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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當(dāng)痛苦大于力量時

2022年7月22日,星期四,晴

睡得越來越晚,起得越來越晚了。幾乎黑白的顛倒。四點多睡,快兩點了起。其實按青少年睡眠時間,也不用這么多的。

我的心情開始特別不好起來。我痛恨自己白白浪費掉一個早晨。我在五點多就散發(fā)出光亮的玻璃窗戶上,掛上了一塊黑色的還是透光的窗簾布。兩點了。說起來,好像很久也沒吃早餐了。兩個月?要么就是十二點起,要么就是起了也沒錢買吃的。就一直餓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記得剛要搬進來的時候,我還為被黑色束縛的那種恐懼而感到煩惱生氣。如今卻好像愛上了。在這個房間里,唯一透著光亮的窗戶也被我遮上了。好像挺好的,因為不是最刺眼,但是亮的,不像當(dāng)初我大發(fā)脾氣想要的那一間。本來我是想,那一間的陽光灑滿,然后我坐在有小陽臺的窗戶上。結(jié)果太亮了,太熱了,小陽臺上還擺滿了雜物。這真是,有時候壞事不一定就是壞事。

我開始愛上了這一種黑暗,很快就又要天黑了。從科一考試失敗開始,我受到了重大的打擊,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為什么意志這么薄弱。我害怕接觸。更加的抵觸起來。從我報考駕校開始,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之久。我越是逃避的東西,越臨近,越讓我覺得害怕,這是我始終不愿意提及的。還有那一次開共享電瓶車,摔倒以后,更是。我不知道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這么差勁。我不想說這些事,這讓我感到很痛苦和排斥。該有一個小時五十一分鐘,就四點鐘了,人們陸續(xù)回家,不知道,每次一過了四點,我就總感覺天黑了。

他們總在提及我敏感的話題,讓我感到極其厭煩和惡心的,是他們的假惺惺的仁慈。現(xiàn)在隔著一扇門,他們四個,在孤立我,姐姐和弟弟,他們兩和母親,最后才是父親。其實父親不是的,因為他沒有經(jīng)常,姐姐和弟弟幾乎是一直了。那天我不經(jīng)意間想起父親去哪兒了,然后偷偷探頭過去看見的時候,我立馬就回來了。首先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其次我仿佛看見了自己,我感到害怕。我不想再看下去,總是看見自己。還有一些可惡的人性。我不知道該怎么去描述。里面有一種自私的人性。

仿佛我和家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有時候真的感覺,有家就像沒有家一樣,我也開始每次都在讓自己表示理解,不去爭搶,不去解釋,不去說話。我任憑他們在我的旁邊明目張膽地孤立我,吵鬧,談及各種話題,永遠也不帶我。可能我太敏感了,我就是性格有問題,畢竟連家人也這么對我的。我很討厭,集體中的孤獨,因為集體中的孤獨,從某一意義上說來,已經(jīng)是孤立了。沒想到在家也是。好討厭這種東西。我開始越來越不喜歡很亮的陽光。

人和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關(guān)系就變得奇妙起來,以后任何的相處,都仿佛有那么一層不可泯滅的紙。就是那種的,就算近在咫尺也遠在天邊的感覺。距離還是那個非常親近的距離,可感覺永遠也不再是那一種很親近的感覺了。就像,我們能夠和好,但我們不可能如初。這種東西,在我高中時期,從高一開始,和同學(xué),和老師。和各種跟我待在一起的人。

我開始不再想和姐姐弟弟有什么交集起來,甚至不想再說,再交流一句話了。特別是從上次開始,讓我如此清晰地看見了人性,如此清醒地開始保持界限。只有母親是會真正關(guān)心自己的。我開始記錄每一筆賬起來,吃了他們的什么,因為我的興奮時候是無常的,然后就克制不住。主要是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錢,大不了以后連著利益一塊還了。

