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美男子劉大錘
- 開局誅十族,朱棣你禮貌嗎?
- 迪巴拉爵土
- 2274字
- 2023-01-15 22:50:00
(作者:昨天開會晚了臨時補的第17章和第18章,趕的急寫的很水,可以直接跳過看第19章,不影響劇情…可見有多水)
這些天的第一次,方愈可以悠閑的躺在椅子上,身邊放著冰鎮(zhèn)西瓜,手里拿著一本《武王伐紂書》看的窮極無聊。
因為這時代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識字的,這些號稱“通俗”的元明小說其實也就是寫給那些青蟲看的。
給那些滿口之乎者也的家伙看的書它能通俗嗎?方愈看的實在太累,順手就把書丟到了一邊。
“寫的什么垃圾!起點隨便一個撲街作者寫的東西都比這玩意好看。”方愈吐槽。
這書聽起來說的是封神榜的故事,然而看起來卻是完全陌生的,方愈這才明白,后世那些封神榜小說敢情寫的都是這本書的同人。
對于方愈來說,這時代的小說話本最難的不是什么之乎者也,而是作者使用的方言俚語太多,動不動還來一段歌謠,就像后世的寶萊塢電影一樣十分出戲。
這些書對外地人來說真的太不友好了。
方愈心中懷念著普通話普及的時代,要是朱棣也能學學秦始皇的魄力就好了,最好在詔書中來一句:統(tǒng)一哈嘛。
方愈不是一個人在呆著,旁邊還不聲不響的蹲著一個人,劉大錘。
從錢家人手里逃出生天以后,劉大錘就對方少爺充滿了幽怨,倒不是因為害得他被打了一頓,而是方愈許下的諾言還沒有實現(xiàn)。
小環(huán)現(xiàn)在還在二夫人那邊呢。
“你擺這幅樣子有完沒完?要個人又不是要一只雞一只鴨,哪有那么快?”
方愈不想告訴他母親劉氏已經(jīng)到二娘那里要人去了。
劉氏一開始不同意,還以為是方愈自己要的,說什么年少虧那什么老來空那什么,直到說出了劉大錘她才同意。
果然都是劉家人啊。
沒看出來劉大錘這憨貨還是個癡情種子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盯上了小環(huán)。
方愈心中想笑,腳尖踢了踢劉大錘,道:“你光想著把人要來,就沒想過人家來了以后你該怎么表現(xiàn),小環(huán)那丫頭眼光高,不一定能看上你吧?”
“怎、怎么可能?”聽說小環(huán)有可能看不上他,劉大錘這下不裝啞巴了。
方愈都氣笑了,你以為你是什么美男子呢,這還是沒有遭遇過愛情的毒打啊。
也不跟他多說,方愈起身招呼道:“幫我找塊牌子,跟我上城外去。”
前幾天朱棣的登基大典順利進行了,因為重要嘉賓方孝儒的缺席,這回沒有了歷史上的狼狽不堪。
朱老大創(chuàng)業(yè)成功,第一件事肯定是要給小弟分紅發(fā)獎金的。
朱棣也不是小氣的人,一口氣封了兩個國公,十三個侯,十五個伯,這還不包括那些打仗死了被追封的。
呃,兩個領(lǐng)頭的國公就是之前給他獻黃袍,結(jié)果差點被砍了的丘福和朱能。
另外,方家的胡子帥哥方中憲因為帶著一幫青蟲道賀,朱棣龍顏大悅,直接點了他入翰林院當學士。
方中憲這次是可真是走了大運啦。
因為這時候翰林院的重要性還沒徹底體現(xiàn)出來,等朱棣立了內(nèi)閣,翰林院很快就會有一條鐵門檻—非進士不得入翰林。
進士那種東西是真的很難考的,強悍如方家,也只有二伯方孝儒一個一甲進士而已。
至于讓方愈心心念念的楊勞也因為提醒朱棣拜孝陵有功,小升半級,從翰林院編修變成了修撰。
歷史上直接成為翰林侍講的超常規(guī)待遇這回沒有了,估計讓他知道真相的話,他一定會想砍死方愈的。
發(fā)完優(yōu)秀員工的獎金之后,自然是要把那些不合心意的人裁員了。
只不過這個裁員,朱棣用的是屠刀。
同樣是因為方孝孺的缺席,這回朱棣公布的“奸臣錄”人數(shù)比歷史上足足少了一半,只有16個人。
這些人有的要殺全家,有的要殺全族。
一邊是飛黃騰達,一邊是身死族滅,封建王朝的任何一次權(quán)利洗牌都演繹著這樣的悲喜兩重天。
把這些員工都安排好之后,朱棣終于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到了奉天殿的寶座上,可以用“朕”自稱了。
“就是這椅子怎么坐都不舒坦,還不如戰(zhàn)場上的小馬扎”,坐在寶座上的朱棣時不時的挪一下屁股,在心里抱怨著。
下頭站著姚廣孝和剛當上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紀綱,現(xiàn)在紀綱正在說著方孝孺的事。
“依屬下看,錢家人并沒有說謊的膽量,他們確實是因為戶部主事方孝友之子,方愈的一張紙條追人追到橋上去的,到現(xiàn)在他們也不知道出事的是方孝孺。”
說著話,紀綱從袖子里摸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旁邊的太監(jiān)。
朱棣接過紙條展開,正是方愈給錢老實的那八個字:可否再借肚兜一觀?
猝不及防之下,朱棣臉上的威嚴險些沒繃住笑了出來。
紀綱這個人長的像個猛張飛,其實內(nèi)心細膩特別善于迎合朱棣的心意。此刻見朱棣憋著笑,紀綱趕緊添油加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特別是說到肚兜旗幟的時候,還捏著嗓子把那說書人的詞給學了過來,朱棣終于忍不住抖著肩膀“哈哈哈”笑了出來。
紀綱越發(fā)得意,彷佛德綱同志上身似的,說完錢家人的忍氣吞聲又把方愈平日里那些荒唐事挑出幾件最出格的,說的繪聲繪色。
當然,紀綱知道什么能講什么不能講,起碼有關(guān)徐妙錦的事他只字不提。
要不紀綱怎么能從一個千戶直接升到錦衣衛(wèi)指揮使呢,他知道哪些事該現(xiàn)在說哪些事該以后說。
現(xiàn)在皇帝正開心,你說那些不是作死么?
朱棣終于笑完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跡,心想我這威嚴皇帝的金身還沒兩天就給那小子破了。
然后朱棣也很疑惑:“這方家?guī)仔值茈薅家娺^,甚是無趣。包括那個小輩的方中憲也是一派老成跟方孝孺差不多一個模子,怎么方家還會有方愈這么個人呢?”
姚廣孝作為大師自然是不會因為這東西笑的,此刻他也拿到那張紙條瞅了一眼,然后從袖子里拿出了手筆(筆套藏墨的小型毛筆),在紙條上加了三個字又遞了回去。
朱棣看到了姚廣孝添的字:拜孝陵。
額,這小子還是個功臣呢。
朱棣稍一思索,又回到了方孝儒的事,問道:“那推糞車的有沒有尋到?”
“回陛下,已經(jīng)有了線索,錦衣衛(wèi)找到了那人的草帽,順著又在秦淮河里撈上了衣服,和當日里那人穿的是一樣的。”紀綱回到。
其實那衣服都是兵馬司的人拼了老命、日夜開工撈到的。
但誰說的出了力的就一定能領(lǐng)功勞的呢?
高高在上的朱棣也全然不在意,只是點點頭,就讓會說相聲的紀德綱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