我也曾見過他那些神奇的本事,你拿著再好不過,不過我勸你一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最好不要在別人面前拿出來用,這樣的東西實在是逆天之物,恐召開災禍。”我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有了這個珠子,估計有些地方我就能輕易去得,但這個效果如何,我得有機會再去試驗一下。

我們把東西收起來,此刻左邊的宮殿已然沒了動靜,中殿依舊關閉石門,沒有蠱蟲群從哪里爬出來,剩下的只有唯一的右邊的宮殿靜靜的石門緊閉。看著這石頭穹廬之下昏暗的天地,忽隱忽現(xiàn)的一切,我和三姐夫收拾收拾心情,準備向它進發(fā),等待著我們的不知道又是什么神秘的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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