當(dāng)我看見自己的那一份不見了,我也不會再去詢問什么。然后看見他們那樣傲人的情態(tài),仿佛是施舍一般的丑陋。沒錯,是他們買的,我也不該要,給都不錯了,還奢求什么。這么早,這種東西就這么的清晰明了。弟弟真的,讓我特別的失望,他居然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愛他,可他的全部從來全部都給了姐姐。換做以前的話,我一定會為了,為什么不給我買一份,為什么不給我,為什么吃的時候不給我那一份,為什么談?wù)撘I什么的時候不告訴我,而爭論和生氣,但現(xiàn)在起,真的不會了,我會開始保持沉默,保持冷靜,不會再有任何的話語。或許他們只是放著了,根本沒有吃掉,因為我也不會這么做,但凡普通一點的都不會這么做的吧。就算做了,又怎么樣呢?我也不會多在乎了,我也只會默默地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的,這只是特別正常的現(xiàn)象而已。

以后我買東西也只考慮自己,也不會覺得那么愧疚了,就沒有愧疚。我也只會給自己買了,照顧自己了。我總是因為太在乎除開自己的人的感受,所以總是受到了太多的傷害。從今以后,不會了。我只會照顧自己。說實話,有時候他們給我東西我推遲的時候,他們跟我說,都是一家人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嘲笑諷刺和無奈。家?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么又那么對我,讓我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呢?如果從來都不及時止損,只會越來越爛,我的性格是,我的人也是,從來沒有人讓我變好,只有變得越來越嚴重。

我用他們的東西開始變得有所顧慮。我會一筆筆記賬。以后有能力了還,因為我要從自己的利益角度出發(fā),不能說是意氣用事,還了所有,自己毫無保留。該要的時候還是要的。

我愛哭,但我哭泣,從來不是因為事件本身,是因為它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定其他性質(zhì)的階段了,讓我無比的失望,我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抱有期望。曾經(jīng)。我因為性格失去了太多的東西,我也很討厭自己,說實話。我真的好想吃雪糕,可是我的錢包里沒錢,我得忍耐。我不會再張口閉口請我吃的玩笑,我也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它們上一次的舉動,讓我深刻的反省。

算命書上說,我是孤獨命。其實我也不喜歡孤獨,誰又喜歡呢?可是,當(dāng)我翻著照片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翻著翻著就突然傷感起來,仿佛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就想起別人的,感覺他們總能有人陪,總可以特別的快樂,真的,其實,特別的羨慕。我也想手機里有很多的紅色點點,也想有很好的人際,也想有閨蜜,有人一起出去玩,過生日的時候,有同學(xué)給我過。每次看見朋友圈又或者動態(tài)里的時候,別提我有多羨慕了。其實說真的,龔敬真的是我活了這么久以來,第一個會問我很多次,今天不開心嗎?而且他后來有所改變的溫柔,讓我感到如此的貼切,可我們永遠也不會再有什么機會了。其實我挺后悔的。但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后來我的沉默不是認可你說的都對,我只是懶得再爭吵,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對自己造成的,更大的一種傷害。

我承認親情寶貴。真正愛我的,也就只有,只會是我的爸爸媽媽了。我知道就算是親姊妹,也總會分開的,可我不知道,這一天對我而言,卻來的如此之快。我寫的東西也有上萬了,是記錄?是無處發(fā)泄?我不知道這樣浪費時間,某一天我走了還有什么意義。也不會被認可。我應(yīng)當(dāng)珍惜,比起某些人,我夠幸福的了。我承認,爸爸媽媽才是最愛自己的。

我還說某一天我一定會離開這個家的,我得假期不該是這樣的啊。其實真的,羨慕姐姐的,因為她總是比我優(yōu)秀,也總是比我做的好,她似乎從來不會惹麻煩,學(xué)習(xí)知道努力上進,讀書也從來不會被請家長,學(xué)東西快,幫爸爸媽媽解決問題,目標明確,有學(xué)校讀,不抽煙不喝酒不惹人擔(dān)心。哪里像我,永遠也這么差勁。

