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阿山,你是不是沒那么討厭我了
- 快穿不正常:他們都在黑化邊緣
- 清吟扶雙
- 2010字
- 2022-11-17 19:08:35
蘭因切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巫山撕下衣服給他簡單包扎傷口。
時間還短,如果及時救治,蘭因切特還能活下去。
可是想到那個幾百米深的裂縫,巫山心冷了一瞬,先不說上不上的去,她和莉莉婭帶著一個傷員,不可能逃得過虞唁。
得想個辦法。
巫山如此痛恨自己處處受人制肘,不過是一點困難就無計可施,天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這里的魔法元素被虞唁隔離,雖然有卡修斯拖住他,但虞唁還有被控制的雙角冥火龍助陣,估計也挺不了多久。
如果她也有系統就好了,那就可以……
系統,她有啊!
“9107,把蘭因切特傳送到云上天宮去……不行,去光明神殿,把他送去光明神殿!”巫山把厄塞西斯給她的光球從脖子上扯下來,轉而戴在蘭因切特脖子上。
天道也許并不信得過,也或者這個世界高高在上的光明神會有一絲憐憫之心。
可惜9107一次只能傳送一個人,要不然,可以把蘭因切特和莉莉婭一起送走。
看著蘭因切特在眼前消失。
“莉莉婭,你快走……”巫山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眼前一黑,整個人被卷走了。
“放開她!”卡西利亞斯長發披散,原本金黃耀眼的金發竟從尾梢開始漸漸變成黑色,看上去有些怪異。
他紫紅色的眼睛深沉濃稠,皮膚已經失去了血色,蒼白的不像活人。
克里斯托周圍升騰起白色煙霧,身影模糊起來,說話氣息不穩,顯然受了傷:“我打不過你,是我技不如人,但是我的目的,本來就是阿山,無意與你糾纏。”
巫山眼前一晃,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一座牢籠里,反而松了口氣。
這樣也好。
卻不知虞唁帶著她逃走,卡西利亞斯快要瘋了。
“她不是什么阿山,她是我的伊露絲!”
他瘋狂攻擊虞唁消失的地方,長長的指甲比寶劍還鋒利,隨便一揮就能鑿開地面三尺深。
“你把她還給我,還給我啊!”
“伊露絲!你回來!你不能再次拋棄我!”
青年的頭發一瞬間全部變成黑色,眼睛紅的流出濃稠血淚,蜿蜒爬下臉頰,可怖刺目。
莉莉婭冷眼看著他發瘋,等他發泄的差不多,瘋瘋癲癲要走的時候才開口:“我有辦法找到她。”
他身上惡魔的氣息讓她作嘔,卻還是好心提醒了他,莉莉婭自己都覺得,她比起幾百年前真是善良不少。
卡西利亞斯猛的轉頭看她,剎那移動到莉莉婭面前,表情兇惡瘋狂:“你說什么?”
他滿臉血淚,配上紫紅的眼睛和眼尾紅色詭異的紋路,更顯得恐怖又扭曲。
莉莉婭嫌棄的捏著鼻子別過腦袋:“離我遠點,你身上的惡魔臭味能把我熏暈。”
卡西利亞斯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動作都帶著瘋勁:“你快說!怎么找到她!”
莉莉婭被他差點掐死:“你松手……”
卡西利亞斯眼中癲狂消退,回神似的松開手,冷漠看著莉莉婭死命咳嗽。
“快點說怎么找到伊露絲,還是說……你在騙我?”他此刻比惡魔更像惡魔,即便眼神里沒有了瘋癲,低緩的語氣也像地獄惡魔的低語。
莉莉婭仔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疼的摸摸被他的指甲劃破的地方,對他的厭惡又多了一分。
“急什么,在此之前,你必須帶我回日落森林。”
“順便,再去一趟嘉藍城,帶上一個人。”
……
巫山被克里斯托,也就是虞唁關在了他系統空間的籠子里。
虞唁隔著籠子,深情萬分的看著她:“阿山,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就在這里,哪也不去了,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
巫山嫌惡的不愿看他一眼:“滾。”
他帶她走的同時也讓她松了口氣,至少說明,卡修斯,莉莉婭還有蘭因切特基本上安全了。
虞唁顯然并不在意她的冷漠,自顧自的說:“這是系統商城里最貴最漂亮的籠子,很適合現在的阿山。”
“雖然還是阿山原本的身體更美,不過沒關系的,不管你什么樣子,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這籠子確實華美,不但寬敞精致,里面鋪著柔軟的錦褥絲綢,各種娛樂設施一應俱全,足夠這里面住的人無憂無慮,活的舒適。
忽略它的外形,不像牢籠,像總統套房。
虞唁貪婪專注的看著她:“阿山,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我會慢慢補償你,對你好,比以前的所有人都好。”
巫山翻開一卷書隨意看,全當他不存在。
這里沒有時間概念,她也不清楚距離她被擄來過了多久,就每日看書打磨時間,角落里堆了好幾卷,都是她已經看過的。
“我此次本欲洗心革面,換個身份與你相處,想著你也許會改變對我的看法,如果幸運點,你會愛上我,就算知道我騙了你,你也舍不得我。”
“天不遂人愿,大抵我壞事做盡,報應就是如此,可也是我心有虔誠,我們還是會在一起,經歷再多波折又怎樣,能每日看著你,和你說說話我都滿足了。”
虞唁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他已經脫離了克里斯托的殼子,換了一副身體。
不是巫山那個世界的模樣,也不是修仙世界匆匆一瞥的模樣,是屬于虞唁的,他本來的樣子。
星眸劍眉,高鼻薄唇,下頜骨線條流暢清晰,本是克制正氣的長相,卻硬生生染上三分偏執病態。
他每日穿上她最愛的白衣對著她喃喃自語,開始她并不理睬,有一次她隨口回應了兩個字,他就高興得像個未長成的孩子,興奮了許久。
“阿山,阿山,你終于肯理我了,我……我,真的好開心。”他一個自負高傲的男人,竟然激動的熱淚盈眶。
他多想觸碰她,抱抱她,卻心有膽怯,嘴上說再多,從不敢逾池一步,生怕惹她不快,徒增厭惡。
“阿山……你是不是,沒有那么討厭我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