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甜甜?”
若深別剛下飛機,手機就收到了若糖的消息。
若糖也明白,只有在親愛的哥哥心情好的時候,他才會這樣。
“哥哥,你在哪里?”
若糖不怕別的,就怕自己的事跡傳到他耳中。
“有事說,要買什么我叫人帶。”
不是幫她買點化妝品包包,那就是求著轉(zhuǎn)賬了。
若深別把西裝外套脫下,丟給旁邊的助理。
他有些疲憊,坐了三個小時飛機,現(xiàn)在還要趕著一趟高鐵。
忙碌已經(jīng)成了他的常態(tài)。
“沒事,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喔。”
小女孩的關(guān)心成了他的一顆糖。
讓他心也暖了一下。
“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又問助理:“晚上會議多久?”
“從十點開始,估計持續(xù)兩個小時左右。”
他還是太忙了,抽不開一點時間。
自己和余念分手,或許就是因為長時間的離別和冷漠吧。
現(xiàn)在他卻什么也沒有想了,有的只是搞好這家族事業(yè)。
若深別也感慨。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接手幾千億的商業(yè)時,他是什么心態(tài)?
獨自承受整個商業(yè)界的巨大壓力,他還能有條不紊,越做越大。
他的商業(yè)頭腦就高到如此?
優(yōu)秀的人永遠(yuǎn)是優(yōu)秀的。
性命也是浮在空中的。
若深別也知道余念要和秦應(yīng)結(jié)婚了。
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他們的相處沒有比過自己和她的六年。
六個月不到,打敗了六年的感情。
他苦笑一下,卻又無奈,只能把手插進兜里,揚長而去。
只是若深別還是知道了自家小妹的那些荒唐事。
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只是在反思,或許是像余念一樣,她缺少的關(guān)愛促進了她如此渴望的愛情。
若糖的概念不懂什么是真愛,對你好就算嘛?
于是他把電話打給了謝思宇。
“謝思宇,以后要讓糖糖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
糖糖,由你照顧好。”
電話掛斷后,若深別嘆了一口氣。
他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好。
只剩下謝思宇在電話愣了愣。
他從不敢去干涉若糖的任何活動。
那個可愛的女孩兒就這樣開心下去就好了。
而自己,能夠陪著她度過年年歲歲就好了。
如此就好。
你問我盼望什么。
我盼望她無憂無慮,享受自我。
若糖的這門事就真正落了風(fēng)塵。
她就和別人想的那樣,放下了秦朝,放下了那段回憶。
那段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愛。
有愛難言于表,有情無以訴。
若糖過上了自己的生活。
回到了那個只有謝思宇的時光。
她不再擔(dān)心任何東西,她也不再深究過去。
謝思宇就那樣陪著她。
謝思宇會在落日下為她拍照,有時還會收到責(zé)備。
“啊!不是這個角度!”
謝思宇會在吃飯時為她挑出誤入的蔥花。
“這里還有一顆!”
謝思宇會給她提著逛街買的大包小包。
“我還想要買那個!”
……
“夠了嗎?我的大小姐?”
謝思宇扶墻,他不理解日行步數(shù)五萬加的女人卻擰不開瓶蓋。
“你覺得呢?”
她忽然轉(zhuǎn)過身子,看著他。
飄逸著頭發(fā),在空氣里傳遞著奇怪的尾音。
“謝思宇,你再不行動的話,我可要被爸爸安排見劉洋了喲…”
若糖在空氣中都散發(fā)了迷人的甜。
她的問題把謝思宇問得不敢動。
什么?行動?
她的意思是…
若糖可不傻,她又不是看不出來謝思宇的情感。
“我知道什么叫喜歡。”
她走到謝思宇旁邊。
“但是女孩子不能太主動,你說的…”
若糖勾起唇角,在他面前露出了最甜的笑容。
那些她不曾發(fā)現(xiàn)的時刻,其實謝思宇已經(jīng)陪著自己很多年。
他的青澀懵懂和冷漠,卻總讓她質(zhì)疑著謝思宇的情感。
“糖糖…”
謝思宇鼓起勇氣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他的激動和害羞瞬間爬上了臉,被若糖收在眼里。
“你好笨,那我走了。”
她假裝皺著小臉,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著走。
“嘩啦!”
謝思宇的手中的購物袋落了一地,他顫抖著從背后緊緊抱著她。
“別。我喜歡你…”
若糖感受著他傳遞的表白,以及頸間來自他的溫?zé)嵊职W的呼吸。