今天二十二號了,362分,上哪讀去?我們家也就姐姐一個本科生了吧。驕傲自豪吧?錄取通知也等不到。人類很惡心的其實。就算再優(yōu)秀。

除了自己和父母,誰又真的希望自己能好呢?他們巴不得自己不好,然后露出惺惺作態(tài)的丑惡嘴臉。人類的攀比,真的很奇怪的。

高中是我自己毀掉的我不清楚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變成這樣,他們都總說,高中時最值得的,如果想要重新回去,也會是高中,卻與我而言,是頂級的噩夢。我總怪是我的高中把我的一切都改變了,我怪,我恨。恨他們讓我滿目瘡痍,軀體千瘡百孔,卻從來沒有反思過自己,太容易受環(huán)境影響,那么不堅強,換個角度思考問題。然后,我得高中,就毀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見了心聲,還是事在人為,臨近畢業(yè),居然悄無聲息地就也莫名其妙跟一切告了別。和我最好的朋友,鄭涵尹,和我曾經(jīng)的戀情,龔敬,周奕臣。還有所有的老師同學(xué),真的好悲催。畢業(yè)了,連個朋友也沒有。真羨慕小時候的自己,六年級的自己。小學(xué)的自己,那么多的快樂,那么多的被人喜歡。那個時候,我?guī)缀鯎?dān)任了所有的職位,班長,中隊長,各科課代表。老師的小跟班小干部。還有那么多好的人際。可是后來呢?一起都變得不盡人意,如此“差人強意”,這是我要長大付出的代價嗎?好沉重,讓我不該承受這么多的年紀承受了這么多不堪。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真的羨慕姐姐的。

就在昨晚,我又夢見了學(xué)校,我抱著老師交代的批改過的書本,我用它們遮住我的臉,在樓梯摔了,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有個小學(xué)妹過來幫助我,可我是如此的恐懼。到底是怎么了,每一次夢見學(xué)校,夢見和八中有關(guān)的,沒有一次是不那么讓人感到如此恐慌恐懼的。上一次也是,拼了命的逃跑。

每次一失去東西,每次我都會想,為什么自己總是這么的不一樣呢?為什么不能像他們一樣大方。性格沒有缺陷。或者可以更加勇敢一些。

作為人類,即使有些事情已經(jīng)在意料之中,還是會莫名地攀比與難過。其實我也做那些事情,只是也事到如今,我才有所反應(yīng)。我也做錯過。

在相同的時間段里我總是會覺得,天哪,他們都怎么怎么樣了,都開始變得多優(yōu)秀多優(yōu)秀起來了。而我呢?這一種自我給予的挫敗感,總是讓我活在痛苦之中,我十分的清醒地意識到,可我就是克制不住地爆發(fā)情緒。我恨自己,我討厭自己,這種感覺總是讓我會在死亡的想法的邊緣不斷徘徊。其實真的沒有什么,每個人都自顧不暇呢。畢業(yè)了,特別是像我這種人,誰有會想的起誰,我就我自己,總庸人自擾罷了。我就是太閑了。不上進,不自己找事情做。就是這種,總自以為是的想法,害了我很久很久。敏感多疑。其實他們根本不會這么想的。

什么時候,我才能行動起來。我不喜歡他們提及我敏感的話題,每一次我都會大發(fā)脾氣。就像昨天,他們說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說。宋丹丹說:人在極度自卑的時候,脾氣會非常的不好。是的,好像我可以理解這句話的,缺愛也是。在奇怪的環(huán)境中也是。

今天天氣很好,又是藍藍的天空。潔白的云朵。我不再抱有什么期望。

我逃避,我害怕,我不敢于嘗試,我封鎖自己,我也恨自己。恨不得殺了。

人們就總想教練一樣對我失望,然后不管不顧的,始終是我的問題而已。

我得放下這種莫名攀升的攀比心態(tài)。到底是我有問題,還是世界的病態(tài)。我真的不懂。但我質(zhì)疑自己的會更多。

壞情緒不會消失,它們只會在某一天以更丑惡的方式發(fā)泄出來。

關(guān)于胡樂天彈琴,別說我有多羨慕了。

孤獨

好像我脫離了一個層次,好像站位了人群之上。我看他們來來往往忙忙匆匆,是那種影像。或許我可以理解,為什么總是要結(jié)婚成家了。或許是一種能使人感到愉悅的需求,人類需要這種情感去維系整個社會系統(tǒng)的運作,每個個體獨立又相互依存。

假裝看不見,沒有看見,是人類選擇性的。我也會這么做,這是作為人類的一種特征,和童老師后來很多次都這樣,他就要從我面前路過,我們就面對面,還是選擇性無視。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是我喜歡的人,這讓我很難受,因為我成績不好,不優(yōu)秀,我沒辦法說服自己自信一點去面對他。

他們只是在履行責(zé)任而已。偶爾心生憐憫。任何一個個體僅僅只是于另一個個體沒有什么用又必不可少的一個環(huán)節(jié)。當(dāng)我看到我們所相處的集體在失去不得不作用的環(huán)境時,我看到了本來的樣子,就像是機器一樣,人注定是孤獨的,他們回到了維持另一個體系的地方,可以是家,可以是任何地方任何情感任何事物。

我也會看見和遇見孤獨的影子。其實大都都是,只是有好多在找著關(guān)系并努力創(chuàng)造著另一種體系是需求所需,是作為人類所需要的當(dāng)我們脫離了體系。我們或許會孤獨的無處可逃,那一種牽繞身體所有神經(jīng)的感覺會把身體吞沒,那一種空虛死亡的孤獨感,是需要多大勇氣才可以承受的來的,那樣的人該有多強大,才可以做到,我很喜歡韓建領(lǐng),我甚至愛他,想嫁給他,但我沒有辦法拿什么去創(chuàng)造并維持這種體系,我會崩潰會難受,我也無法忍受孤獨,但其實如果我沒有很懂事,再幸運一些,我肯定就可以得到很多的愛了,說實在的,我作為一個人類,我需要那些體系來維持我的快樂,滿足我的需要,下午睡過覺以后醒來的那一種被世界所拋棄的孤獨,就好像死了一樣,不止這樣,還有一個人一路走走停停的時候,我好像終于明白為什么需要愛情,需要結(jié)婚,需要伴侶,需要一個家了,或許也有傳宗接代,也有養(yǎng)老的防備,但我現(xiàn)在更覺得,其實他們沒有想過那么多,或許真的僅僅只是需要這一種需求來維持這個他們的系統(tǒng),快樂幸福,愉悅,作為一種生物好好地把這一生過完。我還沒有那么強大,我也需要體系,每個人類都需要。其實到底還是孤獨的。一個人,永遠永遠。

他們說我心態(tài)好,可只有我自己清楚,多少次突如其來的情緒在夜里爆發(fā),多少次崩潰到讓我想不到除了死更好的選擇,想拿刀把手臂劃的稀巴爛,把筋,肉,戳爆,戳爛,我捶打自己,然后腦瓜子嗡嗡作響也一片空白,因為我不能死,已經(jīng)到只有這么做才能夠緩解我的痛苦了,可我還要找工作啊。他們會害怕一個自傷的怪物的啊,然后,然后,我又死了一次又一次。

我拼了命地討好,拼了命地討好,可結(jié)果呢?除了一個疲倦不堪的傷痕累累的軀殼,離開,拋棄,唾罵,我還是一無所有啊!所以我一天到底在白忙活什么,這么累這么累這么累,值得嗎?

對,敏感,我愛哭,我自私,我有病,滾啊!

反正結(jié)局都一樣,你管我用哪種方式鬧和聽話和懂事!滾啊!

我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個極端,要么極力討好卑微地做著自以為可以得到一點認可和喜歡的事,起碼提到我的時候,我能夠聽到的更多的是她很好的。要么決絕的很突然然后冷漠無言。于是導(dǎo)致了我這一次次一發(fā)不可收拾的人際關(guān)系,我好像找到了問題的所在,我自以為我可以很好的掌握我交往的力度,但其實,很爛。或許是我太過敏感,明明不是丟棄,是自己自私了,偏要說是他們把我先丟下的,或許與我而言確實是這樣的,和我相處久了你就會知道,為什么我總會好像沒有什么朋友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徐青青就很典型,是我太過偏執(zhí)了,我有一個很大很嚴重的毛病,我特別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或許,因為我的自以為是,也就要失去和她的這一段關(guān)系了。距離會產(chǎn)生距離從我們分開的那一刻。也不能說是失去,只是一種正常的現(xiàn)象,也沒有很嚴重。

情緒不好而自我麻痹逃避現(xiàn)實的時候,會想離開,沖動很上頭,但現(xiàn)在我是清醒的,也會思考一些問題,我到底憑什么而活著,我的存在會有什么意義,除了作為一個就像我前面說的,是世界社會體系一無用處卻必不可少的環(huán)節(jié),是于他們而言體系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我也不是一無所有,只是作為人類的我因為我的那一種過分的貪婪一直告訴自己什么也沒有,有一句話:你永遠都不顧知道自己有多堅強,直到你除了堅強別無選擇。那我可能就是,我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擁有著什么,直到有一天我真的一無所有。我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事實在我身上體現(xiàn)的尤其明顯,我也深有體會,是那些還在的時候我卻那么排斥的,擁有著的那些情感,屬于人類的需求,關(guān)心,溫暖,友情,問候,直到我失去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也曾經(jīng)擁有過那么多的東西。

對,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唯一是唯一,錯過便錯過了。我還沒有那么強大。我也想要一種體系來維持我的情感需要,我的快樂。其實我還有想一個問題:我到底在為什么而活著是他們?還是確實是因為怕死。我并不能夠想象以后,我真的獨立一個人時候的那一份孤獨,是會把我殺掉的,是致命的一種空虛。多希望我可以,保持,平靜。自動屏蔽掉外界。我知道每個人生而孤獨,只是有些可以在未知的情況下持續(xù)一個體系。幸運一點的話。或許也不是,或許真的存在。只是我沒有而已。

我曾一度期盼黑夜的到來,沉溺在風(fēng)中,被治愈,想要一個人躲在角落里,睡覺,拒絕人際交往,以為是救贖,喜歡一個人待著。但這樣只是在無情的傷害自己而已,那一種被,我也需要陽光需要。其實好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所有的東西,沒有例外。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生病了一樣,腦子清醒不了,很排斥學(xué)習(xí),我有嫉妒,好像還挺嚴重,我會憎恨會抱怨,我看到她可以那么全神貫注的學(xué)習(xí),我確實慌了。很慌很慌,或許就只是僅僅因為,她是我親近的人,我會藏在好像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掩耳盜鈴般地看著她,憑什么她可以做到。多希望我可以一直保持冷靜和清醒。

我看到他們存在的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是。自以為可以以這種情緒逃避的方式來結(jié)束所謂的痛苦,只要不見到那么多人,不存在,就會一切都好。可能我并不是什么emo患者,只是我給自己的一種逃避的理由。所以現(xiàn)在我不但不懷疑我是否患有抑郁癥,而是,患上它到底是因為什么,我已經(jīng)不能夠理解了。或許我想死,并不是會因為什么抑郁之類的疾病,我只是好像單純找不到我存在的意義。

但請?zhí)ь^,你把頭抬起來,你看世人忙忙碌碌的樣子,看他們把你除外的體系一直不斷努力自顧不暇的樣子。你的痛苦有什么意義,除了帶給自己的雙倍的,無休止的痛苦。我只是想說,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會有什么傷害到自己,除了自己。要理解人類的這個弱點,要適應(yīng),要學(xué)會強大起來。我之所以不會開心,就是這樣。所以我為什么不放過自己。我會學(xué)著開心,不管發(fā)生什么,我覺不允許,情緒無情的把我吞沒。我也要向陽生長。就算沒有雨露。真的存在,只是我可能不能夠。

完。

時至下午16:48。他們兩個又把我拋下了。不過沒有關(guān)系,意料之中。以后我只能努力賺錢了。我只有錢了。也不打電話問我在哪,也呵呵。好呀,好的很好的很。鍛煉我不是?怎么不好,可以,我記住了。我知道他們?nèi)プ鍪裁础N抑溃蝗痪褪琴I吃的,各種,不然就是……反正永遠不會帶我的。跟我無關(guān),以后我也問心無愧了。我要去買巧樂茲了。自己吃。隨便吧,無所謂了,我得心都傷透了。我會離開的,總有一天。

也算老天眷顧我,時至八月末,都是假期,我最不好的兩個月。

保持沉默,避免爭吵。別說話,拜托了。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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